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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主喊二少过去正是为了工作。”
  “喊我过去是为了工作?”荀白辞连鼻子都皱了起来:“你家主的工作我能帮得上忙?不会是有坑吧?”
  面对荀白辞询问黑衣大汉笑而不语。
  “二少,请吧。”黑衣大汉弯腰,又做了次请人动作。
  荀白辞撇了撇唇,跟随黑衣大汉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几处地方,来到主宅。
  秦彧书房门外,黑衣大汉停住脚步没再往前。
  荀白辞看了黑衣大汉一眼,伸手推门。
  书房里秦彧正在批阅文件,张子飞站在他斜后方。
  听到门口动静,秦彧抬头睨了一眼,随后快速低下了头。
  “过来。”秦彧淡声下令。
  吃过前面几次苦头荀白辞学乖了许多,秦彧一开口,荀白辞当即向他那头挪腾。
  荀白辞挪腾的动作很慢,但秦彧仍是离他越来越近,在荀白辞就快接近秦彧之际,秦彧长臂一伸,直接将他捞到了腿上。
  秦彧一手禁锢荀白辞腰身,另一手翻阅面前文件,除此之外并无任何动作。
  不是说他能在公事上帮秦彧一把吗?
  荀白辞想回头问个清楚,却被秦彧用下颚固定住了肩膀。
  “别动。”
  秦彧声音微冷,带着他一贯的低沉凛冽。
  荀白辞动作一僵,开口解释:“带我过来那大哥说,你有公事需要我搭把手?”
  “哦?”秦彧鼻音沉沉,用指挑了页文件:“这文件你怎么看。”
  荀白辞瞟了眼封页皮,低声开口:“这是份商业企划书。”
  “嗯?”秦彧挑眉:“继续。”
  “没了……”荀白辞尴尬地咬了咬唇:“这封皮上写着的,商业企划书。”
  荀白辞的回答把秦彧这种见惯大风大浪的人都给说愣了一下,错愕仅在短短一瞬,很快秦彧就低声笑了起来。
  “我们家辞辞很聪明呢。对,这就是一份商业企划书。”
  面对秦彧夸赞,荀白辞下意识皱了皱鼻子。
  “秦彧你这话我怎么听着不像在夸我呢?你看这些东西我又没学过,不懂有什么稀奇呢。要是每个人生下来就会所有东西,要父母、老师干嘛?”
  荀白辞有些微恼,秦彧面上笑意却越发得深。
  他低头凑到荀白辞耳边说了句什么,荀白辞红着耳根将他推开。
  “秦彧,你真是个……”荀白辞有些说不出口。
  “不想学也没关系,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
  秦彧吻了下荀白辞耳根,继续抱着他翻阅文件。
  荀白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待他一觉睡醒仍在秦彧怀中,但周遭环境却完全变了个样。
  秦彧叉起一块炙烤三文鱼凑到荀白辞唇边。
  “辞辞,你已经睡很久了,吃些东西再继续睡。”
  荀白辞皱了下眉将脸别开:“鱼腥味重,我不喜欢。”
  面对荀白辞拒绝,秦彧眸色微沉。
  “乖,听话,营养均衡身体才能好。养好了身体就不会再出现上次那种,泡冰水都晕过去的情况了。”
  秦彧不提这茬还好,他一提荀白辞顿时难掩眉间厌恶。
  “只要离你远一些,我身体自然会比现在好。”
  荀白辞话落,秦彧就用指捏扣住了他的下颚。
  “身体不好也没关系,我会找医生回来慢慢给你调。”
  秦彧轻轻摩挲荀白辞下颚,自说自话。
  “黎琛怎样?他的医术世界顶尖,你要觉得他还凑合,我们就找他调。”
  秦彧再次将三文鱼块凑到荀白辞唇边。
  “这两天,你大哥跟曲牧订婚,你说我送个炸弹过去助兴好不好?”
  秦彧勾唇,仔细观察荀白辞面部表情。
  “或者,我让人去送你乡下那位屠夫老师一程?”
  “听说他这两天打算搬家,你说这好好一个人在搬家途中遭遇车祸,断个手断个脚什么的多不好啊。”
  鱼块贴上唇瓣,荀白辞掐了掐手心,乖乖张开了嘴。
  荀白辞态度顺从,秦彧见此满意地笑了起来。
  “辞辞,真乖。”
  荀白辞不喜欢吃鱼,餐桌上的菜肴却以鱼类为主。
  一顿饭吃下来荀白辞吃得表情全无,吃过饭秦彧带荀白辞回庄月明楼午睡。
  主卧大床上,秦彧抱着荀白辞,荀白辞拥被而眠。
  耳边有均匀呼吸传来,荀白辞悄悄挪开秦彧搁在他腰上的手,小心翼翼下了床,往浴室大步而去。
  来到浴室,荀白辞直接趴在马桶上扣起了喉咙。
  “呕……”
  荀白辞尽量将声音压低。
  硬逼着人吃不喜欢的东西,真是个死变态。
  荀白辞趴在马桶上,双眸氤氲,眼神放空。
  老男人为什么突然搬家,是出什么事了吗?
  午后阳光自窗外斜斜照入,一道黑影悄无声息滑了进来,在荀白辞身后,用沾了药的帕子蒙住他口鼻。
  荀白辞“唔”了一声倒了下来。
  ……
  位于西半球的L区日正当空,与其相差十五个小时的F区,却已是万籁俱寂,即将破晓。
  F区首都郊外一幢独栋木屋中,黎琛正将一个三十多将近四十岁的男人压在身下。
  “老师,十九年了,你以为阿琛还会让你逃吗?”
  黎琛用指撩开男人额前湿发,欺负的力道几近折磨。
  “还记得那些属于我们的美好回忆吗?”tຊ
  黎琛嘴角勾笑,面容疯狂。
  男人眼尾通红,眉头痛拧。
  “你到底想怎样?”
  “带老师重温旧梦啊。”黎琛扯了扯唇,面上笑容因思及过往而越发偏执可怕:“老师过去可是很喜欢阿琛这样的。”
  黎琛声音温柔,力道却极是发狠。
  “展初云,我怎么舍得放了你,你可是比我性命更为贵重的东西啊。”
  黎琛话语深情,听在展初云耳中却觉得格外讽刺。
  十九年前令他名誉扫地,将他逼至绝境的人现在跟他讲,他对他而言贵重如性命?
  “黎琛。”展初云闭上眼:“遇见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十九年前骗他感情,盗他科研成果,十九年后再次见面,对他下药,将他强*
  展初云双目紧闭,面容厌恶,黎琛见此越发凶残。
  “遇见老师却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黎琛哑声发笑:“老师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有多想你吗?”
  这些年来孤身一人的落寞,与午夜梦回时空无一人的寂寥,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黎琛恼怒地……
  “你不知道!应该说你已经不在意了!我无论怎样你都已经不在意了!”
  “唔……”压抑的声再也支撑不住。
  展季云……
  只能任由强势力道摆弄,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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