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视线在沈擎脸上停留片刻,缓神后,她坐起身,衣服肩带松松垮垮,她伸手撩起,红唇随之启开,“我说是你,信吗?”沈擎哼了声,答案很明显。自然了,谁会信一个才睡过三次的女人嘴里的鬼话。脚上趿着姜棠浴室的脱鞋,沈擎走过来,坐到了她身侧。丝丝缕缕的松木香,落入姜棠鼻尖。姜棠说,“这个味道更适合你。”比之薄荷,她更喜欢松木,就连沐浴乳,用的也一直是这个味道。“我不喜欢。”“试试说不定就喜欢了。”姜棠似在游说。
姜棠姑且当他是在夸她。
裴季的敲门声,在数分钟后归于平静。
人走之后,姜棠坐到了沙发上。
沈擎转身去了浴室,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被裴季一顿闹过后,姜棠浅浅的有些头疼,她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入了眠,半梦半醒时,隐约瞧见有人走向她。
模糊的身影,轮廓却很清楚,她伸出手,想要够住。
“阿...”
唇刚启,手心一紧,姜棠如梦惊醒。
睁开眼,看到了沈擎,握着她的手,一双黑眸紧紧锁在她脸上,“梦到谁了?”
姜棠视线在沈擎脸上停留片刻,缓神后,她坐起身,衣服肩带松松垮垮,她伸手撩起,红唇随之启开,“我说是你,信吗?”
沈擎哼了声,答案很明显。
自然了,谁会信一个才睡过三次的女人嘴里的鬼话。
脚上趿着姜棠浴室的脱鞋,沈擎走过来,坐到了她身侧。
丝丝缕缕的松木香,落入姜棠鼻尖。
姜棠说,“这个味道更适合你。”
比之薄荷,她更喜欢松木,就连沐浴乳,用的也一直是这个味道。
“我不喜欢。”
“试试说不定就喜欢了。”姜棠似在游说。
沈擎侧眸看向她,半晌,发出一记嗤笑,“试试就能喜欢,那我现在应该很喜欢你。”
这话里含义,鬼才听不出来。
姜棠不甚在意,怼回去,“睡的时候没见你不喜欢。”
沈擎倒进沙发,视线落在姜棠的肩背处,漂亮的蝴蝶骨上,那半株雪松,唇边嗤意更甚,他说,“白送上门的,就是条死鱼,也没有嫌弃的道理。”
这话说的就难听了。
姜棠回头,与沈擎视线对上。
对视间,沈擎挑眉起身,视线几乎与姜棠持平,隔着咫尺间距,他半是嘲弄,半是探究的开口,“我很好奇,你是单纯为了报复裴季,还是就喜欢这样互相劈腿偷情的刺激?”
姜棠应对裴季的淡定,可不像初犯。
姜棠目光定了定,随后转开视线,语调随意,听不出几分真几分假,“我这人从小就这样,一点亏不愿意吃,裴季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他。”
那就是报复为主。
“听起来你特别爱他。”
但分明不是。
可姜棠不否认,她说,“大概吧,否则,他怎么会是我男朋友。”
两人说了这么几句,姜棠困了,起身下了逐客令,“走的时候把门带好。”
丝毫没有留他的打算。
都说男人吃干抹净,拔X无情。
姜棠毫不逊色。
....
从姜棠家出来,凌晨三点,懒得叫代驾,沈擎一路走出小区。
沿路几盏黄灯,将地上影子拉的老长,视线一扫而过,沈擎扯唇掏出根烟来。
抽烟走至路口,拦下一辆车。
上车后,司机没第一时间开车,问他,“先生,跟你一块站在那儿,隔了两米远距离的那位先生是一起的吗?”
沈擎掐了烟,淡淡,“不是,走吧。”
.....
照旧不知沈擎几点走的姜棠,第二天醒来时,头有些疼。
昨漫酒喝杂了,她此刻甚至有些反胃。
秦愫的电话,一早打过来。
带来个不出意料的好消息,之前取消合作的订单又都回来了。
只是上次画展压下的那批,错过好时机,现在还没有下家。
姜棠的画,一幅出去说不上贵,但也不便宜。
算下来,对她和秦愫来说也是挺大的一笔损失了。
不过比之先前,不知好到了哪去。
最起码,她不至于吃素了。
秦愫在那边挺激动的问姜棠,“说说,你是怎么让沈擎改变主意的?”
语气里有几分八卦,姜棠来到茶水机前,一边接水一边摁了摁眉心说,“不是我搞定了沈擎,是裴季搞定了江心妍。”
秦愫竟有几分失望,“真可惜,我还以为能听到点俊男美女的风流韵事。”
姜棠揶揄,“你那些小狼狗小奶狗,还不够你风流的?”
“这哪能一样。”秦愫说完,想到什么,“对了,裴季今早来了画室,看到你放在C位的那幅裸背,黑着脸走了,怎么,那人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