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病了,是应该回去了。我不属于这个时空,在这里留得越久,我就会越虚弱。我看着他黏在我旁边看书,心中一阵不舍。他又要一个人了吗?会不会孤单?会不会想我?每天打工那么累,要是家里没人等他会不会很失落?我面色如常地抱了抱他,他欣喜地转过头拉埋在我怀里,仰起头亲了亲我嘴角。宠溺无下限,我纵容他每天可以亲我一下。他不敢再莽撞地吻我的唇,只会小心翼翼地亲亲嘴角,脸颊和额头。我受不了他的蜻蜓点水,把他压墙上时,他又会面红耳赤地跑开。
顾南赫自己有分寸,我没有再插手这件事情。
路是他自己走的,我只能给他保个底。
我找到了那群人,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
光头眼见钱开,迅速把支票收起来。
「哎哟大妹子,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是需要哥帮忙的?」
我坐在对面,摆手挥走要倒茶的人。
「顾南赫他爸,也就是顾升那笔账,」
「如果他半年后还不上,这张支票就可以兑现。」
我点点桌面:「十万一分不少。」
「作为交换,」我眼神凌厉,「半年后你们不能再找他。」
光头估计也没见过这种稀奇事,但看在钱的份上连连点头。
顾南赫每天还是早出晚归去打工。
他说酒吧工资高,很快就可以还上。
我阴恻恻地看着他:「工资高是因为很多女孩来找你买酒。」
他挠挠头,结结巴巴认真地说:「我...」
「我会洁身自好的。」
我挠挠他下巴,依然凶巴巴地说:
「敢婚前出轨你就死定了。」
顾南赫连忙乖巧地点头。
我还想说些什么,忽然鼻子一凉。
顾南赫眼疾手快拿纸巾给我捂住。
「姐姐,你又流鼻血了。」
他熟练地拿毛巾给我冷却,微皱着眉;
「最近怎么经常这样?」
我没好气:「被你气的。」
他眼巴巴地看着我,只敢贴着我的腿不说话。
于是,他每次周末就多了一项事情——做营养大餐。
我看着一桌的红彤彤绿油油险先晕过去。
「这怎么吃得完?」
他笑眯眯地往我碗里夹。
「可以的,我看着你吃。」
看着碗里堆起的小山,我面无表情对他说:
「快去打工吧,你该还债了。」
发烧过后,我逐渐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
变得没有以前健康,动不动就会流鼻血。
前些日子是一个星期会流一两次,随着时间流逝,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流。
为了不让顾南赫担心,我都会说是营养不良或者上火。
他为此交替着做大餐和泡花茶。
可把他忙坏了。
我计算着频率。
在原地站了许久,忍过一阵阵眩晕,心中了然。
我不是病了,是应该回去了。
我不属于这个时空,在这里留得越久,我就会越虚弱。
我看着他黏在我旁边看书,心中一阵不舍。
他又要一个人了吗?
会不会孤单?
会不会想我?
每天打工那么累,要是家里没人等他会不会很失落?
我面色如常地抱了抱他,他欣喜地转过头拉埋在我怀里,仰起头亲了亲我嘴角。
宠溺无下限,我纵容他每天可以亲我一下。
他不敢再莽撞地吻我的唇,只会小心翼翼地亲亲嘴角,脸颊和额头。
我受不了他的蜻蜓点水,把他压墙上时,他又会面红耳赤地跑开。
时间过得很快,他终于把钱都还上了。
那天他高兴地抱着我转圈,用剩下的钱给我买了个小蛋糕。
他仪式性地插上蜡烛叫我许个愿。
火光倒影在他脸上跳跃,那双眼睛清澈而明亮。
我把愿望说了出来。
「我希望,顾南赫可以好好的。」
就算没有我,也可以好好的。
他一脸诧异,神色复杂,而后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