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大得楼下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江怀玉听着逐渐放荡不雅的声音,只觉得好恶心。她捂住耳朵,匆匆忙忙跑到后院。一股腥臭的味道涌上喉咙,江怀玉不由得吐了出来。她擦了一把嘴,抬起头,视线不经意扫过后院角落,只一眼,她竟然看到了外公外婆的黑白遗照!那是她亲手拍下的照片,她记得清清楚楚,外公说要让那张照片当最后的遗照!可是为什么这张合照会被放在这个角落?她似有所感,回头看向刚刚把自己绊倒的东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谢时屿双眸微眯:“为了钱?”
江怀玉跳到嗓子眼的心脏猛地滞住,哑然道:“如果我说,只是想给你,小叔会信吗?”
谢时屿喉结动了动,摁住她放在皮带上的手,直接将她反压在身下。
他语气冷硬:“你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说完,他便要起身。
江怀玉却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仰头迎了上去:“小叔,求你,要我。”
过了今夜,她或许就真的陷入那污浊的泥沼,再也出不来了。
所以,她要把自己先献给自己最爱的小叔……
她生涩地在他唇上研磨,屏住了呼吸,身体却仍止不住地颤。
谢时屿再也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深陷了下去……
云销雨霁后。
谢时屿轻抚着江怀玉的眉眼,她的脸到现在都红扑扑的,看起来很是诱人。
一种难以自制的情感在谢时屿心头涌动。
她闭着眼睛,享受着谢时屿难得的温情,却道:“小叔,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
闻言,谢时屿目光一沉,抽回了情不自禁的手。
江怀玉睁开眼,望向他的神情复杂:“今天就当做是各取所需,辛苦谢总了,我很舒服。”
这一次,谢时屿直接起了身。
刚还柔和下来的脸色已然冰冷,他拿出一沓支票扔到她身上:“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江怀玉没动,只是悄悄将手指深陷掌心。
这一次,她没有解释。9
以后,也不会再做多余的解释了。
江怀玉没有收谢时屿给的支票,只是在打开房门的见到谢舒婷那一刹那,眼中闪过一丝窘迫。
谢舒婷扫了一眼她身后的凌乱,冲着江怀玉怒斥道:“江怀玉你真贱,连我小叔的床都敢爬!”
她气不过,拿出一张卡递给江怀玉:“这是我替小叔给的嫖资,拿着吧。”
江怀玉看着她递来的银行卡,伸手接过,微笑回道:“谢谢。”
话落,她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直到江怀玉离开,谢时屿的目光还停留在黑色沙发上那抹残留的血迹上。
他陷入了莫名的沉思。
直到助理来提醒该去见客户,谢时屿才回过神来。
……
商务洽谈很是顺利,客户千恩万谢谢时屿的投资。
客户主动献媚,讨好他说:“听说江家又要举办什么晚会,谢总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江家?
男人眸光一暗。
星尔顿大酒店。
江怀玉一身性感的礼服,拿着酒杯优雅地行走在人群中。
时不时谄媚地和那些坐在那的大老板们敬酒。
其中一位老总一下搂住她的腰,按坐在他的腿上:“听说你和太子爷谢时屿有过一段感情?”
江怀玉苦涩溢满嘴角,却勾唇自嘲否认:“哪里的话,谈情多伤钱呢,我啊,不认人只钱。”
从踏进这肮脏名利场那一刻开始,她已经把自己杀死了。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洪亮:“谢总,您怎么站在外面不进来?”
江怀玉喝酒的动作一顿,往外看去,竟然看到谢时屿正站在门口。
两人眼神对上的那一刹那,谢时屿旋即转身离开。
江怀玉猛地起身,想追,却又清醒过来的停下了脚步。
然后,转回头继续和那些老总周旋,因为,她没有回头路了!
失魂落魄地回到别墅后,周曼就笑颜如花地迎面走来:“干得不错,拉到了四个投资,你算是学到你妈我精髓。”
江振远迫不及待地搂住周曼的腰,在她脖子处嗅了嗅:“别说了,我都等不及了。”
当着她的面,她爸就抱着她妈边亲着边上楼。
声音大得楼下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江怀玉听着逐渐放荡不雅的声音,只觉得好恶心。
她捂住耳朵,匆匆忙忙跑到后院。
一股腥臭的味道涌上喉咙,江怀玉不由得吐了出来。
她擦了一把嘴,抬起头,视线不经意扫过后院角落,只一眼,她竟然看到了外公外婆的黑白遗照!
那是她亲手拍下的照片,她记得清清楚楚,外公说要让那张照片当最后的遗照!
可是为什么这张合照会被放在这个角落?
她似有所感,回头看向刚刚把自己绊倒的东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那里,静静摆放着一个骨灰盒。
上面写着——周氏老大人,周刘氏老夫人一同卒于4月21日。
距今,已有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