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要解毒,白映竹就和陆时安在阿鹤的医庐住了下来。果然与她说的一般,不出半月,她体内的余毒就被彻底拔除。心绞痛的毛病也得到了医治。白映竹提了好几次,是不是该回长安,得到的都是陆时安一句:“不着急,再在余杭多待些时日。”白映竹心中疑惑,见陆时安这般态度,也没再多说。不知道为何,她总是觉得陆时安在故意拖延时间,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直到这日,他们正准备用饭,一只信鸽飞到窗边,脚上还绑着小纸筒。白映竹清楚地看见陆时安的双眼竹竹亮了。
阿鹤说着,将一张药方递给陆时安。
陆时安看了眼,露tຊ出笑意:“多谢。”
阿鹤耸了耸肩,朝门外走去:“九千岁多给些银子便是,这般客气就不必了,怪吓人的。”
白映竹笑了笑,学着她的语气对陆时安说:“怪吓人的。”
……
因着要解毒,白映竹就和陆时安在阿鹤的医庐住了下来。
果然与她说的一般,不出半月,她体内的余毒就被彻底拔除。
心绞痛的毛病也得到了医治。
白映竹提了好几次,是不是该回长安,得到的都是陆时安一句:“不着急,再在余杭多待些时日。”
白映竹心中疑惑,见陆时安这般态度,也没再多说。
不知道为何,她总是觉得陆时安在故意拖延时间,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这日,他们正准备用饭,一只信鸽飞到窗边,脚上还绑着小纸筒。
白映竹清楚地看见陆时安的双眼竹竹亮了。
他取下纸条,看了一眼,勾了勾唇。
白映竹心下好奇,但因着陆时安的身份,她也不便询问。
“时机已到,好戏开场。”陆时安懒懒地说着,看向白映竹,“竹竹,我得回长安一趟,你且安心留在这里休养。”
白映竹心头猛跳,沉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心里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忍不住去看陆时安手里那张纸条。
然而陆时安却面色无波地将纸条扔进了药炉中:“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不让你去是为你好,听话。”
说完,他连饭都不吃,起身直接往外走。
白映竹焦急地跟上去,拉住了他的手:“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了?我担心你!”
陆时安无奈地看着她,沉默了瞬,解释道:“三皇子的旧部和九皇子联合起兵,直逼皇城。”
白映竹顿时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时安:“又、又有皇子起兵了?”
陆时安点了点头,抬手将她一缕鬓发挽至耳后,说道:“众人皆知你如今在余杭疗养,现在回去,就是以身涉险,只会徒增烦忧。”
白映竹看着他,皱了皱眉,狐疑地问道:“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陆时安面色无波道:“与我无关又如何?与我有关,又如何?”
白映竹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这样的回答,与默认无异。
“你也别回去,或者我跟你一起走。”白映竹说,“我不想看着你独自犯险,而我只能在这边担忧,却什么都做不了。”
陆时安皱了皱眉,沉默地将手抽出:“等我回来。”
白映竹心头更加慌乱,连忙追出去:“陆时安……”
“白姑娘。”阿鹤不知道从哪里出来,拦在了她面前,“你就听九千岁的话,别让他担心了。”
说着,她抬了抬手,白映竹便被一股无力感裹挟。
白映竹抬手按着额角,眼神渐渐涣散:“你……”
话音刚开口,她便眼前一黑,软倒下去。
阿鹤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转身看向陆时安离开的方向,神情莫测:“白姑娘,但愿你再回到长安时,一切还能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