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如何经得起一个男子三番两次的盯着看,终于,乔吟忍不住开口了:“你老盯着我看作甚?”谢遇安理所应当的回道:“院内就你和我。”乔吟被这一句噎住,合着院里没别人了所以就看她,此刻她真觉得最开始那个谢遇安一定是他装出来吓唬她的。晾好草药,乔吟拍了拍袖上的碎屑,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抬眼看着依旧穿着昨日那件衣服的谢遇安,便道:“你若没有其他衣物,我那师父的先给你将就穿着吧。”岂料谢遇安立刻露出一脸嫌意:“不必。”
等陆瑾之酒醒了以后,乔吟软磨硬泡的将府衙的事儿推给了他。
陆瑾之经不住她没完没了的唠叨,便答应了她。
但对上谢遇安那同情的眼神,他有些疑惑。
这种事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谢遇安有什么好同情的?
三人吃饭时,陆瑾之给谢遇安倒了杯酒,谢遇安看都不看:“我不喝。”
他酒量不好,这酒又烈,若是喝醉了像陆瑾之那样失态,被陆瑾之看见了也就罢了,若是被乔吟看见,他颜面何存。
“毛病。依誮”陆瑾之嘟囔了几句。
谢遇安拿着筷子,眼神似是一把刀砍在陆瑾之身上。
陆瑾之是一点没有把他当皇帝的样子。
乔吟默默看着眼前看起来年岁相仿却实际差了十余岁的两人的“眉目传情”,看来两人关系的确不错。
次日一早,陆瑾之便去了府衙,乔吟便在院子里晒草药。
谢遇安坐在一边,视线一直都放在她身上。
乔吟下意识的抬头瞟了几眼,发现谢遇安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不禁缩缩脖子。
她的姿色还没到倾国倾城的地步,可这谢遇安总是不厌其烦的看着她。这一点让乔吟有点疑惑,也臊得慌。
她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如何经得起一个男子三番两次的盯着看,终于,乔吟忍不住开口了:“你老盯着我看作甚?”
谢遇安理所应当的回道:“院内就你和我。”
乔吟被这一句噎住,合着院里没别人了所以就看她,此刻她真觉得最开始那个谢遇安一定是他装出来吓唬她的。
晾好草药,乔吟拍了拍袖上的碎屑,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抬眼看着依旧穿着昨日那件衣服的谢遇安,便道:“你若没有其他衣物,我那师父的先给你将就穿着吧。”
岂料谢遇安立刻露出一脸嫌意:“不必。”
他可没有穿别人衣服的习惯。
“那我的衣服你又穿不了……”乔吟支支吾吾的,“要不去买?”
“嗯。”
这回答应的可爽利,乔吟扁扁嘴,这哪是什么好友,这明显是尊大佛。
待乔吟将院子收拾好了,有些不情愿的揣上钱袋跟着谢遇安上街了。
谢遇安见她一副被割肉的表情,扭头笑了出来。
乔吟真把他当穷光蛋了,甚至可能还以为这趟出来会花光她所有的钱。
而乔吟的确是这么想的,谢遇安现在所穿的衣服料子就不是一般人能穿上的,太糙的面料他一定看不上,太好的面料她也一定买不起。
此刻乔吟只怪自己多嘴,不该提这事儿。
还未到布庄,街边而摊上的风筝吸引了乔吟。
她停了脚步,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面前的风筝,零散的记忆里的风筝与眼前这个有些相似。
谢遇安看着那风筝也出了神。
从前,他们二人经常在滴翠亭放风筝,乔吟那时说过“放风筝,放纷争,若纷争能像风筝一样飞走,你我可否安稳了此一世”。
那时的他并未在意,他依旧谋划着他报复司慕郯夺回皇位的大业。
而最后乔吟却随着那纷争一同离他而去了,岂不像她说的那样,像风筝一样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