所以黄莺先是走过去,一巴掌甩向桃桃,骂道:“见到主子不知道行礼,主子教你们规矩,也不听,我就先教教你什么是规矩!”然而黄莺一巴掌还未打到桃桃的脸上,桃桃都偏开了头闭上了眼睛,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落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她家小姐江辞已经抓住了黄莺的手。江辞拽着黄莺的手往后一推,黄莺立马往后摔去tຊ,发出一声尖叫,江明月大怒,骂道:“江辞,你敢打我的人?反了你了,居然打我的贴身丫鬟!”江辞冷冷看着江明月,“桃桃是我的人,也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来教训呢。”
江辞看着眼前这个比江明珠还要盛气凌人的华贵女子,知道这个就是江府的嫡长女江明月了。
小时候远远见过几次,也是这样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气势比起江明珠来,是强多了。
江明月见江辞听了她的话,居然无动于衷,还一副挑衅的样子站在她对面,连江辞身边的丫鬟居然都没跪下!
江明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使眼色吩咐自己的陪嫁丫头黄莺过去给江辞点颜色瞧瞧。
黄莺也是出身江府的,自幼就跟着江明月的,在江府时就牛气的不行,尤其江辞还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她代替自己的主子教训江辞这个庶女,实属正常。
所以黄莺先是走过去,一巴掌甩向桃桃,骂道:“见到主子不知道行礼,主子教你们规矩,也不听,我就先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然而黄莺一巴掌还未打到桃桃的脸上,桃桃都偏开了头闭上了眼睛,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落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她家小姐江辞已经抓住了黄莺的手。
江辞拽着黄莺的手往后一推,黄莺立马往后摔去tຊ,发出一声尖叫,江明月大怒,骂道:“江辞,你敢打我的人?反了你了,居然打我的贴身丫鬟!”
江辞冷冷看着江明月,“桃桃是我的人,也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来教训呢。”
“你敢说我是外人?我是你嫡姐!还是江府的嫡长女!自古嫡庶有别,你居然敢以下犯上,来人,给我拿下她!”
江明月本来听母亲和江明珠抱怨江辞多么的嚣张狂妄,她还不放在心上,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庶女,勾搭上了谢侯爷,以为自己就可以骑到江府头上了,她还没当成侯爷夫人呢,在这里拿什么乔?
没想到江辞竟然还敢跟她叫板,她不仅是江府嫡长女,她还是东越候的夫人,货真价实的主母!江辞算什么东西?
江明月抬手就要给江辞几巴掌,江辞眼疾手快,先甩了她一巴掌,直接把就江明月打蒙了。
“你敢打我?你个贱人,你居然敢打我!你们都是死的吗?给我抓住她,狠狠地打!”
江明月快气疯了,朝身旁的下人发脾气,沈氏和江明珠也闻声赶来,见江明月脸上居然挨了一巴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要押着江辞去见老爷,家法伺候。
江辞不耐烦至极,桃桃浑身颤抖地拿出了太后的令牌,结巴道:“太、太后钦赐令牌在此,见令牌如见太后,还不快跪下!”
江正寒匆匆赶了过来,江明月一见到江正寒,就捂着脸哭道:“爹!这个贱人,她竟敢打我!我可是她嫡姐!你快家法伺候!”
“孽障!如今你是越发不服管教了,来人,上鞭子!”
江正寒最近一堆事忙得焦头烂额,吏部尚书和侍郎参了他好几本,抓着他不放,搞得他本身就火气大,内宅还一团乱,说来说去,都是江辞这个孽障惹的!
她一回府,府里就频频出事,没有停过!
今天哪怕是皇帝在场,也阻止不了江正寒教训女儿了。
下人呈来了鞭子,恭恭敬敬地递给江正寒,桃桃立马跪在地上为江辞求情,“老爷,息怒啊!是大小姐先出手打小姐,小姐挡了一下,不小心还击的,小姐不是有意的!”
沈氏冷哼,“嫡姐教训庶妹,天经地义,她居然还敢还手?老爷,你可要为明日做主啊,明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江正寒黑着脸,江辞冷冷和江正寒对视,眼神没有丝毫惧怕和服软之意,这无疑是在江正寒心里又添了一把火,他举起长鞭,狠狠朝江辞打去,江辞迎着长鞭,快准狠的拽住了长鞭,江正寒也没料到江辞力气那么大,江辞一扯,江正寒竟然也被带了过去,然后,江辞掏出了一把短刀,对准了江正寒的脖子。
“爹,别逼我,我有疯病的,你们谁要是打我,我就会乱砍人的,我房间里还有一把大刀,我夜夜都摸,我马上就要嫁给谢侯爷了,到时候我就离开江府了,你非要逼我吗?”
“孽、孽……”
江正寒吓得浑身发冷,他才说了一个孽字,江辞的刀就往里送了一寸,有血流了出来,满堂女眷纷纷尖叫,只有江辞还冷着一张脸,拿刀的手丝毫不抖。
“快放开老爷,你要惹上弑父的死罪吗?”沈氏发着抖,惊恐地盯着江辞,咬牙说道。
江辞笑了一下,“姐姐说我没规矩,要教训我呢。”
江明月都吓呆了,江正寒发着抖看着江明月,江明月摇头,“没有,我没有要教训你,你快放开父亲!”
“那大家能和平相处了吗?我的疯病时好时坏,要是有人要教训我或者我的丫鬟,我就会犯病。”
“好好好,你快放下刀!”
江辞微微皱眉,“我一放下刀,爹你让侍卫抓我,把我捆起来无法伺候怎么办?”
“我这里有一颗特制的药丸,最近在太医院看了很多医术,自己学了研制了一种药丸,第一颗就孝敬给爹爹吧?”
江正寒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江辞忽然又呀了一声,“其实我手上就有毒,我这刀上还抹过特制药水的,爹,你有没有感觉烧心,气闷?”
江辞每说一句,江正寒脸就白一分,第一万次后悔,后悔将这个煞神给接了回来。
江辞非常顺滑地把短刀收了起来,在大家怔愣的神情里,捡起了长鞭,沈氏反应过来,立马喊道:“给我拿下她!”
江正寒:“不可!”
“江辞,你给爹下了什么毒?解药呢?快给我,我是你爹!”
江辞把鞭子交到江正寒手上,恭敬又乖巧道:“我怎么可能给爹下毒呢?我还要嫁给谢侯爷的,能顺利嫁给侯爷,就是我最大的心愿,要是谋害父亲的罪名落到身上,我还能嫁给侯爷吗?
爹,您就再忍一忍,很快,阿辞就能离开江府,您再也不用看到我这张令您生厌的脸了,爹,我和桃桃可以回彩霞院了吗?”
江正寒捏着鞭子,脖子处的伤口隐隐作痛,在提醒着他这个女儿到底有多可怖,他咬牙,“可以。”
“谢谢爹。”
江辞扫了一眼沈氏三母女,挑衅一笑,在她们似要吃了她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回了彩霞院。
而江正寒,在江辞走后,立马喊道:“府医!府医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