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岁和姜年年走后,剩余的姜家人紧急开会。
姜五哥早就憋不住了,“岁岁刚才#&%@¥%,能是真的吗?”
虽然他的话被一股神秘力量阻止,没能说出来,但是大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姜大哥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不好说。不过咱们能听见那些不可说的东西,这件事本身就很稀奇。
而且好端端的支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传票,这就更古怪了。”
姜五哥虽然莽,但不傻,“这么说,那些事是真的了?”
他的眼神从众人身上扫过。
爸爸被陷害入狱,妈妈被送进精神病院,
大哥被雇凶枪杀,二哥被砍断手筋,三哥被推出去顶罪,四哥被献祭给财阀,
岁岁被引诱吸毒,年年被囚禁挖肾,
他自己也被杀死。
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就这么家破人亡,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逍遥法外!
姜五哥把牙咬得嘎吱嘎吱响,“我要练好格斗,绝不会再给傅寒声反杀的机会!”
众人沉默地看着他,就他这副小身板,等他练成,黄花菜都凉了。
姜母红了眼眶,“我女儿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那么小就被南家那对儿禽兽父母拐走,这么多年在外面吃尽了苦头。
好不容易回了家,却又要面临家破人亡的境地。
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命运对她如此不公?”
姜方竟把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慰,“我看岁岁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而且她似乎有某种神秘的本事,事态会如何发展还难说得很。
再说,咱们现在先知先觉,已经占了先机,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和孩子们的。”
姜母抽泣声渐低。
姜四哥刚参演过一部古装权谋剧,他觉得自己此时的计谋强得可怕,于是出谋划策。
“不如咱们先下手为强!”
他伸出右手,在脖子上横抹了一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彻底解决了这个麻烦。”
姜大哥在商场中锻炼多年,性情最为稳重,“故意杀人是要偿命的,这是下下策。
再说,傅寒声身边保镖环绕,想杀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姜三哥忿忿不平,“杀人偿命?我看也未必,傅寒声是怎么把咱们搞得家破人亡,还能全身而退的?”
姜方竟摇摇头,“有些事,傅寒声能做,我们却不能做。”
他很清楚,傅家是金城的顶级豪门,他们的人脉和势力是姜家无法企及的。
在傅家这种老钱面前,姜家只能算是不入流的暴发户,要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傅家搞得那么惨。
“那怎么办?咱们总不能把年年藏起来不出门吧?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姜二哥一想到自己会被砍断手筋,就恨不得毁灭全世界。
让他宠爱了这么多年的妹妹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姜方竟默了默,沉声说道:“现在傅寒声连年年的面都还没见过,他什么都没做,我们也不能做什么过激反应,免得打草惊蛇。
现在当务之急,是提起十二分的警惕,做好应对所有意外的打算。
我明天就回公司清查账目,绝不给傅寒声诬陷我的机会。
你们也小心点,远离危险的地点和人、事。”
他叹了口气,“那个江家能护住女儿,咱们姜家却不行,说到底还是因为咱们太弱了。”
姜大哥沉默地站到父亲身边,“爸,我帮你,咱们一起把公司做大做强,让谁也不敢来欺负我们。”
姜方竟欣慰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尽可能多地收集和傅寒声有关的信息。
万一以后我们无可避免地跟傅寒声对上,就算不能把他打趴下,也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
姜岁岁美美地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还不愿意起来。
她用力翻了个身,床稳稳当当,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又蹬蹬腿,身下床垫传来柔软又有支撑的感觉,她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感受着周身的丝滑触感,不用看水洗唛,这套四件套肯定是蚕丝的。
姜岁岁幸福得要晕了,有钱真好!
“笃笃笃。”
礼貌的敲门声过后,佣人张妈的声音响起,“小姐,早饭准备好了。”
姜岁岁恋恋不舍地坐起来,“我知道了,这就下去。”
昨天发生了太多事,姜岁岁忘记了定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