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君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点点头,她刻意的让自己不去看他骇人的眼神。“那你大可不必如此了。”郑成远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你的病还需要人照顾。”祝玉君固执地陈述事实。郑成远看着让他魂牵梦萦的人,心犹如被万蚁啃噬,他从未有这样的感觉,他好像离祝玉君很近,却又仿佛和她隔着山川湖海。郑成远将眼底氤氲的雾气敛了些,一张脸满是阴云密布、风雨欲来。“我不需要你照顾。”郑成远偏过头看着窗外热烈的阳光,却觉得他此刻如同走在薄冰之上,只需一步,他会落入冰水之中。
祝玉君听到这话,两颊的温度不断升高,不一会儿就已经发烫,她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窘意。
她知道自己此时不应该在陷入这种若有若无的情感漩涡的。
她偏过头淡然开口:“等你的病好了以后,我就会走的。”
话音刚落,空气里的暧昧气息尽数散去,取而代之的空气里像是要冻死人的冷意。
郑成远木然的起身坐在床上,良久才说:“知道了。”
他闭上了眼睛,两个人一时无话。
祝玉君虽然察觉得出他的不开心,但她此时也顾不了了。
她收拾好碗筷,走到门口才开口:“我先走了。”
正当她准备走的时候,郑成远动了。
他上前一步将她抵靠在门上,眼睛里迸发的怒气是祝玉君从未见过的骇人。
“所以你只是銥誮为了照顾我?”
祝玉君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点点头,她刻意的让自己不去看他骇人的眼神。
“那你大可不必如此了。”郑成远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
“你的病还需要人照顾。”祝玉君固执地陈述事实。
郑成远看着让他魂牵梦萦的人,心犹如被万蚁啃噬,他从未有这样的感觉,他好像离祝玉君很近,却又仿佛和她隔着山川湖海。
郑成远将眼底氤氲的雾气敛了些,一张脸满是阴云密布、风雨欲来。
“我不需要你照顾。”
郑成远偏过头看着窗外热烈的阳光,却觉得他此刻如同走在薄冰之上,只需一步,他会落入冰水之中。
祝玉君想起他母亲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他们说他都是嘴硬心软的人。
这样想着她从门口折返回来,摸了摸他如墨般的他头发,然后捧着他的脸,语气轻柔地开口:“你要好好养病,不然我会担心。”
郑成远怔怔看着祝玉君,似是不明白她怎么会变得如此之快。
他喉头一滚,憋在心里的话终于冲破了喉咙:“你还会原谅我吗?”
话刚说完,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垂着头,眼睛里已经有了些湿意。
祝玉君愣了愣,思考片刻才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郑成远重复了一句,他停顿了一会继续说:“你可以回去了。”
郑成远莫名讨厌这样的自己,如果当初他没有选择那种方式。
会不会他们两个人就不会落得这步田地了。
可世界没有后悔药,他早该懂。
“你终于让我……成功对你倒尽了胃口。”郑成远冷峻着一张脸,倚靠在床上,冷冷开口道。
“为什么你总要说这样的话!”祝玉君几乎都快要崩溃了,每当自己想要对他好一点,每当她心里升腾起对他的一点希望,总是会弄成这样。
郑成远没再说话,只是如寒潭般的眼睛化作利剑一般刺进祝玉君的心里。
祝玉君却不走了,她坐在床边,两个人陷入长久的沉默。
“你怎么还不走?”郑成远瞥了一眼还在房间里的祝玉君。
祝玉君猛地将郑成远推倒在床上:“等你睡着。”
郑成远冷不丁被推倒,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祝玉君却迅速松开了手,眼睛里闪烁着担忧的光芒问道:“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