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通红,瞪大双眸,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几秒后。‘烫手山芋’被余榆嫌弃的扔进垃圾桶。翌日。出门前,她将房间收拾干净,冷不丁的看见垃圾桶里‘无辜’的小雨伞,最后,还是于心不忍,拾起放进床头柜抽屉里。此时,菲姐联系余榆,当天下午前往闽城路演。她的心里慢慢滋生一个想法。这个季节的闽城,像是陷入‘世界末日’一般,台风不断光顾,连连下雨,地面上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一份包装精美的小雨伞,外面还用红色的丝带打成蝴蝶结,仪式感满满,定睛细看,还是最大号!
她满脸通红,瞪大双眸,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几秒后。
‘烫手山芋’被余榆嫌弃的扔进垃圾桶。
翌日。
出门前,她将房间收拾干净,冷不丁的看见垃圾桶里‘无辜’的小雨伞,最后,还是于心不忍,拾起放进床头柜抽屉里。
此时,菲姐联系余榆,当天下午前往闽城路演。
她的心里慢慢滋生一个想法。
这个季节的闽城,像是陷入‘世界末日’一般,台风不断光顾,连连下雨,地面上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手机里路闻景的聊天对话框每天都是重复的一句'安好,勿念。'
余榆忧心忡忡,在闽城路演结束后,她托菲姐联系当地的医疗队,自己有护士证,能否随她们一起去。
菲姐抗议,“祖宗,你这部剧即将上映,热搜的词条数据剧方都安排好了,就等着庆功宴。你倒好,去那什么地方支援?你一个身娇貌美的女明星就不要去凑热闹了。”
余榆坐在床沿,手指抚摸着路闻景留下的黑色冲锋衣,若有所思,“我有一技之长,怎么能说是凑热闹呢?华国有难,我出一份绵薄之力。”
一番口舌之战,菲姐甘拜下风。
再次提醒道,“你的经纪约合同再过10天就到期了,公司这边的方案是分成多占10%,如果没有下家,你可以好好考虑下。”
“谢谢菲姐。”
挂断电话之后,余榆躺在偌大的床上,不知道路闻景现在怎样了?
令余榆万万没想到,这次的复合与结束来得这么匆忙。
菲姐的办事效率很高,当天晚上,就联系上一支医疗队前往静安县。
而且是在今天凌晨出发,可想而知那边的灾情有多严重。
此时连闽城市区的降水量都达到15厘米的高度,大巴车行驶在路途中,轮胎与水的摩擦声丝丝入耳,过分令人担忧。
天快亮,才到达静安县。
余榆这才发现,手机里报道出来情况比这保守多了,下车前,护士长杨雪再次慷慨激昂的告诫大家,“我们这次是来这里支援,不是作秀,是作为华国一份子我们必须出的一份力!听到吗?”
“听到。”
他们驻点的位置在山顶上,简陋的帐篷,乍一看,风雨飘摇。几盏微弱的灯光,两名护士坐在矮凳上眯眼,心里对‘白衣天使’的职业再一次升华。
余榆换上护士装,为了区别于所有人的装扮,她特地在发尾别上一枚蓝色的小发夹。
火焰蓝代表着消防员。
路闻景能一眼看见她吧。
只是,这静安县也分为12个乡镇,能遇见的概率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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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就已经有路路续续受伤的人员往这里送,余榆三两口将食物吃掉,但依旧是保持着女明星应该有的得体模样。
她跑到一名患者身边,他穿着当地‘蓝天救援队’的服装,大腿被断掉的树枝扎进去,鲜血不断,整个人因为疼痛陷入昏迷。
余榆快速的准备好一系列医疗用品,先给受伤位置消毒,麻醉药,再进行简单的包扎,初步检查没有伤及大动脉,不用转到市区的医院。
接着,越来越多的伤患送往这里,轻伤的坐在矮凳上,重伤稍微好点的也是坐着,眼看到了下午,早上救治过的伤患才醒来。
余榆第一时间跑过去问候,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张开干渴的唇瓣,缓缓说道,“好多了,谢谢你。”
“不客气,请问您是当地的救援队吗?”
病床上的男人点头。
“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他叫路闻景。”
患者听完后,脑袋不停的运转,‘路闻景、路文静.....’
余榆一双急切的眼神期盼着。
“之前好像在杨林镇见过她救人受伤了,一个劲儿的往前冲,谁都拦不住,劲儿真大。”
话落。
余榆的眼圈瞬间变得通红,嘴唇也有些发白,眼中突然掉下什么东西,潮湿的划过她的脸颊,在干燥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曲折的线。
余榆微微颔首,似乎用灵魂说了句,“谢谢。”
转身离开。
伤患有些摸不着头脑,自顾自的说道“她刚刚问的是路文静吧?俩姑娘家的感情还挺好。”
这时,杨雪急匆匆的走过来, 站在帐篷最中间,语气里满是担忧,“现在通知大家一件事,杨林镇出现强大的泥石流灾害,死伤严重,有没有人愿意和我现在前往那里?”
余榆抹了抹眼角的水渍,第一个举手。
护士长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不是编制内的护士,加塞凑数进来的,没想到在关键的时刻她竟然第一个上,对余榆的好感度在慢慢的增加。
良久,护士长才答复道,“好。”
随后,又有好几名护士举手愿意前往。
深夜在大巴车上,余榆裹着黑色的冲锋衣,昏昏欲睡,久违的安全感和炙热的温度传遍全身。
凌晨3点,路面太滑,强降雨下山体有泥土往下掉,不知何种原因,车头不自觉的往山崖下拐,好在司机及时刹车,强大的缓冲力让车内静谧的环境一片尖叫。
司机脸颊煞白,磕巴的呼叫,“快,快打救援人员电话,我们的车头已经快要全部掉下去了!”
护士长杨雪本想安慰大家,没想到车上的女护士害怕到抱在一起,传来呜咽呜咽的哭泣声。
她无奈的摇摇头,去看见坐在最角落的余榆拿出手机,因为紧张,手指发白还有些颤抖,她拨打着那个熟悉的号码。
此时她的心跳声也到嗓子眼,就在电话即将挂断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句疲惫又低哑的声音,“余余?”
久违的称呼,加上路闻景的声音,一瞬间,各种复杂的情绪像潮水一样朝她涌来,伤心的,委屈的,难过的,全部都交织在一起。
“余余?”
心口像被人捏了一把,又痛又酸,眼泪立马就涌出来,她飞快的抬手抹掉,“路闻景,你还好吗?你在哪里?我好像给你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