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躲,只定定的站在那里。钟叔是看着她长大的,此时也忍不住上来帮她说了一句,“太太您息怒,姒绵就是心疼她母亲而已。”话说完,他看向姒绵,“姒绵,今天是你妈妈做错事情了,她打碎了太太最喜欢的手镯,太太让她跪四个小时已经算仁慈的了,你现在赶紧给太太认错!”话说着他就要押着姒绵跪下,姒绵却是挺直着背脊没动。“手镯我赔。”她说道。她的话音一落,宋太太倒是笑了出来,“你赔?你拿什么赔?别以为套上几件好一点的衣服,再拉几首曲子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个人了,下贱的东西,这辈子都上不了台面!要不是我,你们两母女早就死了!还
林君已经在这里跪了一段时间了,手脚冰凉,脸色更是苍白。
听见姒绵的话后,她很快抬起眼睛,笑,“三儿回来了?我没事。”
她的声音孱弱,姒绵的牙齿顿时咬紧了,想也不想的要往屋里面走的时候,林君却将她抓住!
“不关你的事,回你房间去。”
姒绵没管她的话,只咬牙将她的手扯开,往宅子客厅的方向走!
宋太太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精致的脸上依旧能看出年轻时那惊艳的姿色,只是此时眉头微皱,在看见姒绵这样冲进来时,美眸中更是一片不悦。
“姒绵。”钟叔率先上前来将她拦下,“这么着急做什么?冲撞了太太怎么办?”
话说着他拽着她就要往房间那边去,姒绵却是一把将他的手扯开,三两步走到宋太太面前。
“太太,我母亲做错了什么,您要这么惩罚她?”
宋太太的脾气不好——那是谁都知道的。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丈夫常年不在家中,偶尔见一次便是一番撕裂的争吵,谁的脾气都好不了。
小时候姒绵就被她吓哭过好几次。
佣人被她拿东西烫出血泡或是用长鞭抽打进医院更是常有的事情。
后来她的脾气是好了一些,却也绝对不是善茬。
比如此时,姒绵刚问了这么一句,她便直接抬手,将茶杯往她脑袋上砸!
“下贱的东西,怎么跟主人说话的!?”
茶杯从姒绵额边擦了过去,虽然准度小了一些,但泼出来的滚烫的茶水却是淋了姒绵一身。
她也不敢躲,只定定的站在那里。
钟叔是看着她长大的,此时也忍不住上来帮她说了一句,“太太您息怒,姒绵就是心疼她母亲而已。”
话说完,他看向姒绵,“姒绵,今天是你妈妈做错事情了,她打碎了太太最喜欢的手镯,太太让她跪四个小时已经算仁慈的了,你现在赶紧给太太认错!”
话说着他就要押着姒绵跪下,姒绵却是挺直着背脊没动。
“手镯我赔。”她说道。
她的话音一落,宋太太倒是笑了出来,“你赔?你拿什么赔?别以为套上几件好一点的衣服,再拉几首曲子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个人了,下贱的东西,这辈子都上不了台面!要不是我,你们两母女早就死了!还敢在这里跟我瞪眼?”
话说着,她直接起身,手指着她,“钱我不缺,祈然你这么孝顺,那就出去替你母亲跪着好了,她跪四个小时,你就跪八个小时!”
“多谢太太。”
姒绵也没再说其他,朝她鞠了个躬后便走了出去。
陆呈下车的时候便看见了跪在院子里的人。
那时雪已经开始下了,周围铺了白色的一层,和她身上那白色的羽绒服几乎融为了一体,背脊挺得笔直,睫毛垂下,盖住了眼眸。
陆呈看了一眼后便收回了目光,身后的女人也在那时挽住了他的手臂,轻笑着说道,“我贸然来打扰,阿姨会不会不开心?”
“不会,我母亲好客。”
话说着,他将手上的伞撑开遮在她头顶,“走吧。”
戚瑶笑着点点头,在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后才发现了院子里的那道人影,脸色不由微微一变,“那不是虞老师吗?怎么……”
“一个缺管教的下人罢了,不必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