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她瞬间从床上惊坐起来,看了眼手机,已经快9点了。“糟糕,迟到了!”她急忙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这才发现身旁躺着祁年,她立刻顿住。他怎么睡到床上来了?她急忙低头看了眼自己,见衣服都在,这才松了口气。“昨晚,我到底怎么了?”她依稀记得,她昨晚浑身难受。然后好像还跟祁年接吻了。那个吻,到底是她强迫他的,还是祁年主动的?林听用力捶了几下脑袋,实在想不太起来,但依稀记得,是她主动招惹的祁年。
“帮你?”
祁年大脑瞬间一片混沌,惊得像是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任由着林听攀附着他的手臂。
林听此刻就像是一朵沾了露水,随时都会绽放的红玫瑰,充满着诱人的魅惑。
“我,我要怎么帮你?”
他的脸此刻已经完全涨红了。
林听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只是觉得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她,而面前的男人仿佛就是她的解药。
她侧过头双眸凝视着祁年的薄唇,手不受控制地伸过去触碰上去。
软绵绵地。
“祁年,你的嘴巴看起来像软糖,QQ弹弹的,是不是跟草莓软糖一个味道?”
她好想尝一口。
她说着便凑了上去,抬起手捏了捏他的嘴巴,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又纯又欲。
祁年整个人瞬间像个木头一般,四肢僵硬,完全不敢动,心跳加速,连呼吸也不由自主地乱了几分。
气氛一瞬间变得暧昧。
两人此刻靠得很近,近到林听的呼吸声,以及胸口的起伏,他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他看着她那双迷离的眼睛,视线不自觉往下移,落在她的唇上。
“林听。”
他声音低沉又克制地喊着她的名字。
“嗯?”
因为药劲的缘故,她的发音有些微颤,配上她那双迷离又单纯的眼睛,娇滴滴带着酥麻感,彻底击垮了祁年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可以吻你吗?”
林听没有说话,视线落在祁年的唇上,将眼睛闭了起来。
这也算是给予祁年应允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一瞬间的触碰。
心跳、呼吸、温热的触感。
林听身上清淡的香气,像是带着某种诱惑。
撩拨着他已经躁动不安的心。
感受到身体某处发生异样的祁年,猛地从沉沦中抽出身来,逼迫自己清醒。
他的唇快速离开,那片让他贪恋又沉醉的柔软。
腾的从床上站起来。
林听突然失去重力,倒在床上,药劲折磨得她,像是有火在炙烤她。
“祁年,我好热,可以把空调温度再调低一点吗?好难受,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奇怪……”
她神情痛苦。
看起来很是难受。
祁年急忙去桌子上查看了一眼。
姜照林炖的鸡汤,被她喝了大半。
他眉头紧蹙,端起鸡汤凑到鼻子前,一向对气味敏感的他,立刻就察觉到了异常。
这鸡汤放了壮阳大补的药材。
林听一定是喝了这个,所以才会浑身发烫,燥热难耐。
现在能让她快速降下火来的方法,只有……
祁年一想到,脸瞬间红了。
他看向林听,她宛如海藻般的长卷发,随意地散落在肩上,白皙的锁骨、充满诱惑的事业线。
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男人。
面对这样一个尤物。
他很难没有生理反应,紧握拳头,脑海里浮现一些难以描述的画面,内心有个声音怂恿着他。
去帮她啊?
她不是求你了吗?
你现在跟她发生关系,也算是在帮助她,而且她是你的妻子,你有义务帮她解决生理需求。
她这么难受。
你忍心看她被浴火折磨吗?
去吧,去帮她!
祁年咬紧牙齿,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逼迫自己理智清醒一点。
“不行!”
林听现在是因为补药的原因,才会这样,他如果趁机要了她,那他跟曹俊强那个禽兽有何区别?
他将心中的欲火努力往下压了压。
冲进客厅,从冰箱里拿出冰袋和冰水,再次回到房间。
“林听,起来喝口冰水,也许会舒服些。”
祁年拧开瓶盖递给林听,她乖乖地喝了好几口,内心的燥热瞬间降下去几分,她感觉舒服多了。
祁年又将冰袋放在她的脸颊和脖颈处,帮她冰敷。
一整晚,林听都被那补药折磨得翻来覆去,祁年就这样,不停地换冰袋,帮她降温。
一直到天微微亮,补药的劲才消下去,林听这才逐渐睡去。
祁年松了口气。
累了一整晚,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林听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她瞬间从床上惊坐起来,看了眼手机,已经快9点了。
“糟糕,迟到了!”
她急忙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这才发现身旁躺着祁年,她立刻顿住。
他怎么睡到床上来了?
她急忙低头看了眼自己,见衣服都在,这才松了口气。
“昨晚,我到底怎么了?”
她依稀记得,她昨晚浑身难受。
然后好像还跟祁年接吻了。
那个吻,到底是她强迫他的,还是祁年主动的?
林听用力捶了几下脑袋,实在想不太起来,但依稀记得,是她主动招惹的祁年。
对于自己大胆又离谱的举动,林听懊悔不已!
祁年这是照顾了她一夜?
林听看着他熟睡的侧脸,阳光透过纱窗,漏进来几缕阳光,正好撒在他纤长的睫毛上,清俊的五官,均匀的呼吸声。
心脏猝不及防地跳了一下。
那一声心跳,震耳欲聋,她紧捂胸口,这种感觉,她很久没有过了。
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泛着丝丝甜味。
她蹑手蹑脚地下床,开门去卫生间洗漱,等她出来时,姜照林就站在门口,吓了她一大跳。
“祁年,他还在睡?”
林听没多想,微微点头:“他昨晚应该是累着了,妈,你让他多睡会吧。”
姜照林一听,心里一阵暗喜。
看来药劲挺足啊!
这小子昨晚是哼哧哼哧耕了一夜?果然三十的男人如狼似虎。
“林听,昨晚辛苦你了。”
“妈,我不辛苦,祁年比较辛苦……”
林听一脸坦然,说得十分诚恳,祁年昨晚用冰袋一直给她冰敷,她就躺着,哪里会辛苦。
姜照林却嘴角偷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妈都懂,虽然那件事女人出力少,但毕竟折腾了一整晚,即便没有耕坏的地,但咱女人也是累的。”
折腾了一整晚?
没有耕坏的地?
林听眼睛陡然睁大,当场便愣住了。
等她反应过来姜照林说的是何事时,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急忙红着脸解释:“妈,你可能误会了,我跟祁年,我们其实并……”
她话还没说完,祁年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三人面面相觑。
时间仿佛一瞬间停滞了,气氛变得很微妙。
林听和祁年两人目光交错的那一刻,心里都有一些异样的变化。
“妈,我上班迟到了,先出门了。”
她急忙冲进卧室,拿了包包就跑出门,空留下祁年和姜照林两人站在客厅。
“祁年,你以后还是要节制点,我知道你虽然憋了三十年,但林听毕竟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你也不能折腾她一整夜啊?
我虽然抱孙子心切,但你也要考虑林听的承受能力,就算你这牛累不坏,她那块地也禁不住你这么耕。”
这么大的信息量,更加证实了祁年的猜想。
昨晚那鸡汤,果然加了料!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毫不留情地拆穿姜照林:“妈,昨晚的鸡汤,你加了不少料吧?”
她神色躲闪,用笑容掩饰尴尬。
“其实也没多少,就一包,不过看来这药挺猛的,不然你也不会拉着林听折腾了一夜。”
“那鸡汤我没喝,下次别再做这种没意义的事了。”
祁年脸色不悦走进洗手间。
“没喝?怎么会?”
姜照林急忙冲进房间,桌子上的鸡汤,还剩一碗。
咳,她白高兴了一场。
姜照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天天躺在身边,你别告诉我,到现在为止,你们都还没圆房?”
“我没碰过她。”
祁年没有否认,脸上略显不耐烦。
“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林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