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扔到床上,傅寂沉的身子压下来,炙热的吻带了惩戒在她唇间疯咬……他用了力把人往怀里按,抱在怀里,霸道侵占,肆意疯吻……就像是她重回傅公馆的那一夜,他把她抱在怀里发了疯地吻,像是要把她咬碎了按入怀中。江柠的泪带入咸涩搅入这个缠绵的吻中。男人怔住,在她唇上抽离,他身上那股逼人的气势退去,替她擦掉眼角的泪痕。江柠在他要起身的那一刻,手臂搭上他的脖子,“你生气了?还是吃醋了?”他在她的唇角咬了口,“你觉得呢?”
不知过了多久,傅寂沉才松了手,捏了捏江柠红肿的嘴唇……
江柠想找个话题,“你今天一直在家吗?吃午饭了吗?”
傅寂沉俊脸紧绷,眸子里的冷意和酸意毫不遮掩,直逼她的眸底。
“休息吧。”他扶着她的腰把她移开,大步流星去了书房。
吃醋了??!!!
不会吧???!!
江柠追去书房时,傅寂沉正在埋头批文件,神色严肃认真。
江柠开了门,又乖乖退了出去。
在她身影消失在门外的那一刻,那双灿如星海的眸子追过去,捕捉到她那抹倩影。
江柠洗漱完,一边考虑着白天沈听白工作的事情,一边听着隔壁的动静,等傅寂沉工作完。
钱多多的电话打来时,江柠趴在床上都快睡着了。
“柠柠,完了。”
“怎么了?”江柠被她吓得从床上坐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哥好像生气了。”
江柠松了口气,“你哥不经常生气吗?明天就好了。”
“也对。”钱多多沉思片刻,“可是他都没有给我热牛奶。”
……
江柠聊完挂断电话后,书房的灯已经关了。
傅寂沉房间内关着灯,门却是开着一条缝。
江柠想,应该工作完累休息了。她不忍心再去打扰傅寂沉,想着明天再说。
江柠困意袭来昏昏欲睡时,身上一凉,只觉面上一股风,人在被子里突然被腾空抱起。
“啊—。”
江柠被吓得手脚并用着乱挥,在意识到是傅寂沉时安静下来。
“你……。”
人被扔到床上,傅寂沉的身子压下来,炙热的吻带了惩戒在她唇间疯咬……
他用了力把人往怀里按,抱在怀里,霸道侵占,肆意疯吻……
就像是她重回傅公馆的那一夜,他把她抱在怀里发了疯地吻,像是要把她咬碎了按入怀中。
江柠的泪带入咸涩搅入这个缠绵的吻中。
男人怔住,在她唇上抽离,他身上那股逼人的气势退去,替她擦掉眼角的泪痕。
江柠在他要起身的那一刻,手臂搭上他的脖子,“你生气了?还是吃醋了?”
他在她的唇角咬了口,“你觉得呢?”
“你吃醋了。”江柠嘴角漾起笑,指尖在他心脏处点了点,“吃醋我坐了别人的车回家?还是生气我放了你的鸽子?”
这小狐狸猜他的心事一猜一个准。
“小叔叔,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
傅寂沉瞳孔漆黑,盖住了所有的情绪,他声音玩味,“生气是真,吃醋不至于。”
傅寂沉嘴角扬起轻佻的笑,似笑非笑,“想上你也是真的。”
“我有话和你说。”
“先干活。”
身上的衣物被他三两下褪去。
江柠像是海面的一叶舟,在狂风暴雨中翻滚,无边无际地涌动翻腾咆哮……
……
傅寂沉俊脸紧绷,把人搂入怀中,咬着她的肩胛骨。
江柠像是一团软泥,阂着眸子靠在他怀中,“我去洗澡。”
傅寂沉牙上用了力,略施小戒,“活没干完呢,洗什么澡?”
江柠半个身体从他的臂下钻出去,伸手去拿自己的睡衣,人被胸前的胳膊捞回来,身子往后折,压在床上。
傅寂沉把人压在身下,一只手撑着身体,给江柠留了喘息的空间,“心疼你,让你把活分批干完。你倒想着旷工?”
江柠别回头不看他,“你没正经。”
“那我们干点有正经的。”
……
江柠被放开时,人从他怀里软了下去,瘫软在床上,像是散了架。
傅寂沉看着她的样子,手在她身上轻轻捏了把,笑她不禁折腾。
他明明没舍得怎么折腾。
人被抱进浴室,再抱出来,江柠任由他如何,昏昏沉沉地睡着。
“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江柠被他揽入怀中,盖上被子。
江柠呢喃着哼了句,“明天。”小脸贴向他的腹部,整个人缩着身子钻入他怀中,睡过去。
傅寂沉手掌在她光滑地后背上打圈,像是哄孩子般,轻轻拍打。
……
翌日清晨。
江柠在睡梦中鼻尖一凉窒息感袭卷而来,她被迫睁开眸子,惊醒。
傅寂沉松了手,捏鼻子叫醒法简单粗暴,但是极其有效。
“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江柠的脑袋还枕在他胸前,还在为傅寂沉把她叫醒别扭着脾气。
他的声音透过胸腔震着她的耳膜,明明听的一清二楚,江柠故意装作没听见,一言不发。
额头被弹了一下,“我接下来一周都会很忙,再想说就是下周了,确定不说?”
江柠哼唧了一声,“我衣服呢?”
抬起的头又被按下去,“有事说事,瞎忙活什么?”
“我是和你说正经事。”江柠坐起身。
“我说的哪个字不正经?”他握住她的脖子,再次把人按回怀里。
“我想去工作。”江柠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去江大教学,艺术管理。”
“怎么想起这个来了?”傅寂沉伸手拿了桌子上的特供烟,抽了一根,叼在嘴里。
“我那个同学介绍的。”江柠被他拿火机点烟的动作惊艳到。
“定下来了?”男人吐了口烟圈。
江柠趴在他胸前,“还没,他们在招聘,我要投简历,面试,通过了才能去。还不知道人家收不收我呢,老师是要挑选的。”
傅寂行眸子微沉,慢条斯理地吸烟,“你是觉得我养不起你了?要干巴巴送上门去让人挑?”
他傅寂沉捧在手心里的人,自己都舍不得怎么样她,怎么还轮得上被别人挑三斤四了?
江柠坐起身,“哎呀不是,这不就是大部分人找工作的流程嘛!”
被子滑下去,春光乍泄,男人在烟雾里,目光漫不经心地扫寻,往下……
江柠迅速拿了一旁的睡衣盖住身体,脸已经红透了。
他扯了别的话题,“你知道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秘诀吗?”
“什么?”
“坦诚。”他神色认真,抽着烟瞧她,不像是玩笑话。
“什么意思?”
“赤裸相见,才能坦诚相待。”他把她盖住身体的衣服一把揪下来,“谈话交流,最重要的就是坦诚,所谓坦诚就是毫无遮掩。”
江柠发誓,除了傅寂沉她就没见过这么嘴毒还不正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