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楚劲远大步走入,神色焦急。“姑娘呢?大夫诊治的如何?”跟着他的下人连忙说道:“将军莫要担忧,大夫说了,姑娘此番未伤及筋骨,只是皮肉伤看着严重些。”楚劲远舒了口气,又皱着眉想:今年晚晚是流年不利还是有小人作祟?怎么会接二连三的有性命之危?想到今日在朝堂上丞相傅元修那副有恃无恐的嘴脸,楚劲远的脸色不由更沉。只是一踏入千翎枫的东苑,他脸上便温和许多。屋内,老太君坐在那里,见楚劲远进来,面色发沉:“今儿个晚晚这件事,定是人为,你可得给老婆子查清楚,不能让晚晚遭受这无妄之灾!”
将军府,楚劲远大步走入,神色焦急。
“姑娘呢?大夫诊治的如何?”
跟着他的下人连忙说道:“将军莫要担忧,大夫说了,姑娘此番未伤及筋骨,只是皮肉伤看着严重些。”
楚劲远舒了口气,又皱着眉想:今年晚晚是流年不利还是有小人作祟?怎么会接二连三的有性命之危?
想到今日在朝堂上丞相傅元修那副有恃无恐的嘴脸,楚劲远的脸色不由更沉。
只是一踏入千翎枫的东苑,他脸上便温和许多。
屋内,老太君坐在那里,见楚劲远进来,面色发沉:“今儿个晚晚这件事,定是人为,你可得给老婆子查清楚,不能让晚晚遭受这无妄之灾!”
楚劲远连忙笑道:“娘,那是一定的,只是太子殿下已经派大理寺去查了,儿子若是再插手,岂不是打了太子的脸面。”
楚劲远笑道:“晚晚跟太子殿下感情深厚,倒也不怕没人替她出头。”
他说完,便感觉屋内一下子沉默下去,他看着老太君异样的脸色,不由问道:“怎么了?”
老太君叹了口气:“劲远,你常年在军营,不如还是续弦,让她管理家中事务吧。”
楚劲远连连摆手:“娘,当年挽娘离开时我便说过,此生不再续弦,如今晚晚和守疆已然长大成人,更没有续弦的道理了。”
老太君摇摇头:“罢了,随你去,至于太子殿下……你等晚晚跟你说吧。”
楚劲远心下茫然,倒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坐下来等着了。
不一会,大夫从里屋出来,脸上轻松:“楚将军,姑娘没什么大事,草民等会开点药,内服外敷一起,半月左右便能痊愈。”
楚劲远点了点头:“来人,跟大夫去拿药,好生送人出去。”
大夫走后没多久,千翎枫便被侍女搀扶着出来。
“爹爹,祖母。”
楚劲远看着她包扎的伤口,不由面色发黑:“晚晚,你跟爹爹说,是谁把你害成这副模样,我一定会为你出气。”
千翎枫笑了笑:“爹,这件事您就别插手了,女儿自有妙计。”
楚劲远想了想,没拒绝:“行,不过从今天开始,爹爹会派几个亲兵跟着你,若真有危险,他们也能顾全你一二。”
有这样的好事,千翎枫自然是点头答应。
楚劲远顿了下,又问:“方才你祖母同我在外间说,你与太子殿下的事情,说让你跟我说个明白,是发生什么事了?”
“太子殿下欺负你了?”
千翎枫垂下眼,朝侍女说:“去把我放在梳妆台上第二格抽屉的东西拿来。”
不一会,侍女便拿着东西回来了。
千翎枫从袋子里掏出信物,低声道:“爹爹,女儿想要同太子殿下退了这门婚事,此事,他也同意,这是当年你与陛下定亲时的信物,还请爹爹交还给陛下。”
楚劲远顿时一怔。
他拿过那样东西,沉声道:“晚晚,你可想清楚了?”
千翎枫丝毫犹豫都没有。
“想的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