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浩将自己咬破的手指印在陶颜英的唇上揉弄碾磨,为她的唇染上一抹鲜红。“怎么?吃味了?”他低低笑道。陶颜英感觉唇上传来一片酥麻,她下意识张开樱口,含住了傅宁浩的手指。舌尖细细舐弄着那破了口的指腹,将上面的血迹都卷入口中。陶颜英含糊地“嗯”了一声,说:“你又要扮演嫡姐的夫君,又要做我的夫君……”傅宁浩抽出手,轻哼了声:“我和秦诲道不一样,我做不出心里有人还要与别人亲近的事,就算长得再像,也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人。”
陶颜英抿了抿唇,点点头应下:“我知道了。”
说着,她又面露犹豫,片刻后,她别别扭扭地开口:“你……要留在这里等她吗?”
许是她的语气太过明显,聪明如他,立刻就明白过来。
傅宁浩将自己咬破的手指印在陶颜英的唇上揉弄碾磨,为她的唇染上一抹鲜红。
“怎么?吃味了?”他低低笑道。
陶颜英感觉唇上传来一片酥麻,她下意识张开樱口,含住了傅宁浩的手指。
舌尖细细舐弄着那破了口的指腹,将上面的血迹都卷入口中。
陶颜英含糊地“嗯”了一声,说:“你又要扮演嫡姐的夫君,又要做我的夫君……”
傅宁浩抽出手,轻哼了声:“我和秦诲道不一样,我做不出心里有人还要与别人亲近的事,就算长得再像,也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人。”
陶颜英心里那点别扭瞬间一扫而空。
等到时间差不多,她就离开了院子。
在外面的小路上,苏晏秋果然已经等在了那里。
远远看见她,苏晏秋就大步走过来,急切地问:“怎么样?成了么?落红了么?”
陶颜英心虚地点了点头:“成了。”
离得近了,苏晏秋才看清她此刻衣衫皱起、发丝微微凌乱,脸上还带着晕红。
一副妩媚天成的模样。
心里的妒火又一次燃起,苏晏秋咬着牙故意说:“你没使那些狐媚子手段,叫世子发现端倪吧?”
“我可是大家闺秀,学不来你那些勾引男人的伎俩。”
陶颜英抬眸看了她一眼,带着怜悯,和更多复杂的情绪。
的确是嚣张跋扈,也的确是做错了许多。
可她对秦晟的爱慕不是假的。
若是她得知秦晟的真面目,其实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还已经身死。
她会是什么反应?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是在可怜我吗?!”苏晏秋被她的眼神深深刺痛,高声质问道。
陶颜英垂眸,轻声说:“我不敢。”
“哼,你最好是不敢!”苏晏秋冷笑道,“我可是未来的国公府女主人,等世子承袭了国公之位,你,还有你那个残废的丈夫,都得给我滚出去!”
她双臂环胸,得意地笑着,仿佛已经预见到风光无限的未来了。
“哦,还有,都说你这脸蛋比我这京城第一美人更胜几分,可我看来,也不过如此,今夜你新婚,你那个残废夫君竟然连面都没露!”
“陶颜英,你得感谢我,若不是我将我的夫君分给你来承欢,你可得守一辈子活寡!”
陶颜英仍旧垂着眸,一言不发。
等她数落完,陶颜英才说道:“嫡姐,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谁说没有?”苏晏秋说,“过几日是皇后娘娘生辰,届时你同我一起去赴宫宴,穿着打扮该是什么样子,你自己心里清楚吧?”
陶颜英脚步一顿,默了两秒,点头道:“我清楚的。”
苏晏秋冷哼了声:“清楚就好。若不是公爹和婆母特别交代了要你一起,你这个庶女哪有这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