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侄子怎么了,他好歹是肉联厂的工人。吃着商品粮,住在城里。哪里配不上她了?她不就是个赔钱货。”“你侄子?你怎么不说你侄子那不到一米七的身高,长得到是满脸横肉的?一大把年纪了还找不到媳妇。”“他那是有福气,你看看现在去哪里找像他那么有福气的人了。”“我看啊!是你看上了人家的房子,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吧!你这人打的这算盘可真精啊。”老潘婶一语道破杜婶的小九九。“难道那房子就只有我看上了?我就不信你们看不上?骗谁呢!”杜婶被怼得,开始语无伦次质问。
好不容易父母的头七过了,想到家里之前因为大院里有很多家属过来吊唁而使得家里热闹非凡的场景。
伊图朵就不由的头疼,比如她现在就特想找个地方躲个清静。赶紧把脑袋里的东西捋一捋,并想想之后的路该怎么走。
操场的大树下。
伊图朵她怎么都没想到,在这休息还能吃到瓜。还是她自己的瓜!
她更是没料到会听到了这些大院家属是怎么在背后议论和算计她这个孤女的。
“她秀秀婶子,你说现在伊家就剩下一个孤女了。那她住的那个房子会收回去吗?”树下,一个长得尖酸刻薄的大婶手上拿着蒲扇有扇没扇的问她对面磕着瓜子的年轻小媳妇。
“这可说不准了,要看上面组织怎么安排。如果组织看她是孤女的份上,说不定还真的能把房子留给她。”那个叫秀秀的小媳妇,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提醒,三言两语她就把那些家属往房子上引。
“那不公平啊!凭什么一个没父没母的孤女,能住那么大的房子。”有些脾气容易炸的大婶义愤填膺道。
“就是!现在她父母不在了,那这个房子的应该是可以跟组织其他的大院家属换一换。反正她也就一个人住。”一直在边上眼睛滴溜溜转的的大婶嘀咕。
听到这,正在树上躲懒伊图朵心里不由的冷笑。
这俗话说的好啊!会咬人的狗一般都不叫。这几个大婶看着慈眉善目的,谁都没想到她们也都是面甜心狠的主。
“要不,把她介绍给我侄子吧!她配我侄子再好不过了,我侄子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会疼人啊!”拿着扇子的杜婶子,一脸高不可攀的表情,好像她侄子是什么大人物一样。
“她杜婶,你那个侄子就算了吧!你也不看看人伊家丫头长得啥样?人家那是高级知识分子,天仙般的人。在怎么轮也轮不到配你侄子吧!”平常和杜婶不对付的老潘婶听到她这话,直接大声怼回去。
“我侄子怎么了,他好歹是肉联厂的工人。吃着商品粮,住在城里。哪里配不上她了?她不就是个赔钱货。”
“你侄子?你怎么不说你侄子那不到一米七的身高,长得到是满脸横肉的?一大把年纪了还找不到媳妇。”
“他那是有福气,你看看现在去哪里找像他那么有福气的人了。”
“我看啊!是你看上了人家的房子,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吧!你这人打的这算盘可真精啊。”老潘婶一语道破杜婶的小九九。
“难道那房子就只有我看上了?我就不信你们看不上?骗谁呢!”杜婶被怼得,开始语无伦次质问。
听着杜婶的反问,在场的人都鸦雀无声,很多人都低下了头。
要知道现在城里不管是哪里都住房紧张,不单单只是他们大院。还有的是一家人挤在一个小房子里,而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空房子谁不想住进去。
“好了,现在组织上还没有结论。我们现在说这些都是空想,一切等组织有了结论在打算吧。”坐在边上看了整场闹剧的老好人卢婶出声阻止。
“是啊!唉,到点了。我先回去给我家那口子做饭了,有空再聊。”有些胆小怕事的军嫂,连连起身往家里走去,生怕走慢了会听到什么不该听得事情。
“等等我,我也回了。”
杜婶她们看到大多数的人都回了,剩下的一群人渐渐也没了话题可聊,慢慢的也就都散了。
伊图朵看着树下的人都走光了,才从树上滑下来。
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