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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声声收到秋儿传来的消息。
  得知了乔嫣柔的死讯。
  据说,乔嫣柔到死,都还在念叨着楚乾的名字。
  在此之前,容声声一直以为自己是恨乔嫣柔的,听到乔嫣柔死讯的这天,一定会是大仇得报的快感!
  然而这天真的来了,可是她现在才发现,除了恨,竟还有些叫做悲哀的情绪。
  容声声只觉得乔嫣柔这辈子,可真是不值,但又想到自己上一世,不也是这般吗……
  可自己幸重活一番,更是幸得一良人相伴,想到这里,容声声便觉无比庆幸。
  然而,看到那张纸上的另一句话,容声声不觉品出几分山雨欲来的意味。
  那上面写着:楚乾,或将有所行动,万望当心。
  ……
  几日后,皇后忌辰,皇宫内。
  “站住!”楚乾叫住了一名正欲赶往养心殿的宫人,问道:“你的食盒里是什么?”
  “回王爷,是皇上的汤药。”
  “我正好要去父皇处,我去送给父皇便好,你下去吧。”
  养心殿内。
  “给父皇请安。”
  “儿臣知今日是母后忌辰,想着父皇忧思过重,不免伤心,心下不放心,便来看望一番。”
  皇上示意楚乾起身,道:“乾儿有心了。”
  只听楚乾说道:“正巧碰上宫人要送汤药给父皇,儿臣想,他们哪有儿臣周到,不如,让儿臣服侍父皇可好?”
  皇上欣然同意。
  可就在楚乾将汤药送到皇上面前的那一刻。
  皇上忽然沉声说道:“乾儿,你想做皇上吗?”
  楚乾显然没有想到皇上会问出这话,端药的那只手微不可查的颤抖了几分。
  “父皇身体康健,还尚未需要考虑立储一事。”
  只见皇上似有深意的看着他。
  好一会,才淡淡说出两个字:“是吗?”
  可正是这两个字,让楚乾浑身猛的僵住了,他的喉结微微上下滚动一番,这才开口说道:“儿臣只想好好做父皇的臣子,绝无异心。”
  “绝无异心?”
  皇上垂眸,低沉的将此话默念一番,随后,对着屏风后面,高声说道:“晋王,你听到了吗?你的皇兄,说他绝无二心,污蔑亲王,你该当何罪?”
  只见楚淮深缓缓从屏风后面走出。
  楚乾心中一震,那个人不是告诉他说,今晚父皇宫中无人吗?
  楚淮深怎么会在!?
  楚乾死死的盯着他,声音里面尽是愤怒。
  “你!皇弟!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这般污蔑我,这可是谋逆的大罪”
  楚淮深微微挑眉,嘴角勾起浅笑。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皇兄竟然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我头上?谋逆二字,臣弟万万担当不起。”
  楚淮深说着,还向楚乾行了个礼。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已经落入楚淮深圈套的楚乾,咬牙切齿道:“楚淮深,你!”
  这时皇帝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停止争吵,只听他说道:“晋王,你说恭王谋逆,可有证据?倘若是空口无凭,你又该当何罪?”
  可楚淮深却不慌不忙的开口:“证据就是皇兄手中那碗汤药。”
  此话,让楚乾心中大骇,几乎要把手中的汤碗砸碎,
  “皇兄既然一口咬定说自己没有谋逆,不如就亲自尝一口,如何?”
  “满朝文武皆知皇兄孝心,想必亲自为父皇尝试汤药,皇兄也必定不会推辞。”
  “倘若臣弟真的冤枉了皇兄,便自请削去爵位,流放边陲,此生绝不回京,如何?”
  楚淮深的话,根本就不给楚乾任何反驳的机会。
  此刻,楚乾手上那碗汤药,化作一颗烫手的山芋,让他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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