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死死抓着门把手稳住身形,震惊的看着韩母,“妈,您……”“别叫我妈,听着恶心!”韩母愤声斥了声,打断唐雪的话。唐雪咬咬唇,知道韩母对她母亲误会颇深,对她也是相当愤恨。此刻,对门的邻居打开门走出来,看到韩母剑拔弩张的堵在唐雪门外,不由得多瞧了两眼,一副看好戏的姿态。韩母瞪了那邻居一眼,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她懂。她的身份,也不允许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撒泼,平白让人笑话。“让开!”她愤声冲唐雪低吼。
唐雪心中狐疑,不知道韩母为何会登门造访。
按理说,韩母并不待见她,应该对她眼不见为净才对!另外,她在韩氏公司上班,韩母是知道的。
那麽,除非韩母事先知道她在家,不然岂不是扑了个空?
带着种种疑问,唐雪不敢怠慢的打开了门。
“妈……”门一开,唐雪就恭敬的唤出声。
后半句,“您怎麽来了”还没问出口,就被韩母扬手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唐雪毫无防备,被打的一阵耳鸣目眩。
若非手搭在门把手上,单脚支撑的她恐怕会栽倒在地。
唐雪死死抓着门把手稳住身形,震惊的看着韩母,“妈,您……”
“别叫我妈,听着恶心!”韩母愤声斥了声,打断唐雪的话。
唐雪咬咬唇,知道韩母对她母亲误会颇深,对她也是相当愤恨。
此刻,对门的邻居打开门走出来,看到韩母剑拔弩张的堵在唐雪门外,不由得多瞧了两眼,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韩母瞪了那邻居一眼,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她懂。她的身份,也不允许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撒泼,平白让人笑话。
“让开!”她愤声冲唐雪低吼。
唐雪忙不迭儿的单脚跳到一旁,给韩母让路。韩母怒气冲冲进了门,视线就开始四下找寻什麽。
待得唐雪关上房门后,一转身就看到韩母拎着拖布站在客厅中央。
“过来!”韩母厉声嗬斥,好像唐雪是个女佣似的。
唐雪蹦跳着过去,乖极了。谁让韩宴琛喜欢她乖一点呢?
“跪下!”韩母用拖布的把手指着地面,冷声下达命令。
唐雪脸上僵硬了一下,“我为什麽要跪?”
现在又不是旧社会,动辄就下跪闹哪样?
她是想乖一点讨韩宴琛欢心,但是这不代表她就是个软包子没有脾气任人揉圆搓扁。
韩母是她的婆婆,是她的长辈没错,但是这不是对方命令她下跪的理由。
韩母听到唐雪敢顶嘴,气的扬起拖布把手,对着唐雪一阵打,“你还敢顶嘴?你这个小狐狸精,贱蹄子!你昨晚干了什麽好事以为我不知道吗?”
唐雪被韩母这一通打惊的连连倒退,却不想脚踝吃痛,害的她整个人都跌在地上。
而韩母,毫不留情的朝她挥起拖布把手,完全没有收手的趋势。
“妈……婆婆,我干什麽了?您要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唐雪心急的询问出声,身上,被打的生疼。
韩母一边打一边愤声数落道:“要不是你昨晚勾搭野男人,宴琛会跟人打架吗?你害的宴琛被他爸爸教训,你说你该不该打?你个祸害精,打死你都是活该!你跟你妈一样贱,就知道勾搭男人……”
唐雪胳膊一抬,竟是徒手抓住韩母挥过来的拖布把手。
她急声质问道:“婆婆,你是名门闺秀,这样诋毁一个逝者,若爷爷和爸爸知道了会怎麽想?”
韩母见唐雪抓住她手上的拖布,已经分外恼火。如今听到她这威胁话语,更是气的不得了。
“贱蹄子,你敢威胁我?”韩母眼睛一瞪,抬脚就朝唐雪小腹踹去。
唐雪低呼一声,被这凶狠的力道踹倒在地。
韩母趁势而上,再次挥起拖布把手朝唐雪打过去……
唐雪被韩母踹倒在地后,身下突然涌出一阵阵热流。她只觉小腹疼痛难忍,眼前一阵昏花。
想要开口说些什麽,可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直至……眼前漆黑一片!
韩母接连打了几下,却不见唐雪挣扎痛呼,便疑惑的顿住手。
“起来,别装死!”韩母低呼出声。
看着唐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她心中很不安,抬脚轻踢了踢她的腿。
这一踢,竟被她看到毫无反应的唐雪身下溢出刺目的鲜血。
“啊!”韩母惊呼出声,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坏了。
她痛恨唐雪,想要给对方点颜色看看。但是,却没想到这小狐狸精这麽不经打。
她怔怔的看着唐雪身下的血,脑子里闪过的是——“完了!她把唐雪踹小产了!”
此刻的韩母,脑子早就不会正常分析事情了。不然,掐指算算唐雪和韩宴琛结婚的日子,哪能这麽快怀上孩子?
“怎麽会这样?怎麽办?怎麽办?”韩母急的原地直转,从未这麽慌张过。
若是被韩老爷子和韩父知道她对唐雪下此毒手,只怕韩家真真是容不下她了。
临近晌午时分,坐在办公室忙碌的韩宴琛接到韩母打来的电话。
“妈……”韩宴琛一张口,就被韩母打断。
手机那端,是韩母惊慌失措的颤抖声音,“宴琛,血!好多血!唐雪……唐雪她被我打小产了……”
“吧嗒”一声,韩宴琛手上的手机砸掉在地上。脑子里,有什麽东西轰然炸开。
他疾步奔出办公室,乘坐总裁专属电梯到地下停车室。
一路狂飙,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小区。车钥匙都来不及拔掉,整个人就如离弦的箭般冲进电梯。
出了电梯,他看到韩母正面色惨白的站在门口等他。
“宴琛,你可回来了!”韩母看到韩宴琛,就象是抓到救命稻草,直接泪奔了。
韩宴琛无暇回应韩母,大步奔进门。入眼的,是昏迷倒地的唐雪。
她穿着家居睡裙,裸露出来的肩上是阵阵红痕。不消说,定是被打出来的。韩宴琛目光一扫,看到丢在一旁的拖布,以及……她身下鲜红刺目的……血!
那一刻,韩宴琛只觉浑身僵硬,呼吸都被人尽数夺走了。
回来的路上,他虽然很焦急,但是脑子里的思维是很清楚的。莫说他根本没碰过唐雪,就只说唐雪昨晚来的大姨妈,自是也没可能怀别人的孩子不是?
他没跟韩母说明实情,是怕韩母知晓唐雪没怀孕便有恃无恐,继续对她下毒手。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韩母多痛恨唐雪!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唐雪会流这麽多血。他不是小孩,明白女人来那个是什麽概念。这麽多的血,实在……太不正常,看的他只觉触目惊心!
“妈,你到底对唐雪……做了什麽?”韩宴琛面如死灰般看向韩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