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晏洲屿这是想赖账?”“奴婢只负责传话,您若非要无理取闹,那奴婢也没办法,也难怪,乡下来的就是粗俗。”说完,茹雪不屑地撇撇嘴,便直接退下。让她主动去见晏蕊,晏蕊摆明了是想压她一头。晏梨冷笑一声,“你去告诉她,郡王妃还在我这里,我可实在走不开。”茹雪身影僵住,她们明明听下人汇报说白昭走了的,郡王妃居然没一道走?她转过身瞪向晏梨,就见郡王妃从屋内走出来。郡王妃一副来者不善的架势,“晏蕊究竟有何要紧事,正好叫她过来,让我也一块听听。”
晏梨起身走出去,居高临下的望着下人,细眉微挑,“不去,晏洲屿的面子我都没给,何况一个没安好心的晏蕊?”
来者是晏蕊身边的丫鬟茹雪,傲慢地微扬下巴,“若您不去,这地契大小姐恕难转交。”
“怎么,晏洲屿这是想赖账?”
“奴婢只负责传话,您若非要无理取闹,那奴婢也没办法,也难怪,乡下来的就是粗俗。”
说完,茹雪不屑地撇撇嘴,便直接退下。
让她主动去见晏蕊,晏蕊摆明了是想压她一头。
晏梨冷笑一声,“你去告诉她,郡王妃还在我这里,我可实在走不开。”
茹雪身影僵住,她们明明听下人汇报说白昭走了的,郡王妃居然没一道走?
她转过身瞪向晏梨,就见郡王妃从屋内走出来。
郡王妃一副来者不善的架势,“晏蕊究竟有何要紧事,正好叫她过来,让我也一块听听。”
茹雪脸色难看,连忙推脱:“郡王妃,我家小姐还在养病,只怕不宜走动。”
“你们算什么东西?她晏蕊还在养病,难道晏二小姐就身子很好了?”
郡王妃至今仍对晏蕊怀有极深的仇视,她女儿死在晏蕊手里,虽不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孩子,但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晏梨讥刺冰冷的目光看向茹雪,“晏蕊还真是好大的架子,你一个奴婢,也敢要挟我和郡王妃亲自去见一个不知哪儿来的贱种?”
这番话着实直白又难听,骂到了郡王妃心坎上,面色都好了不少。
茹雪涨红了脸,终于还是忍不住:“你别忘了,我家小姐如今好歹还在晏家族谱上,远比你深受几位少爷看重,连你都要乖乖尊她一声长姐!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浑身上下哪点配跟她比?”
晏梨讥哂的冷笑,眸中寒芒流转,“我今日算是开了眼了,晏府还真是会挑下人,什么东西都敢骑到主子头上来了,郡王妃当面你们还敢这么放肆,以后岂不是各个都要学你们小姐鸠占鹊巢?”
郡王妃看她一眼,即刻会意,冷冷拂袖道:“这贱婢以下犯上,来人,给我按住她狠狠掌嘴!”
茹雪慌了,“郡王妃!这里可是晏府,还轮不到您来发号施令……啊!”
郡王妃随身带来的几个嬷嬷即刻上前,按住茹雪凶狠的左右开弓,又重又狠地巴掌甩在她脸上,那张清秀的脸顿时无比狼狈,嘴角破裂出血,梳好的发髻散乱如疯婆子。
这里闹出的动静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下人的注意,下人凑在院外小心翼翼的围观,看到平日一贯风光高傲的茹雪被打成这样,纷纷胆寒。
郡王妃没说掌嘴多少,嬷嬷就会打到她喊停为止。
一个打的手酸了,就换下一个。
外面有下人连忙跑去给晏蕊通风报信。
晏梨和郡王妃坐在庭院中闲聊,等晏蕊上门,石桌上摆着两杯茶和几盘点心。
郡王妃不禁拧眉,“你们府里的下人都是这般没规矩的?这要换了我府上,早拖下去一顿板子发卖了。”
晏梨失笑,“不得宠便是如此。”
这些下人只对她一个人没规矩而已,两年来从未变过。
郡王妃眉头皱的更深了,现在有共同的敌人,让她不由对晏梨多了几分同情。
等晏蕊坐着轮椅匆匆赶到时,茹雪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
她美眸不可思议的睁大,迅速红了眼,娇弱的泪水顺着柔美的脸颊滚落。
“茹雪!别打了!”
嬷嬷的手只停顿了一下,不屑的看她一眼,又是一个耳光朝着茹雪脸上扇去。
这些嬷嬷只听郡王妃的,根本就没把晏蕊当回事。
晏蕊心里已经要气疯了,但面上还是要维持着楚楚可怜的纤弱模样,“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妹妹要用如此狠毒的手段重罚她?还是说,只是因为她是我的丫鬟?”
晏洲屿是陪着她一块来的,阴鸷冷厉目光射向晏梨。
晏梨冲他挑衅般地勾起唇角,“我想你们搞错了,罚她的不是我,而是郡王妃,怎么,你们是在编排郡王妃狠毒?”
郡王妃眯起精明眼眸,极其不善的目光看着她,“你们晏家果然是没把我放在眼里!难怪你们敢害死我女儿,下一步岂不是要来害我了?”
她脸色骤然一白,四周窃窃私语的非议声,让她心底慌乱成一团。
这可是口大锅,一旦沾上半点都要倒大霉,晏洲屿赶紧撇清,拱手道:“郡王妃切莫听心术不正之人挑拨!蕊儿与她身边的人一向乖巧,从不主动惹事,敢问郡王妃为何要罚她?”
晏梨浅笑附和:“是呢,乖巧到去逼死了怡宁郡主,可真是太乖巧了。”
“你闭嘴!”晏洲屿脸色黑如锅底的怒喝。
郡王妃冷哼一声,“这贱婢出言犯上,本来管教不善应该晏蕊负责任,我看在晏二小姐的面子上才放她一马,你还敢把此事怪到她头上?看来是我太过仁慈,才让你们得寸进尺。”
晏洲屿意识到不妙,赶紧挡在晏蕊身前。
对郡王妃的话,他自然是不信的,可他忤逆不了郡王妃。
晏蕊攥紧的手心里满是冷汗,她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郡王妃会这么偏向晏梨。
晏梨凉凉的睨了她一眼,“先前你的人来报,非要我过去才肯交出地契,直说吧,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妹妹,冯表妹失踪之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晏蕊口气里满是担忧:“她失踪之前,我因为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特地让她去寻你回来,自此之后她不见了,你却安然无恙地回了府,她的下落难道你真就一无所知吗?”
晏梨双眸冷锐地微眯,看来晏蕊这是早有准备。
“这话应该问你自己,她可是你派出府的,既然受你调遣,她如果出了什么事,你才是最有机会在背后下黑手的那tຊ个。”
晏梨轻而易举就将烫手山芋扔了回去,一些人看晏蕊的目光变味了。
晏蕊指甲掐着掌心,立刻转移话题:“那陶姨呢?陶姨为什么会在狱中?萧总督之前亲口说跟你有关,她难道不是被你害进大牢的吗?”
之前萧启来晏家问了些什么,晏蕊显然都知道了。
晏蕊紧咬此事不放,“陶姨虽然贪财,但还没有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只有可能是被人挑唆,才动了萧总督家的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