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病患积极寻求治疗的现象,或许可以排除这个可能。她刚说完自己的诊断,甚至沈钦泽本人都没有回复,苏娇儿直接炸了。“楚璇,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苏娇儿指着楚璇的鼻子,声音震天,“你不会治直接承认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就完了,你说是脑部神经的不明疾病,也比狂言妄语说钦泽纵欲过度强,你不是脑子有病的话,就是把我们当傻子!”沈钦泽也是一度震惊,他向来洁身自好,怎么可能得那种病?“我从来没有说过他纵欲过度,事实是他的病灶部位是……”楚璇尽可能保持理智,不要被苏娇儿的情绪影响。
楚璇充耳不闻,专心感受着沈钦泽的脉搏,终于发现了病灶。
是一个极罕见、且极不容易被发现的病症和她先前推测的大概一致。
这种病前期中期极难被检测到,只有到后期晚期才能被发现,但到那时已经为时晚矣、回天乏术。
这个病好在早发现,好治疗;难却难在难接受、不治疗。
病灶位置尴尬,且说出来骇人听闻,很难令人信服,更难说服患者接受治疗。
不过按照病患积极寻求治疗的现象,或许可以排除这个可能。
她刚说完自己的诊断,甚至沈钦泽本人都没有回复,苏娇儿直接炸了。
“楚璇,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苏娇儿指着楚璇的鼻子,声音震天,“你不会治直接承认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就完了,你说是脑部神经的不明疾病,也比狂言妄语说钦泽纵欲过度强,你不是脑子有病的话,就是把我们当傻子!”
沈钦泽也是一度震惊,他向来洁身自好,怎么可能得那种病?
“我从来没有说过他纵欲过度,事实是他的病灶部位是……”楚璇尽可能保持理智,不要被苏娇儿的情绪影响。
“我没有过性行为。”沈钦泽脸色阴沉如墨。
“和这个无关,导致这个问题的因素有很多,甚至是来自基因中的问题,甚至还有‘不治而愈’个别特例,你如果想考虑不治疗,我也会尊重你的想法。”楚璇的目光直视着男人,“不过我要提醒你,没有人知道,这个病从初期到晚期,到底要经历多长时间,一个月、十年、甚至一百年都有可能。”
“所谓的‘不治而愈’有两种原因:一种是指还没到晚期,就已经死亡了;另一种,是指到了一定阶段后,不会再有‘晕厥’的表现,让人认为他已经‘好’了。”
苏娇儿听后,一脸的不屑:“楚璇,你就少危言耸听了,这个病世间少有,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病人的死亡总要解释吧,总不能他莫名其妙死亡了,医生还是查不出死因,也发现不了这个病症吧?”
楚璇点头:“如你所言,病患的死亡往往伴随着意外或者其他的基础病,在种种原因的隐藏下,这个病症也几乎不会被发现,也是这种病罕见的另一个原因。”
“钦泽,我看你根本就没有病。”苏娇儿拦起沈钦泽的胳膊,满脸的鄙夷,“看她这不专业的样子,完全就是不懂装懂,危言耸听。”
沈钦泽没有说话,却搂着苏娇儿的腰离开了包间。
楚璇见状,慢条斯理的喝完最后一口茶,也起身离开。
“这位女士,请你支付一下这次的账单。”一位身穿飘逸汉服的女生拦住了楚璇的去路,递上了一份纸质的消费账单。
楚璇并没有接,而是看向女生化着淡雅妆容的脸:“按规矩,谁订包厢谁消费,你为什么会找上我?”
“不好意思,是这样的。”女生的神情变得局促不安,“本来确实该是那位先生买单的,可是她身边的那位女士说是她已经买过单了,我虽然不确定,却又不敢得罪客人,只好先去前台查看情况。”
“没想到,前台告知我他们并没有买单,而我已经找不到他们了。”女生低下头去,再说话时已经带上了浓浓的鼻音,“这确实是我的失误,如果您也不方便买单的话,我自己……”
楚璇的眼神里闪过一抹讥讽,却并不是对眼前的这位服务员的。
她双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轻声开口:“没关系的,单我会买的,你把账单拿给我看看。”
包厢18888元,茶水8888元,服务费999元,停车费100元……
楚璇看着账单明细,唇角微勾起来。
服务生看不出楚璇的神色,见她盯着账单迟迟没有反应,便开口解释起来:“我们茶楼的消费确实比较贵,您第一次来不了解也是正常的,失误在我,服务费就给您免了,我自己还可以承担三成费用……”
“我付两万八,刷卡。”
楚璇迅速作出决定,女生诚惶诚恐地帮楚璇结账,还表示要送楚璇离开,被拒绝了。
回到希尔顿大酒店顶层,陈意走了过来:“楚璇,我和傅宸打算给你投资一个亿,你有没有特别想做的项目?”
“一个亿?”楚璇有些疑惑,怎么莫名其妙给她这么多钱,还用一种轻飘飘的语气,她好像也没说过要开公司啊。
陈意也有些疑惑,当初他资金周转不方便,所以问傅宸借了五千万,拿来当楚璇的赎金。
可没想到他还钱的时候,傅宸却不要了,还让他给楚璇开个公司,给她找点事做。
他回头一想,楚璇还在酒店弹钢琴确实不是办法,想想傅宸的态度、再结合楚璇给他带来的种种好处,便决定再加五千万给她。
“是傅宸提的,我也大概了解了你的过往,身为苏家的千金,却靠在酒店表演钢琴来生活,确实不是长久之计。”陈意看着楚璇,眼里尽是哀伤,为楚璇的境遇而伤感,“你可以喜欢钢琴,可以开音乐会;你可以醉心医术,治病救人挽救生命;身为千金,这些都该是你的生活态度,却不能是谋生手段。”
楚璇沉默了,看着地板砖许久,她丢下一句交代便去寻找傅宸。
“楚璇,你怎么来了?”傅宸一时有些不解。
楚璇说明来意:“你和陈意要给我投资?”
“……”傅宸一时迟疑,他是交代陈意给楚璇开个公司,给她找些事情做,她怎么会知道的?
“他问我想做什么项目。”楚璇用探索的目光看向傅宸,“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开个医院或者其他。”
即便真的有,她也只想拿回本属于苏家的产业,为死去的父母正名。
不过,有一个自己的产业也没什么不好。
似乎更有利于查找当年父母的死因,更方便与现在的苏氏企业接触,调查真相。
傅宸按了按太阳穴,帮楚璇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我知道你这几年受了这么大委屈,怎么还能眼睁睁看着你继续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