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儿捧着衣服愤愤不平地说“本该是她去主楼给您请安,偏大帅偏心,竟还让您去东楼去看她!”王颉芳听了顿住脚步,一双眼睛看着丰儿丰儿被她盯得手脚都不自在了才听一道温柔女声“她动了胎气,如何能下床。收了你的想法,让大帅知道,我也留不得你了!”丰儿听了心头一颤,自己的主子看着软弱,但十分通透自己的想法,原来她都知道。一时收敛了神色,再不多言,只恭恭敬敬的走在王颉芳身后到了东楼,柳妈看王氏亲自来看,忙出来迎接
虽难过,王颉芳隔日还是来了东楼,身边带着丰儿
丰儿捧着衣服愤愤不平地说“本该是她去主楼给您请安,偏大帅偏心,竟还让您去东楼去看她!”
王颉芳听了顿住脚步,一双眼睛看着丰儿
丰儿被她盯得手脚都不自在了
才听一道温柔女声“她动了胎气,如何能下床。收了你的想法,让大帅知道,我也留不得你了!”
丰儿听了心头一颤,自己的主子看着软弱,但十分通透
自己的想法,原来她都知道。
一时收敛了神色,再不多言,只恭恭敬敬的走在王颉芳身后
到了东楼,柳妈看王氏亲自来看,忙出来迎接
盛柔自动胎气以来,便一直卧床安胎,看到夫人进来,眼睛一亮“夫人”就要挣扎着坐起来。
王颉芳也笑着迎来,看着丫头们伺候盛柔坐着,又往她腰后垫了软枕,只显得孕肚更明显了。
她看着盛柔的肚子,心里百感交集
她也曾做过母亲,那孩子在她肚子里都会动了,却还是没有保住,自己还因此伤了身子,大夫说再怀孕的概率很小
盛柔看王氏一直盯着她出神,轻声道“夫人?”
王撷芳回过神来,压下了眼底的湿意
微笑着握了握柔儿的手“大帅说,你在床上躺腻了,让我来给你解解闷”
盛柔看夫人促狭的笑容,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抚着圆滚滚的孕肚,说“还不是要保胎,我都要长在床上了”
王颉芳从丰儿手里拿了一些布料和针线,又拿了一件小衣服给柔儿看。
柔儿拿起和她两个手比不多大的小衣服,觉得可爱极了“真小,”又看向王颉芳“夫人…是你做的么?”
王颉芳点点头,问道“你会做衣服么?”柔儿摇了摇头,王颉芳又笑到“没关系,你只绣个几针,当解解闷了,来我教你”说着就要教盛柔绣老虎,因为孩子的生肖是老虎。
柳妈在旁边欲言又止,心道老话讲孕妇不能动针线,但看盛柔学的起劲儿,也就将将住了嘴。
怕盛柔累到,王颉芳只待了一个时辰便走了。
盛柔却正绣的带劲,画本子也不看了。
等许擎苍回来,只见盛柔床边已经有了两件小衣服,手里还拿了一件。
“你在做什么?”男声蓦的响起,把盛柔吓了一跳,针也不小心扎到了手。
许擎苍忙握住盛柔的手,看莹白的手指肚上有一个针眼,已经冒出了血珠,毫不犹豫的就含在了嘴里,感觉到手指传来湿润温热的气息,盛柔心里波动了涟漪,却把手指抽了出来。
“大帅,没事的”又拿起小衣服和许擎苍献抱,许擎苍看着他手掌大小的衣服,心软的一塌糊涂。只拿过来“哦?你在绣衣服?”
盛柔嗯嗯点头,又指着衣服上的小脑斧图案说“这个是我绣的哦”
许擎苍看她爱娇的模样,笑到“那也不用绣这么多,别累到”盛柔把衣服从他手里抢过,骄哼道“我乐意”
许擎苍脱下军装,只着一件白色衬衫,显得人柔和了不少。
他把小衣服拿给柳妈,说明天再绣吧。又上床抚了抚盛柔的孕肚“今日有没有不舒服?”柔儿摇头
“再养三日,便能下床了,我让锦香阁来给你做衣服”柔儿听了眼眸一亮,开心的亲了许擎苍一口,许擎苍看她开心,也笑了笑,只自己去沐浴了,让柔儿早休息。
盛柔在床上养了一个月,因为一直乖乖喝安胎药,胎气安稳了些。只是肚子又变大了一些。
许擎苍有的时候看盛柔细弱的腰肢要承受那么大的肚子,都替她担心的慌。
只嘱咐好柳妈一定要好好搀扶着,千万不能磕了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