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看就错失了一份大礼的机会。”“你会送我什么?”“可多了,不过就半天的时间太仓促,来不及准备,以后你就知道了。”她突然前倾身体,轻快地坐到他的腿上,风情无限地看着他,声音魅惑而甜蜜,“要不要玩点不一样的?”他宽大的手掌贴在她腰侧,“怎么玩?”她笑,“就这样……”最后是他,成全了她,随她予取。三人座沙发稍显狭窄,她枕在他腿上,双腿弯曲着,跟他说,“有个项目培训,要去北京,一个月,周末就要去。”
他给她带了一盒肉松小贝和一杯冰桂花奶茶。
听到门铃声,江黎欢呼着去开门,来人身姿帅气挺拔,乌黑深邃的眼眸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她就在门口跳着,去搂住他脖子,在他优美的下颌线蹭了蹭,“你对我真好。”
“这就算对你好了?”该说她是一个太容易满足的人。
她嗅了嗅他的嘴角,“没有喝酒。”
“只是普通吃了顿饭,”他手上提了东西,她挂在他身上,进退两难,“总该让我先换个鞋吧。”
江黎松开他,跳下身来,接过他手上的袋子。
在沙发上打开装有肉松小贝的盒子,她捏了一只送进自己的嘴里,好香。
王慕宁在她一旁坐下,见她快速的吃完,又捏了一只递到他嘴边,眨了眨眼等着他张口。
他眸子轻轻一动,伸手抹掉她嘴角的肉松碎屑,然后接过肉松小贝,塞回她的嘴里,“我吃过了,不饿。”
“那你尝一口奶茶。”她咽下嘴里的食物,把吸管插进杯中,笑嘻嘻地丢给他。
王慕宁勉强试了一口,很甜,他不喜欢。
喝过奶茶,她一脸享受满足的往后一靠,肩带滑落到手臂上,露出胸前的皮肤,一副慵懒妩媚的模样。
“穿这样少。”他语气带着埋怨的味道,随手拿过搁在边上的薄毯子遮住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嘿嘿,这不在家里嘛!”她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然后,又状似无意的问起,“昨天你生日啊?”
他沉思了片刻,不好奇她怎么知道这个特殊的日子,轻声嗯了一声。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看就错失了一份大礼的机会。”
“你会送我什么?”
“可多了,不过就半天的时间太仓促,来不及准备,以后你就知道了。”
她突然前倾身体,轻快地坐到他的腿上,风情无限地看着他,声音魅惑而甜蜜,“要不要玩点不一样的?”
他宽大的手掌贴在她腰侧,“怎么玩?”
她笑,“就这样……”
最后是他,成全了她,随她予取。
三人座沙发稍显狭窄,她枕在他腿上,双腿弯曲着,跟他说,“有个项目培训,要去北京,一个月,周末就要去。”
“嗯。”
“我没在的时候你要坚守夫德啊,不能跟别的女人约会。”尤其是他们家倾向的那个博士后。
他勾了勾她的鼻子,“不相信我?”说罢,作势去挠她后腰,他知道她的敏感脆弱处。
“相信相信,”她捉住他的手,还没碰到就开始求饶。
他倒是眉目舒朗地笑了,江黎不解气地掐了一把他胳膊。
“你这……”
江黎所在的公司是一所汉语国际教育公司,总部在北京,这次出差主要是由总部成立的一个培训项目,每个分公司派遣一人学习相关理论知识,旨在年底会对外输出人才,去孔子学院授教,推广汉语和中国文化。
王慕宁送她到机场,她抱了抱他,要分离一个月,有点不舍,“你要记得想我。”
他摸了摸她后背的长发,“嗯,我有时间就来北京找你。”
“好。”她埋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
“进去吧,别耽误了时间。”
她才依依不舍,拖着行李箱,一步三回头的看他。
看着他朝她挥手,眼睛发酸,难过得想哭,热恋期这短暂的分开都使人难受,殊不知这将是不久后长期分离的一个奠基。
……
八月底,王邵德在家休息了半个多月,实在闲不住了便复归。到了公司,办公桌上那一大堆等到签字的账单,触目惊心,他翻了翻,心堵,由于业务不佳,整个夏天仅拿下的一个项目,完全支撑不住整个公司的开销。
到了要改变的时候了,接下来,按照目前的情况一个私人公司若是没有强大的支撑很难独自发展。或许并入国企,不然就依靠别的更强大的公司,只这两种选择。
正在此时,飞云科技集团抛来了橄榄枝。
于华东董事长的助理打电话到办公室来邀约,问他能在下午三点应约到河东马场骑马吗?王邵德连连答应,他们是行业的老大,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于华东和王邵德以前在发布会上草草见过一面,有个简单的印象,王邵德只记得他那两鬓斑白,脸色依旧有神的样子,个子却不高。
这次马场会见,两人虽穿着得体,于华东更能给人一种从容不迫的风度,是与生俱来,不容置疑的那种,两人握手,便登上马鞍。
“我一开始还怕你不会答应来,突然让助理约你会不会唐突了。”
两匹马并排蹬着,马上的人不急于加速,悠哉悠哉地聊天,“我在家待太久了,是该要活动活动了。”
“听我闺女说了,”于华东笑笑,“到我们这个必须要服老了,还要注意身体。”
“你说得是。”王邵德过了会才反应他所说的闺女是谁。
于华东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的草场,半响才出声,“秘书给我看了你公司的资料,硬撑着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只怕长期以往负债累累,其实合并不失一个好选择,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
思索了一会,一向骄傲如他,也不得不低头,语气略显失落,“也是我愁得地方。”
“融域是做飞行器材料那一块,飞云专攻它的零件,如果合并,内部解决就更好了,我们也不用再找别的公司合作,资金方面我们负责,只转让50%股份,你可以考虑下。”
突如其来的建议,王邵德还没有想这么多,他没有立马答应,只说,“我先考虑考虑。”
“助理到时再联系你,”于华东不咸不淡的说。
末了,又想起他的女儿来,“不说工作的事,能让我闺女松口夸奖的,也只有你儿子,是你妹妹介绍的,相处也有段时间,我希望他们事成,也就了却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一片苦心。”
“向桐是个好孩子,我们都很喜欢。”王邵德回复着。
待他说完,于华东扬手挥鞭,通体黑亮的骏马一声嘶叫,撒开四蹄,如离弦的箭扬长而去。
公司的未来,于他来说是极重要的事,他向来不服输,这会看来是不得不低头认输了,合并固然是好事,但之后多少要受制于人。他年纪大了,是没法再去胜任别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