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暮面上的表情未变,坐靠在柱子旁,一言不发。她不说话。何妙然也不生气,只是绕着沈暮暮悠悠道,“你该庆幸,那一刀差一点就伤及性命,只可惜啊,短了半寸,皇上的性命无忧,只不过需要在床上休养罢了。”闻言,沈暮暮的眉睫微微颤了颤,却还是一声不吭。何妙然最是看不得沈暮暮这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皱眉捏住沈暮暮的下巴,华丽的指甲套扎进沈暮暮的肉中,她却始终神色未变。“来人,将她的衣服扒了!”何妙然一甩袖子,冷哼道。
“本宫应不应该说你命大呢?”前脚沈暮暮刚到冷宫之中,后脚,何妙然便迫不及待地赶过来了。
沈暮暮面上的表情未变,坐靠在柱子旁,一言不发。
她不说话。何妙然也不生气,只是绕着沈暮暮悠悠道,“你该庆幸,那一刀差一点就伤及性命,只可惜啊,短了半寸,皇上的性命无忧,只不过需要在床上休养罢了。”
闻言,沈暮暮的眉睫微微颤了颤,却还是一声不吭。
何妙然最是看不得沈暮暮这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皱眉捏住沈暮暮的下巴,华丽的指甲套扎进沈暮暮的肉中,她却始终神色未变。
“来人,将她的衣服扒了!”何妙然一甩袖子,冷哼道。
若是沈暮暮的腿上有接骨的痕迹,那便可以断定,她就是曾经的林芷月。
沈暮暮由着那些嬷嬷对她动手,她却始终一言不发,就连反抗都没有。
直到露出了白皙无暇,没有一点点伤痕的腿时,何妙然才瞪大了眼睛。
“这……这怎么可能……”她后退了几步。
不可能,当日林芷月的腿骨已经被她给尽数敲断,若是日后再重新接上的话,就算是最高明的医生,也不可能让她的伤看上去完好无损。
莫非是她一直以来猜错了,沈暮暮根本就不是林芷月?
“娘娘对这一幕可还满意?”沈暮暮淡淡地问道。
下一秒,何妙然却突然冷笑了出声,“无妨,就算你不是林芷月,我也可以让你如同林芷月一般,痛不欲生。”
说罢,她大手一挥,立马有手下会意,上前驾住了沈暮暮。
昔日发生在林芷月身上的事情再一次在沈暮暮的身上重演。
沈暮暮的腿骨被人活生生敲断,手指也被人掰断,就连脸上,也因为何妙然看不惯。划了好多道血粼粼的口子。
直到沈暮暮疼的快昏厥过去,还是不肯吭声。
“如今本宫倒是相信了,你的确不是林芷月,”何妙然冷笑了一声,睨了她一眼,“你可是比当年的林芷月能忍多了,不过不管是谁,只要是跟本宫对着干的,就注定了没有好下场!”
何妙然留下这番话以后,便不愿意再多看沈暮暮一眼,转身离开,离去之前,还不忘记叮嘱了这里管事的嬷嬷一番,叫她一定要“好好”伺候何妙然。
何妙然是如今最得宠的妃子,父亲在朝中又是权势旺盛,嬷嬷哪敢不从,连声应是。
只不过沈暮暮被折磨的太惨,就连那嬷嬷都有些看不过去,微微摇了摇头。
“念贵妃,你便自求多福吧。”老嬷嬷只留下这一句话,便转身关门离开。
她却没有看到,一直躺在地上的沈暮暮,面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半夜时分,沈暮暮突然有了异动。
她身上那层破烂不堪的皮肤突然开始慢慢脱落。被打碎的骨头与手指竟然奇迹般的自己愈合,身上也开始慢慢长出新的皮肤来,却是肤若凝脂,宛如新生。
之前何妙然动的大刑都没能让沈暮暮发出一声,眼下却是痛苦的发出呜咽声,她的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异常,大概是因为剧痛,身子一直在微微颤抖着。
这种痛苦,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清晨,方才结束。
地上静静的躺着一张人皮,而沈暮暮又变成了那个完好如初的模样。
她静静地靠坐在柱子旁,头枕在臂弯中,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