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无趣得很,也不知道我外公怎么跟我哥找了这么个女人,害得欣宜姐如今跟我哥还煎熬着。”沈婷婷说着愤愤不满地瞥了一眼孟瑶。“说不定她是善于伪装,在男人面前是另外一副样子……要不然我表哥怎么会为了她一直不结婚。”刘小姐话里有话地说道。“我觉得刘小姐说得在理,人不可貌相。私下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勾引霍少呢?”李家小姐附和着。“她敢?”沈婷婷气氛不已。“有何不敢?沈少又不待见她,她能没有其它想法?”
“哎,这事也急不来,孩子跟父母也是讲究缘分的,或许是缘分没到。这缘分要是到了,保准让你三年抱俩,五年抱三。”李太太笑呵呵地冲着沈月如抬了抬下巴。
“她能生出一个,我就阿弥陀佛了,这种梦我可不敢做。”沈月如说着瞥了一眼孟瑶。
孟瑶站在一旁仿佛在听别人家的事,不插嘴也不抬头。
沈婷婷和刘小姐在靠门口的另一张小几上闲聊,“哎,婷婷,你嫂子一直都这么木讷吗?”
“可不是,无趣得很,也不知道我外公怎么跟我哥找了这么个女人,害得欣宜姐如今跟我哥还煎熬着。”沈婷婷说着愤愤不满地瞥了一眼孟瑶。
“说不定她是善于伪装,在男人面前是另外一副样子……要不然我表哥怎么会为了她一直不结婚。”刘小姐话里有话地说道。
“我觉得刘小姐说得在理,人不可貌相。私下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勾引霍少呢?”李家小姐附和着。
“她敢?”沈婷婷气氛不已。
“有何不敢?沈少又不待见她,她能没有其它想法?”
刘小姐明知道沈婷婷对霍思远的心思,故意火上浇油。
她虽然不喜欢沈婷婷,但架不住她对苏瑾年有好感,所以对孟瑶有着天生的敌意。
“谁说不是,霍老太太生日宴那天,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霍少拉着她的手,两人盯着对方,那叫一个含情脉脉。婷婷,跟你妈说说,可得小心点这种人,平时闷不吭声,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呢?万一做出点什么事,你们家也跟着丢人。”
李家小姐信誓旦旦地说着,还带着焦急之色,仿佛孟瑶已经做了什么让她不齿的事。
苏瑾年站在外面听到里面的谈话声,脸色不自觉地黑了起来。
他迈着大长腿,沉着脸走了进去,经过沈婷婷三人身边时,他冷眼扫视了李小姐和刘小姐。
阴鸷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两位千金何时受过这样的眼神,顿时惊慌地低下了头。
“哎,易则,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最烦我们这些女人张家长李家短的?”沈月如看着他走过来,脸色笑意盈盈。
要说沈月如真是怕把苏瑾年当自己亲生儿子对待,看到他目光既慈爱又宠溺。
“我是看两位阿姨在,过来打个招呼,我这媳妇上不了台面,也难怪姑姑和两位阿姨一直让她站着。既然如此,这人我就先带走了,免得扰了各位的雅兴。”苏瑾年说着拉上孟瑶的手就往外走,经过门口时,突然顿住了脚步,“两位小姐,以后少吃点盐。”
刘小姐和李小姐脸上立马挂不住了,又羞又气地起身去各找各妈。
“月如,你家易则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直接上来就打脸。”
刘太太不高兴地拉着女儿就走。
李太太脸也黑得能拧出水来,“月姐,你这个侄子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留。”
沈月如这边就这么不欢而散,原本是想拉拢刘太太,却不想她还什么都没说,苏瑾年就来踢馆子。
刘太太娘家是帝都首富,老公在市委,而且她和霍家太太是亲姐妹,这样的身份地位,即便不能为我所用,也不能成为敌人。
何况沈婷婷又对霍思远有意思?
这臭小子浪费了她一片苦心不说,还把人得罪了个干净。
沈月如低三下四地道歉后,气呼呼地到了客厅。
此时沈维风两口子也刚到,在客厅陪着老爷子说话。
苏瑾年和孟瑶坐在沙发的另一边。
沈月如知道自己这二哥二嫂那是一对蜂窝煤心眼,也没有心思再跟苏瑾年生气,而是在他一旁不远处坐下。
“爸,这刚好易则也在,您觉得前天电话里我说的事可行吗?”沈维风试探性地开口。
苏瑾年一脸漠视地把玩这孟瑶的手,从未这么认真看过她的手,这会儿脸上一副不理闲人半个地痞样,拿着自己媳妇的手看得仔细。
他自然是见过其他女人做的指甲,比如说楚欣宜,指甲做得超级夸张,上面竟然还镶了钻,怎么看怎么吓人。
所以他一直不理解女人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的指甲,看着都吓人,还能舒服得了?
孟瑶的不同,她的指甲像是只涂了一层护甲油,透亮粉嫩。
苏瑾年好奇地在她指甲上抠了抠,确实没什么东西。
孟瑶想要抽回,他却拽得更紧,“你干嘛扣我指甲,占便宜别忘了付费。”
苏瑾年面无表情地低声道:“费用已经转给你了,所以沈太太乖乖配合。”
孟瑶疑惑地拿出手机,果然看到十万块钱的入账提醒。
“沈总,还是很讲武德的,不错不错。”孟瑶压着声音,夹着嗓子笑道。
苏瑾年没有理她,一如既往地把玩她的手,纤细白皙,怎么看怎么好看,他以前怎么没有觉得?
老爷子,微微抬眸发现自己大孙子,拿着老婆的手看来看去,心底暗笑。
虽说自己二儿子二儿媳心眼多,但真要跟自己这大孙子比起来,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苏瑾年刚进公司时老二就玩儿不过他,又经过这些年的沉淀,老二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老爷子这会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偷偷看着小两口的互动,他总觉得这头倔驴对孟瑶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老爷子的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爸,我说了这么多,您一句话都不说,这会儿是笑什么呢?”沈维风不解地看着自己老爹。
沈重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清了清嗓子,表情也严肃起来。
沈维风的妻子张萍也赶忙附和,“爸,这些年维风虽没功劳,但也有苦劳啊,他一人扛起了公司房地产和医药板块儿,为公司挣了多少钱?”
沈月如见苏瑾年不吭声,实在是憋不住了,“二嫂,你也说了房地产和医药板块儿,这些年一直是二哥在把控……但你可知道这两项是公司最挣钱的项目,二哥这些年捞了多少不用我说吧?”
“哎,月如,你天天坐在家里享受着阔太太的生活,可知道这生意多难做,你二哥为了拿下合同喝了多少酒,这胃出血都住院好几回了。”张萍故意卖惨。
“二叔贪杯是从小就有的毛病,即便不谈合同,醉酒也是常事。”
苏瑾年头都没有抬,依然看着孟瑶的手,声音平淡,却透着讥讽。
孟瑶心里暗笑,唇角轻轻地颤了两下。
沈维风和张萍脸色陡然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