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做,有充足的底气,媒体不敢瞎写霍家的八卦,至于圈内人知道就知道,霍时琛不在乎。更别提前两天霍时琛来过画廊,简棠还觉得姨妈的电话有点晚呢,看来她安插在画廊里的眼线,工作不太尽责。下午四点,简棠提前下班,驾驶着霍时琛的豪车,先去买水果和点心,再回姨妈家。她按响门铃进去,没想到姨夫也在,她立即站好,恭敬地跟姨夫问好。姨夫是个脾气特别大的男人,简棠从小住在蒋家,没少见他跟姨妈吵架,骂完儿子骂女儿。
简棠开车回到俪水公馆,鼓足勇气推开房门,还好一片寂静,沈云洲和付婉玉不在。
她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时,又想到霍时琛的话。
唉,她是真不喜欢俪水公馆,住在臻园也不错,谁让她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纠结好一会儿,简棠最终决定收拾出一个小行李箱,她准备先放在办公室,至少再有下次,不用两头跑,她可以在办公室换衣服。
拎着小行李箱出门,简棠内心一片荒凉,有种自己是流浪儿的错觉。
啊不对,不是错觉,她应该就是流浪儿吧,没有属于自己的家,在哪里都待不下去。
意识到这一点,简棠对金钱愈发渴望,一到公司,她立即投入到工作之中。
时间在忙碌中过得飞快,周五下午,简棠接到姨妈的电话,让她晚上回去一趟。
简棠举着电话,听出来姨妈的语气很严厉,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
她挑起眉毛,心里大概有谱了。
姨妈应该知道了她跟霍时琛的事。
说实话并不意外,因为霍时琛从未想遮掩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他这样做,有充足的底气,媒体不敢瞎写霍家的八卦,至于圈内人知道就知道,霍时琛不在乎。
更别提前两天霍时琛来过画廊,简棠还觉得姨妈的电话有点晚呢,看来她安插在画廊里的眼线,工作不太尽责。
下午四点,简棠提前下班,驾驶着霍时琛的豪车,先去买水果和点心,再回姨妈家。
她按响门铃进去,没想到姨夫也在,她立即站好,恭敬地跟姨夫问好。
姨夫是个脾气特别大的男人,简棠从小住在蒋家,没少见他跟姨妈吵架,骂完儿子骂女儿。
他倒是不骂简棠,因为他漠视她,无视她,当简棠不存在。
随着简棠考上大学,搬出去住,后来又订婚后,姨夫能看见她了,只不过没有多热情。
比如她问好,姨夫嗯了一声,继续翻看报纸,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简棠后退一步,没有再打扰,提着东西去偏厅,那里挨着后厨,是姨妈长待的地方。
她推门进去,发现除了姨妈,表姐蒋若恩也在。
她们母女一边喝茶一边聊天,见到简棠进来,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姨妈抬抬下巴,冷淡地开口,“过来坐,我有话问你。”
简棠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张姨,垂着眼眸,面无表情地坐到对面。
姨妈又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长叹一声,“我看你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眼里没有我了,居然敢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你有没有考虑过蒋家?早知道这样,那年就该让你冻死在外边,我养你有什么用,是让你来气我的吗?”
姨妈毫不留情地骂她,简棠静静地听着,等姨妈撒完气,她抬眸冷静地说,“姨妈,其实这件事,沈家比您更早知道,他们都没说什么,我觉得您没必要动气。”
姨妈一愣,刚想继续骂,忽然像想到什么,慎重地问,“你什么意思?”
简棠淡定一笑,“就是您现在想的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