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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吴子目见自己“稍微”润色之后的故事还真把陛下给唬住了,见状他再次发力道:“而且那狗日的李牧还逼迫微臣受贿,他每年都会往微臣府上送上万贯钱银!而且他的势力已经掌控了微臣所在的安阳县。”
  “若臣敢不从,他便会派遣刺客暗杀微臣妻女啊!”
  “如今,就连微臣府上的护院都是那李牧的眼线!请陛下明鉴啊!”
  听到这,夏玄妙彻底麻了!
  听着吴子目讲述李牧那一件件光荣事迹,夏玄妙心中的怒气直直冲天灵盖!
  该死的狗县令!
  果然!
  朕就不该对一个私下经商,把青楼开得满城都是的狗县令抱有什么幻想!
  这样的人之前居然还想让自己给他当县令夫人?你看上朕哪里了?朕改还不行吗?
  在夏玄妙的心里,自己能被李牧那种狗官看上,那是对自己颜值极大的侮辱!
  看着一脸委屈的吴子目,夏玄妙叹了口气道:“朕知道了。”
  “爱卿,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诶不委屈不委屈!为了大夏的江山社稷,臣就算粉身碎骨又如何呢?”
  夏玄妙白了吴子目一眼。
  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来人!传圣旨。”
  夏玄妙忽然大喝一声,下一秒,曹立立马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
  “陛下,奴在。”
  “命御史台、刑部、与大理寺配合,率一千金吾卫即刻前往上阳县,抄家!”
  “喏。”
  曹立缩了缩脖子。
  吴子目则心中大惊!
  这?这就要抄家了?
  不是,李牧没了以后谁给自己上供啊?李牧要是没了,那是不是他开的那些青楼也没了?
  完了完了完了!
  这下玩脱了!
  不过好在,吴子目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想到这,他还是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兵忽然冲了进来!
  他立马下跪道:“报!”
  “陛下!河南道水患告急!吴洲、睦州、显州等八州受灾!良田尽毁!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东都城内皆是流民!”
  “各州刺史请求陛下开放粮仓,以救济灾民!”
  此言一出,夏玄妙一个没站稳,险些跌倒!
  “这是天要亡我大夏啊!”
  “立即召集百官!”
  “喏!”
  宣政殿…
  夏玄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端坐在龙椅之上。
  “速报河南灾情。”
  “启禀陛下,上月开始,河南道突降暴雨,致使黄河决堤,起初只有吴洲、睦州、显州等三州受灾,且灾害不大,所以并未上报。”
  “可自半月前开始,暴雨虽停,可临时修建的水坝却因承受不住压力二次决堤。”
  “目前水患已经殃及东都,漕运的船只无法入城,虽东都皇城内的太仓已经开放,但怕是……坚持不了几个月。”
  东都是整个大夏的运河系统的重要枢纽。
  不论是从江南道还是从河北道走漕运,都要经过东都。
  而如今水患已经殃及东都,就意味着通过漕运的方式将粮草运输至河南道已经不太可能了。
  这时,身为宰相的中书省丞相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救灾一事刻不容缓!臣请命亲自前往东都,以监督赈灾!”
  夏玄妙点了点头:“好!李丞相,朕命户部给你拨款五十万贯用以赈灾,另加粮草二十万石,工部、漕运随你调动!”
  “陛下圣明!”
  “吏部尚书!”
  “臣在!”
  “立即通知各州、道、府,调动粮草送往东都!”
  虽然命令下达下去了,朝廷也有了动作。
  但光有动作,却没有一个可行的计划,终究也只是为了安抚民心罢了。
  无法根除水患,安抚民心也只是暂时的。
  现在的问题有两个,其一是水患如何根除,其二便是粮草如何运输至各地。
  漕运是走不了了,难不成用马车辎重?
  数十万石的粮草用马车辎重的话,那救一次灾的消耗不亚于打一场百万级别的大会战!
  于是,左右丞相和各自的人吵得不可开交,最终也拿不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河南道以南一马平川!若不能在东都将水患阻拦,等到水患越过东都将势不可挡!”
  左相怒道。
  右相则摇了摇头,指了指地图上的一角道:“东都以北群山峻岭,地形复杂!若在东都以北阻挡水患,必将损失惨重!再说我们拿什么阻挡水患?难不成拿人命去堵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行?若是放任不管,只顾给灾民施粥以彰显李大人心善,那么等到水患到了东都以南,灾民只会越来越多!”
  “朝廷有多少粮食够那些灾民吃的?”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太上皇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朕一看到朕的乖女儿吃瘪,朕心里就舒坦得很啊!哈哈哈!”
  众人转身一看,不知太上皇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宣政殿大门前。
  而夏玄妙看到这糟老头子后,也是立马捂住了额头,沉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捣乱?”
  “难道你就这么想看到大夏亡在我手中吗?”
  “父皇,您可别忘了,当年是您为了那妖妃害死了太子以及朕的三位哥哥!”
  “现在,那妖妃都死了,您还要为了那妖妃害死整个大夏不成?”
  夏玄基闻言,白了夏玄妙一眼道:“哼!你抢了朕的皇位,杀了朕的爱妃,朕发发脾气还不成了?”
  此时的夏玄基就跟个受委屈了的小孩子一般。
  不过下一秒,他忽然嘴角上扬道:“那上阳县令发明了那么多奇技淫巧的东西,说不定他能有什么法子呢?”
  “上阳县令?”
  夏玄妙愣了一下。
  太上皇是怎么知道上阳县令的?
  难不成这糟老头子还有眼线?
  恩……
  毕竟也是当过皇帝的人,谁还没几个忠臣啊!
  太上皇能在外面有眼线,其实也不奇怪。
  不过最让夏玄妙在意的是,自己居然把李牧那混账东西给忘了。
  那狗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脑洞可不小,没准他能有什么法子。
  想到这,夏玄妙立即开口:“对了!立即派人快马加鞭!追上御史台的人!”
  “今日的商讨就到这里吧!大家都回去吧!”
  “另外,思琴,志云,准备一下,立即随朕出宫!”
  此时,群臣们却蒙了。
  上阳县令?
  一个小小的县令能有什么法子?
  在这宣政殿里头站着的,可都是大夏的顶级人物啊!难不成左右丞相加上六部尚书,还比不上一个小小的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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