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殊没想裴晏知还给她准备糖水,鼻头有些酸涩,把便喝下。她记得上辈子初次来月事时,被蓬莱仙宗一些弟子嫌弃,虽说那时楚长暮和顾九安对她很好,但也没向裴晏知如此细致。可裴晏知太过于细致,连卿云殊去修炼都不给。卿云殊鼓着腮帮子,看着裴晏知,不满道:“为何不能?”裴晏知耐心道:“林瑶说女子初次来月事,要保护身子,要是没照顾好,日后怕是会难受。”他的话,让卿云殊不知要说甚,就如同裴晏知所说,要是没照顾好,日后会难受。
卿云殊想着之前她一直是和姨母睡,姨母才误会她是害怕,她只想和姨母一起,并无他意。
“不必,我如今已可自己入睡。”
裴晏知微微转头,向床上的卿云殊看去,淡淡道:“前几日师姐还和我说这事,你又如何能一人入睡?”
卿云殊微微扯了扯嘴角说:“这是我的闺房,有男子在我如何入睡。”
裴晏知:“你还是孩儿。”
卿云殊咬着牙,一溜的进到了被子里,转身,就留给裴晏知一个背,那就看着吧!
丑时。
月亮高高的挂在空中。
月光透露着开着的窗照射进来,正好对着坐在屋内的男子的白衣上。
男子半阖的眼眸睁开,余光落在床上熟睡的女孩身上,慢悠悠的起身,走过去,修长的手指拉着被子盖在女孩身上,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这日后,卿云殊也习惯了裴晏知的存在。
而裴晏知时不时给卿云殊各种小玩意,这让卿云殊的修为有了进一步的提升。
七年的时间里,卿云殊从一个小娃娃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至于裴晏知陪着卿云殊入睡,在卿云殊那年的半年后再次提出,裴晏知就没在陪着卿云殊。
卿云殊年复一年的修炼,就想快点到大能。
这日,卿云殊和往常一样,和占卜阁的弟子一起修炼。
回屋时,却被腾空抱起。
卿云殊背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了,她看着那张俊脸,大声说:“舅舅,你干甚?”
在这七年里,卿云殊和裴晏知的关系倒是好了不少,她想着裴晏知既然是姨母的师弟,那这样算她应叫裴晏知为舅舅。
她第一次叫的时候裴晏知没说,日后卿云殊就这样叫裴晏知。
裴晏知眉头轻拧道:“你流血。”
卿云殊愣了一下,但回过神森*晚*整*理,小脸通红,结结巴巴道:“你,你快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解决。”
她忘了自己已到了来月事的年纪,她没注意到这点。
裴晏知并没把卿云殊放下,只是继续抱着卿云殊往前走。
卿云殊咬着下嘴唇,脸都要红得熟透了,为了不让裴晏知误会,她只能说:“是我来月事了……”
她说出这话,心里都有些羞耻。
裴晏知低着头,看着卿云殊,一本正经道:“月事是何意?”
卿云殊眼睛睁得老大,“你,你不知?”
“不知。”
卿云殊突然明白为何裴晏知有这举动,是不知月事是何意。
“舅舅,你先帮我找林瑶过来。”
林瑶是卿云殊在占卜阁认识的一位年纪相仿的女弟子,两个人玩得很好。
裴晏知犹豫,但看着卿云殊,最后便把林瑶带了过来。
她也从林瑶口中得知,月事是每个女子每个月都要来的,期间有些女子会腹部疼痛。
卿云殊处理好后,从屋内出来,见裴晏知站在屋外,手中端着一碗糖水。
裴晏知清冷启唇:“喝了这对身体好。”
卿云殊没想裴晏知还给她准备糖水,鼻头有些酸涩,把便喝下。
她记得上辈子初次来月事时,被蓬莱仙宗一些弟子嫌弃,虽说那时楚长暮和顾九安对她很好,但也没向裴晏知如此细致。
可裴晏知太过于细致,连卿云殊去修炼都不给。
卿云殊鼓着腮帮子,看着裴晏知,不满道:“为何不能?”
裴晏知耐心道:“林瑶说女子初次来月事,要保护身子,要是没照顾好,日后怕是会难受。”
他的话,让卿云殊不知要说甚,就如同裴晏知所说,要是没照顾好,日后会难受。
上辈子她便是。
裴晏知摸了摸卿云殊的脑袋,“我不想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