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要再快一点,谢莞琳心里焦急的想。一路奔到大门却被管家拦下。“夫人,刚刚刑场传来了消息,谢府已满门处斩。”“您不必再过去了,夫人。”谢莞琳只觉灵魂仿佛被撕裂,麻木的问道:”你刚说什么?”管家拱手行礼道:“夫人,请您节哀。”谢莞琳眼神一下失去了光泽,自顾自言道:“爹,娘,是女儿不孝,没能救到你们,没能救到谢府。”想起牢房相见后竟是永别,谢莞琳只觉嗓子一甜,猛的咳出一口鲜血。周围的声音已经被屏蔽在耳后,谢莞琳麻木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谢莞琳再度睁开双眼时已是深夜,只觉身子比上回生病时还要难受。
但她顾不得管自己,挣扎的想要起身,她要去救父亲母亲!
“夫人,你快躺下,大夫说你身体亏损太大,必须好好修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谢莞琳听不进丫鬟的劝慰,固执的起身,却发现房门从外被锁住,无法推开。
”夫人,侯爷下令,让你留在房间不能出去。”门外小厮说道。
谢莞琳忽然明白,楚颜铭怕自己出去另生事端,要将自己软禁在屋内。
一下失了力气,垂跪在地上。
担忧与痛苦每日都在折磨着谢莞琳,日日请求也还是无法离开房中。
拍打房门只能听到小厮回道:”侯爷不准。”
一直持续到行刑当天,楚颜铭终于出现在了房前。
“过了今日我就放你出去。”楚颜铭站在门外说道。
谢莞琳凄然说道:“侯爷,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求侯爷救救我家人!”
楚颜铭紧皱着眉头一口回绝:“不可能,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听完,谢莞琳哑然道:“所以侯爷,是怕影响自己的名声跟仕途么?”
见楚颜铭沉默,谢莞琳心死如灰,自嘲的笑了声:“我明白了,不会连累侯爷了。现在只求侯爷能放我出去见我家人最后一面。”
“那都是我血脉相连的家人啊。”
半晌,楚颜铭终于松口。
”来人,把锁打开,放谢莞琳出去。”
谢莞琳连鞋子都没换好就赶紧跑出房门。
穿过庭院,冬日的冷阳已高悬在头上。
快点,要再快一点,谢莞琳心里焦急的想。
一路奔到大门却被管家拦下。
“夫人,刚刚刑场传来了消息,谢府已满门处斩。”
“您不必再过去了,夫人。”
谢莞琳只觉灵魂仿佛被撕裂,麻木的问道:”你刚说什么?”
管家拱手行礼道:“夫人,请您节哀。”
谢莞琳眼神一下失去了光泽,自顾自言道:
“爹,娘,是女儿不孝,没能救到你们,没能救到谢府。”
想起牢房相见后竟是永别,谢莞琳只觉嗓子一甜,猛的咳出一口鲜血。
周围的声音已经被屏蔽在耳后,谢莞琳麻木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你们都先退下。”
打发完下人,谢莞琳独自坐在房中。
只觉屋内与外面无二,都是一片灰白颜色。
自己无能,没能救成谢家,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心爱的人不爱自己,血脉相连的家人不在世上。
谢莞琳打开抽屉翻出最下层的和离书。
在楚颜铭名字旁边,用颤抖的手一笔一划写下“谢莞琳”三个字。
“侯爷,今生不再相见了。”
眼前划过一缕白色,一条白绫被谢莞琳抛上了房梁。
谢莞琳眼神空洞且麻木:“爹,娘,我来找你们了。”
侯府书房。
楚颜铭见到小厮慌张求见。
“不好了侯爷,夫人她,她自尽了!”
“你说什么?!”
楚颜铭一下失了神,只觉心脏突然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