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人啊!”傅月霜眼睛含着泪直视着齐钰,眼前这个男人或许再也不是她以前爱的那个了。“我……啊!”傅月霜话还没说完,齐钰抓住她的衣领一把把她拖下床,她的脚一下砸到床蹬上,痛得她惊叫一声,说不出话来。“哼!”齐钰死死地掐住傅月霜的脖子,五指一点点缩紧,“来人,把她给我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外面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傅月霜双手环抱在胸前,蜷缩在稻草下,身上的大的伤口开始化脓,全身像烤在火炉上一样烫,头越来越昏沉。
在他齐钰眼里,比起贺蝶的高雅可爱,才华横溢,傅月霜就是个头发长见识短,呆板乏味的女人。
可在他命悬一线的时候,他爱的那个女人不也抛弃了他远走国外。
“要求亲的人是你,我从没想过会嫁给你!”傅月霜压下心中的苦涩,不肯示弱。
“你以为自己是谁?求亲?”齐钰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不过是傅家卖过来的一味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我是个人啊!”傅月霜眼睛含着泪直视着齐钰,眼前这个男人或许再也不是她以前爱的那个了。
“我……啊!”傅月霜话还没说完,齐钰抓住她的衣领一把把她拖下床,她的脚一下砸到床蹬上,痛得她惊叫一声,说不出话来。
“哼!”齐钰死死地掐住傅月霜的脖子,五指一点点缩紧,“来人,把她给我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傅月霜双手环抱在胸前,蜷缩在稻草下,身上的大的伤口开始化脓,全身像烤在火炉上一样烫,头越来越昏沉。
傅月霜心想自己大概要死在这里了,送饭的人早就发现自己发烧了,可这么久都没大夫来看自己
齐钰是真的不想让我活着吧。
可笑的是,想到这里,傅月霜心里竟然像被针扎一样痛。
“起来,起来。”傅月霜迷迷糊糊意识到有人在狠狠地用脚踢自己,声音尖细。
“你……是谁?”傅月霜艰难地开口,声音微弱,仰头看,是一个婢女。
“我是谁不重要,”丫鬟看着匍匐在她脚下的傅月霜,趾高气昂地说,“快点把药喝了!”
傅月霜看着丫鬟脚边的碗,停顿了一下,她手脚并用往前爬着,伤口似乎被崩开,点点的红色顺着腿上留下来,身后留下一路血迹。
血腥味混杂着脓臭味,异常刺鼻。
丫鬟掩鼻退后了几步,“臭死了!赶紧喝,喝了我好去交差!”
傅月霜生出血手,微微地抖动,拼尽全力抓住碗,一点一点将嘴凑过去,那是她活着的唯一机会了。
她喝了一小口,好苦,喉咙由于长时间没有进食水,像火烧一样灼痛,闭着眼睛,强行逼着自己往下吞咽。
“谁他妈叫你给她送药的!”这时,齐钰突然闯进来,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一脚将那个丫鬟踹了出去。
他随后冲到傅月霜面前,捏住她的嘴巴,用手指压住她的舌头,冲着她吼:“你给我吐出来!”
傅月霜喉咙一阵痉挛,好不容易咽下去的药被迫吐了出来。她面色更加苍白,止不住咳嗽,呛出了眼泪,久久缓不过来。
“你就这么想我死吗?就连一碗药都不肯给我?”她勉强地扯出笑意,低着头,自嘲地说,“为什么不让我死得痛快一点?”
“这么死岂不是便宜你了!”齐钰的眼神变得冰冷,看着她脏兮兮的脸,手不自觉的动了动,“你们家早就把你卖给我了,我想怎么对你都可以!”
傅月霜听到这句话,全身不自觉地打颤,眼睛里布满了绝望。“齐钰,我自认为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傅月霜憋着一口气,质问齐钰。
“因为你是只破鞋!”齐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蔑地笑了笑,“而我居然必须要娶你!”
“哈哈哈哈哈”傅月霜听着这个理由,摇头大笑,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
齐钰看着傅月霜眼角的泪水,心头微微一颤,没有说话。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傅月霜无力地趴在地上,双眸失去了昔日的神采,语声哽咽,“我……反抗过,可有什么用?”
“放心,你马上就会没用了。”齐钰似乎话里有话,但傅月霜已经难以支撑,晕在了他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