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来,他从来没有生过气,可就在这个人出现的瞬间,他突然有种想杀人的冲动。他和江澜所有的不幸,所有的痛苦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当初江澜出事的时候,他就找过这个女人,可是她在事发的第一时间就跑出国了。她害得江澜自杀,最后一走了之,现在却又在江澜刚醒来的时候自己找上了门来。贺司珩强忍着怒意,第一反应就是捂住了江澜的眼睛。他蹲下身来,语气极是温柔:“苏苏,别看,你先去和怀宇吃早餐吧。”说完,他想把江澜推进去,可下一秒,江澜一手抓住了轮椅上的转轮,一边拿开了贺司珩的手。
所有渐渐尘封,不被人提起的往事似乎都在一瞬间在脑海中翻涌出来。
看着眼前的苏雅,贺司珩的脸色难看极了。
他捏着拳,脸上现出一股戾气。
这三年来,他从来没有生过气,可就在这个人出现的瞬间,他突然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他和江澜所有的不幸,所有的痛苦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当初江澜出事的时候,他就找过这个女人,可是她在事发的第一时间就跑出国了。
她害得江澜自杀,最后一走了之,现在却又在江澜刚醒来的时候自己找上了门来。
贺司珩强忍着怒意,第一反应就是捂住了江澜的眼睛。
他蹲下身来,语气极是温柔:“苏苏,别看,你先去和怀宇吃早餐吧。”
说完,他想把江澜推进去,可下一秒,江澜一手抓住了轮椅上的转轮,一边拿开了贺司珩的手。
她一脸淡然,看向门外的苏雅,语气淡漠:“有什么事吗?”
苏雅没想到,事过三年以后,知晓那样的真相,江澜还能这样没有一丝情绪地跟她说话。
“我来找阿晨。”她故意叫得亲密,妄图在江澜脸上找到一丝痛苦的痕迹。
可是,江澜淡淡点头,再没说一句话,脸色平静得吓人。
有一瞬间,贺司珩的心狠狠颤了一下,但凡是个正常人,这个时候对着这样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就算没有动手,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可是江澜这样的表现就太过反常,反常到有些骇人。
江澜没有理会门口两人的反应,沉默着推着轮椅又回到客厅。
贺司珩推门出去,在院子里不知道跟苏雅在说些什么。
“姐,那个女人是什么人啊?”叶怀宇一边帮江澜把早餐端出来,边不经意地问起。
江澜接过一碗清粥,小口喝了一点,然后才答他:“傅先生的故人。”
然后,便没有更多了。
叶怀宇了然点点头,两人一起吃着饭。
不一会儿,院子里爆发出一个女人极悲凄的哭声,江澜手上的动作僵硬了一瞬。
她听见苏雅一遍一遍叫着贺司珩的名字。
可是,贺司珩已经推门进来,并且关上了门。
“她江澜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个被人糟蹋过的二手货,偏你如珠如宝的护着!”
苏雅突然大声嘶喊着:“当初你跟我在一起,不就是嫌她脏吗?现在又来装什么情圣?”
“我心如蛇蝎,还不都是因为你!贺司珩,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吗?你回头就能当做你的背叛没有发生过吗!”
苏雅一字一句,像一把刀,将过去所有的伤口又重新剖出来,并且又狠狠捅上几刀。
贺司珩忽然变了脸色,转身开门就要出去。
可良久没有开口的江澜忽然道了一句:“她说的并没有错。”
贺司珩的脚步就生生顿在了原地,他转头,眸子里翻涌起痛楚。
他上前两步,语气多了一分哽咽:“所以,你恨我对不对?”
江澜却笑了,然后淡淡喝了一口粥:“你觉得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她不在乎现在贺司珩是怎么想的,实际上,她也在乎不过来了。
到底是一旁的叶怀宇听不下去了,一向脾气温和的他,当场摔了筷子就冲到了院子里。
不一会儿,苏雅的声音就消失了。
叶怀宇满脸怒气地回来,蹲在江澜跟前,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姐,一会儿我带你出去散步,你回去换件衣服好不好?”
江澜沉默地放下手里的粥,冲叶怀宇轻轻点了点头。
她回到房间,门关上的刹那,她听见叶怀宇说:“贺司珩,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