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娘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比较关心富贵,所以才乱了分寸,你别介意,我给你赔不是。”村长看陆耀祖道歉,脸色稍稍缓和。陆芷昔却在此刻开了口了,“二叔只有口头上的道歉,没有实质性的赔偿吗?”“奶奶刚才说的话,可不只是冤枉了村长,连同一起山上的叔叔伯伯等人都一起污蔑了。”陆芷昔平等的讨厌二房的所有人。即便在原主的记忆中,二叔陆耀祖从来没有主动对陆家大房做任何过分的事,也依旧阻止不了她对陆耀祖的厌恶。
事情来了个大反转,村民们的目光在陆芷昔和陆老太之间来回游走,眼底透露着想要吃瓜的好奇。
陆芷昔面露讥讽,“每年粮食丰收的时候,官府还能宽限几天,等我们有空再去上缴,你比官府还要急切,都直接上门讨要,生怕我家会不给。”
“各位叔叔伯伯,婶婶伯娘,每年秋收后会发生的事情,你们应该都还有印象吧。”
被陆芷昔这么一问,众人这才开始回想。
印象中,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们之前还有些好奇为什么每一次陆家大房地里粮食丰收后,陆家二房就全家出动,在大房连吃带拿。
年年如此,以刘秋芹的性格居然没有生气,赵银花那几天在村子里走路都生风。
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些事情。
陆老太一时情急,顾不上周围人的鄙夷,下意识的开口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按照老大一家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告诉陆芷昔,陆芷昔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的?
“我说陆老太,你这么做,是怎么有脸拿这件事说陆家大房不好的?”
人群中有人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大伙都用鄙夷嫌弃的目光看着陆老太。
他们是知道陆老太向来偏心二房,但是他们没想到陆老太偏心到这种地步。
对于庄稼人来说,什么东西都比不上地里的粮食金贵。
更别说陆老太前几年还一直在村子里说陆富贵出息了,别说是陆家大房,就是其他许久不联系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沾了陆富贵的光。
要他们说,这种光有还不如没有,简直就是晦气!!
“闭嘴,我们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说三道四了。”
陆老太被众人说的脸色涨红,气急败坏的赶人。
“你们的家事外人说不得,那就说说你冤枉我们所有人的事!”
村长这会子已经缓过劲来,沉下脸冷声道,“山上之后,大伙几乎是一起行动的。”
“你家孙子和你儿子一起走,你要是觉得是我们害了你的孙子,你将你二儿子给我喊过来。”
“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说的!!”
陆老太看着脸黑得跟墨水一个颜色的村长,心中隐隐不安,没有动弹。
“村长,我将人喊过来了。”
陆老太不动手,其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已经将陆耀祖叫过来了。
“村长,你找我?”
陆耀祖有些疑惑的看了村长一眼,他怎么觉得,村长的脸色不太好?
村长冷哼一声,“你娘说,你儿子出事,是我们在山上的时候因为嫉妒他,故意使绊子害了他,你来说说有这么一回事没有?”
“娘,你怎么会这么想,富贵出事,是他自己不小心,和其他人无关。”
比起喜欢倚老卖老,胡搅蛮缠的陆老太,陆耀祖显然已经注意到围观的人对他们一家的不满,连忙开口道歉。
“村长,我娘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比较关心富贵,所以才乱了分寸,你别介意,我给你赔不是。”
村长看陆耀祖道歉,脸色稍稍缓和。
陆芷昔却在此刻开了口了,“二叔只有口头上的道歉,没有实质性的赔偿吗?”
“奶奶刚才说的话,可不只是冤枉了村长,连同一起山上的叔叔伯伯等人都一起污蔑了。”
陆芷昔平等的讨厌二房的所有人。
即便在原主的记忆中,二叔陆耀祖从来没有主动对陆家大房做任何过分的事,也依旧阻止不了她对陆耀祖的厌恶。
因为陆耀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受益者。
陆老太偏心二儿子,一个劲的掏空大儿子家填补二儿子的家。
陆耀祖是从来没有主动要过任何东西,但是陆老太从大房夺走的东西,陆耀祖收下的时候可没有半点迟疑。
陆耀祖黝黑的脸一僵,看着陆芷昔的眼神颇为复杂。
他那一向乖巧话不多的侄女,这两日说话怎么就那么会戳人心窝?
他能不知道自家老娘一口气得罪了全村的人吗?
但是这件事上,村长才是首当其冲被他娘污蔑的人,其他人只是顺带,只要村长愿意原谅。
以村长的威望,在加上村长带头原谅,其他人自然不会过多深究。
毕竟都是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过得去就行。
可陆芷昔现在直接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他要是想糊弄过去,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芷昔说得对,做错了是就应该受到惩罚,村长你做主,我们听你的。”
陆耀祖将皮球踢给了村长。
以村长的脾气,这件事应该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他完全不担心。
村长目光沉沉的看着陆耀祖那老实巴交的脸,问道,“你确定让我来处理?”
“确定。”
陆耀祖没有察觉到不对,连连点头。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原本要分给你们家的肉就直接减半,正好,陆富贵原本上山是要帮忙的,结果进山一趟,别说是帮忙,还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村长说完,目光灼灼的看着陆耀祖,“我这么处理,你觉得怎么样?”
陆耀祖听到后直接傻眼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甚至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