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孩子干脆不理会宋珞宇了,转身就走,还不断的在说“以后别跟他玩了”这种话,宋珞宇扭过头,看着宋语轻,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倔强:“宇儿不要理他们!”在五岁的宋珞宇心中,除了爹娘,任何人都不及宋语轻好,他自然不容许别人说一句宋语轻的不好。宋语轻隐忍了半天的泪水霎时间突然落下,她蹲下身,抱着宋珞宇哭了出来。她知道童言无忌,但是亲耳听到这么多孩子说她没有手、根本不会打坏人、宋珞宇有个没手姑姑这种话她忍不住的心酸。
那几个孩子干脆不理会宋珞宇了,转身就走,还不断的在说“以后别跟他玩了”这种话,宋珞宇扭过头,看着宋语轻,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倔强:“宇儿不要理他们!”
在五岁的宋珞宇心中,除了爹娘,任何人都不及宋语轻好,他自然不容许别人说一句宋语轻的不好。
宋语轻隐忍了半天的泪水霎时间突然落下,她蹲下身,抱着宋珞宇哭了出来。
她知道童言无忌,但是亲耳听到这么多孩子说她没有手、根本不会打坏人、宋珞宇有个没手姑姑这种话她忍不住的心酸。
宋珞宇不知道宋语轻为什么哭,他只是用小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姑姑不哭,宇儿以后不理他们,宇儿跟姑姑玩。”
宋语轻闻言,眼泪更是汹涌,等柳馥兰出来寻宋珞宇,见宋语轻抱着他大哭,着实吓了一跳。
她从不曾见宋语轻哭得这么伤心,她一直都觉得宋语轻是个坚强的女孩,虽然将军之女有太多力不从心,但也是因为这个身份,让她养成了洒脱直率的性子。可又是因为这个身份,她也失去了这份可贵的性子。
柳馥兰被宋语轻的哭声所影响,声音也小小哽咽着:“语轻,你怎么了?”
宋语轻缓缓放开宋珞宇,抚了下他冻得通红的脸颊,一脸歉意的看向柳馥兰:“对不起,嫂子,我吓着宇儿和你了。”
她擦掉眼泪,牵着宋珞宇走到柳馥兰身边,通红的眼中满是不得已的悲哀。
柳馥兰看她也不愿多说什么,也就没有再问,只是抓住她的手腕,安慰道:“没事儿,都过去了。”
“嗯。”宋语轻点点头,同柳馥兰一同进了门。
刚进前厅,陆北尘就走了过来,他神色匆匆打量着宋语轻,见她脸上还有泪痕,不由得警惕了几分:“语轻,你怎么了?”
宋语轻还未回答,宋珞宇抢着搭话:“有人说姑姑坏……”
“宇儿。”宋语轻制止住宋珞宇,随后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没什么,想到爹和哥哥才没忍住,我先回房了。”说完,她松开宋珞宇进了后院。
陆北尘黑眸一暗,也不没在意柳馥兰说什么,一心都在想着宋语轻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哭了,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因为薛长妄。
而薛长妄在陈大夫那儿拿到治疗刀伤的药以后赶回了客栈,客栈的掌柜的见他回来了,连忙放下算盘拦住他:“公子公子!晌午有个叫宋语轻的姑娘来找你,你不在,说是酉时在镇……镇……”
掌柜的突然停住了,他当时光顾着算账了,后边儿还真忘了。
见他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模样,薛长妄着急了:“镇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现在只要是关乎宋语轻的事,他好像变得很容易焦躁,而掌柜的这副模样着实让他更急切。
“对了,她说酉时让你在镇东口等他。”掌柜的一脸斩钉截铁。
“镇东口……”薛长妄呢喃着,不由的露出一丝欣喜的笑意,胸膛的心也开始狂跳起来。哪怕宋语轻还是劝他回去,只要她还见他,他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