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句话,我现在很好,我不想见到所有人,包括你们!”
江父江母还想追上,却被保安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芷离开。
再回到港城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江母受了打击,几乎日日以泪洗面。
江父一见到江书瑶就忍不住发火,整个江家气氛异常紧张,吓得所有人都战战兢兢。
持续了将近半个月后,江母主动向江父提起了江书瑶的事,嗓音嘶哑地厉害。
“这么多天,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你还记不记得小芷小时候,多乖,后面吃了那么多苦才回到我们身边,我们却做了那么多错事,把爱都给了江书瑶,是我们的错…”
“不怨小芷,是我们错了,这都是我们的报应…”
“如果不是我们的纵容,江书瑶不会这么对小芷的,我想清楚了,结束收养关系吧。”
几秒后,江父点了点头,搂紧了妻子,看着远处忽明忽灭的灯光落下泪。
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江书瑶便被保姆拽起离开,言语满是嫌弃。
“快点滚出去,先生夫人吩咐了,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江家小姐了,赶紧滚!”
“就是,看你以后还怎么作威作福,报应来了吧,这就是你欺负芷小姐的下场!”
江书瑶不甘地想要寻个说法却被保镖死死拦住,任凭她哭喊求情,江母却仍旧置之不理。
无人经过的小路,江书瑶气得面目扭曲,攥紧了手机,狠下心来给纪寒琛打去电话。
“寒琛哥哥,我整理房间时,发现了江芷送给你的那枚宝蓝色胸针,你直接找我拿就好。”
“地址我马上发你,直接来吧。”
纪寒琛猛地想起江芷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正是那枚胸针,在一场宴会后却意外消失。
“好,我现在赶过去。”
20
纪寒琛赶到时,客厅里空无一人,江书瑶慢悠悠地从卧室走出,手中端着两杯红酒。
“寒琛哥,你终于来了,这么多天你知不知道我在江家受了多少苦?”
江书瑶语气埋怨,右手逐渐缠上纪寒琛的脖颈,被他冷冷推开。
“别废话,我要胸针,其他的和我无关。”
“当然可以,只是要喝了这杯酒,我就能把胸针给你。”
迎着江书瑶期待的眼神,纪寒琛敏锐地察觉到不对,趁着她给自己递酒的功夫摔碎杯子。
门外守着的保镖破门而入,将整个房间搜刮一空,最终找到张收养关系解除证明。
纪寒琛露出笑意,面色冰冷地看着江书瑶,要她交代胸针的下落,她却不愿松口。
“既然这样,那这瓶红酒你都喝了吧,既然想让我喝,那你就喝个够!”
江书瑶被红酒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一个劲摇头最终心虚地交代胸针只是幌子而已。
见纪寒琛面色不对,江书瑶抱住他苦苦哀求着,
“寒琛哥哥,爸妈把我赶出来了,我只有你了,我只是想让你更在乎我一些,我爱你,你也爱我,正好趁此时机,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纪寒琛气极反笑,一脚踹开江书瑶,看着仍在为自己下药找借口的江书瑶,眼底恨意惊人。
“江书瑶,你将我耍得团团转,看着芷芷受苦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我之前顾念着你的身份,始终没动你,现在不一样了,江书瑶,该你受苦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江书瑶直接被保镖打晕,醒来才发现自己处于不见天日的暗室之中。
每一天,一个报复的手段就在她身上施用,无一例外都是她曾经想出对付江芷的。
日复一日的煎熬,江书瑶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在第二十三天时,纪寒琛终于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