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在她印象中,容怀宴从来没将顾星檀当成妻子,更别谈爱意了。可如今容怀宴的种种之举,倒像是装出了一副对顾星檀多情根深种的样子。实在是……恶心至极。但即便如此。陶迎星却也想不明白,容怀宴怎么就突然会对她如此执着起来。想不通,索性便不再多想了。她叹了口气。“别为不值得的人叹气了,”谢景玹见她这样,神色透了几分笑意,旋即从怀里掏出信封递过来,“喏,你家里人回信了。”一听这话,陶迎星眼中一亮,当即接过信来。
陶迎星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男人。
半晌,她冷冷讽笑:“为了陶某,不惜杀害自己的夫人,我想忠国府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历经两世。
陶迎星再了解容怀宴的性子不过,他最看重他容家的名声,哪能做到这个程度?
果然。
听见这话,容怀宴神色变了几变,却是笑了:“唬不住陶姑娘,真是可惜了。”
陶迎星拧起眉头。
下一瞬,人就被容怀宴直接拽起进了隔壁的书房。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容怀宴定定望着她,眼眶泛着红:“你为何不肯回到我身边?我同你认错,我以后会对你好,即便如此,你也不愿回来当顾星檀吗?”
陶迎星往后退了几步。
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她扯了扯嘴角:“忠国公又在说胡话了。”
“我不是在说胡话!”容怀宴握住了她的肩膀,眼里通红一片,“星檀,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知道我重新见到你又有多高兴吗?”
“你想我?你高兴?”
陶迎星觉得可笑地重复了他的话,旋即又道:“您的高兴就是想尽办法将我关在你府上,你的想我就是不惜毒害你的妻子也要哄骗我过来,然后再让你的母亲过来恐吓我,让我成为你的妾?”
“这样的想我,这样的高兴,别说陶某不是您所想念的顾星檀,就算是真正的顾星檀,恐怕也是难以担待!”
她字字珠玑,一字一句都像重锤重重打在容怀宴的心上。
容怀宴脸色瞬间失了血色。
他匆忙间抓住了陶迎星的手腕,试图否认:“不是的,不是的,我……”
“你想说你不是有意的?你想说你只是想留下我?”陶迎星嗤笑。
容怀宴一时没了声。
安静对视许久。
他最终还是松了手:“抱歉,陶神医,是我犯了糊涂。”
“你走吧,我夫人的病跟你没有关系。”
他垂下了头。
陶迎星眼底透着些许复杂,最终还是动身推开房间门离开。
回到景王府。
谢景玹正坐在厅中,见她回来,他起身给沏了杯茶递过来,玩笑似的笑:“你若是再不回来,我就准备带人闯进忠国府了。”
陶迎星接过茶,喝了一口压压惊,眸色却沉了几分。
“我感觉容怀宴不对劲。”
“怎么说?”
谢景玹轻飘飘地重新给她沏茶。
陶迎星定定望着他,却是摇摇头:“说不上来,总之很不对劲,我认识的容怀宴不该是会做出这样荒唐之举的性子。”
分明,在她印象中,容怀宴从来没将顾星檀当成妻子,更别谈爱意了。
可如今容怀宴的种种之举,倒像是装出了一副对顾星檀多情根深种的样子。
实在是……恶心至极。
但即便如此。
陶迎星却也想不明白,容怀宴怎么就突然会对她如此执着起来。
想不通,索性便不再多想了。
她叹了口气。
“别为不值得的人叹气了,”谢景玹见她这样,神色透了几分笑意,旋即从怀里掏出信封递过来,“喏,你家里人回信了。”
一听这话,陶迎星眼中一亮,当即接过信来。
可下一刻在看清信中的内容时,她手都不觉颤抖起来。
宛城的瘟疫竟比前世提前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