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禾川猛地一怔。傅家,东湖别墅。莫姝被几个保镖押着跪在客厅,傅司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莫姝没来由的心慌,眼神不断乱飘,整个人都被那道冰寒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这两天她也知道了,林晚禾自杀了,可她还没感到高兴,就被傅司年的人抓了回来。“莫姝。”傅司年的声音幽深渗人。莫姝一瞬恐惧,试图挣扎了几次,但保镖的力量根本不是她能摆脱的。她颤声唤道:“司年……”话音落下,傅司年的目光陡然森寒。
傅司年带走了骨灰盒,林禾川甚至都没能触碰到。
他看着这个男人将姐姐的骨灰盒视若珍宝一般,不由心中难受。
“傅司年,把骨灰盒还给林家,姐姐还要入土为安!”林禾川怒声说道。
但傅司年将骨灰盒抱得紧紧的,脸色黑沉。
僵持许久,他才开口说道:“关于莫姝的事情,还没处理。”
闻言,林禾川猛地一怔。
傅家,东湖别墅。
莫姝被几个保镖押着跪在客厅,傅司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莫姝没来由的心慌,眼神不断乱飘,整个人都被那道冰寒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
这两天她也知道了,林晚禾自杀了,可她还没感到高兴,就被傅司年的人抓了回来。
“莫姝。”傅司年的声音幽深渗人。
莫姝一瞬恐惧,试图挣扎了几次,但保镖的力量根本不是她能摆脱的。
她颤声唤道:“司年……”
话音落下,傅司年的目光陡然森寒。
他一步步走到莫姝面前,锃亮的皮鞋踩在了她放在地上的手上,毫不怜惜地用力碾着。
“听你这样叫我,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莫姝紧咬牙关,她彷如感受到手背的骨头断裂。
她强忍着痛,嗤笑:“怎么林晚禾死了,你现在觉得可惜了?”
“你恐怕不知道吧,她是被你逼死的。”
莫姝尖锐的声音传入傅司年耳中,男人的脸色越发黑沉。
“你说什么?”傅司年字字用力。
他松开了踩着莫姝的脚,蹲在她面前。
莫姝抽痛,大喘着气。
眼前男人的目光寒冷刺骨,莫姝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走不出别墅,她也顾及不了什么了。
“司年,林晚禾跳楼那天,我去找了她,我告诉她这次新闻可是你爆出去的。”
字字如刃般刺入傅司年的心口,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莫姝。
脑中回想起那日他去找林晚禾,林晚禾看他那冷漠讥讽的眼神。
还有当晚那通电话……
事到如今,傅司年才知道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有迹可循。
他伸手用力掐住莫姝的脖颈,双眼通红:“原来是你!”
如果一个人可以杀剐千万遍,眼前这个女人早该碎尸万段!
莫姝脸色憋的紫红,她双手不断拍打着傅司年的手臂。
她跟在这个男人身边这么久,自然是知道他做事的手段狠辣,此时此刻她后知后觉地害怕了。
傅司年一把甩开莫姝,垂眸冷眼看着她大声咳嗽。
“莫姝,你不是很喜欢装摔残污蔑人吗?那我让你好好体验一下断腿的滋味。”
听到这话,莫姝眼中的恐惧越甚,她双手抓着傅司年的裤腿:“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可傅司年用力拽开了她的手,瞥向一旁的保镖,冷声吩咐:“按我说的话,什么时候摔残了,什么时候带回来。”
“只要不弄死,都可以。”
保镖听到吩咐,点头应下:“是。”
说完,他们架起一脸惊恐的莫姝,将人拖出了别墅。
女人撕心裂肺地呼救哀嚎传来,傅司年的脸色没有一丝松动。
一个小时候,一身血污的莫姝被抬了回来。
她浑身脏乱,头发散落,双腿血淋淋地呈现扭曲状。
一张本来清秀可人的脸疼到狰狞,惨白到几乎毫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