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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个病娇缠上了。
他时常给我发一些奇怪的短信,也会把我堵在暗黑的巷口。
甚至埋伏在我回家的路上直接把我敲晕带走。
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奇怪的房间。
我看到房间里有各种我的照片。
床下的箱子里摆放着我曾经丢失的发夹,缠着头发的皮筋,一个奇怪的饭盒,满是咬痕的笔,吃剩的半袋芒果干。
我丝毫没有恐慌。
因为我早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他就是平时不小心碰到我的手指都会脸红心跳的后桌。
后来我们互相利用,各怀鬼胎地在一起。
我对他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越来越疯。
他在每个我可能出现的房间里都安装摄像头,给我的手机甚至鞋袜里都放了微型追踪设备。
最后把股权,公司全都心甘情愿地捧给我,甚至为了救我被车撞断了肋骨。
濒死之际,只祈求地问我。
【晚晚,能听你说句喜欢吗。】
我看着手里艳红的玫瑰,像个歹徒一样把我堵在角落就是为了送我花?
到家时,手机又响了
【晚晚,生日快乐,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今天的晚晚也好漂亮。】
【以后我一定会给你买更好看的花。】
歹徒是他我就放心了,他可能不知道,其实早就安排助理查到这个发短信的人是谁了,就是我的后桌,刚开始查到的时候我震惊得满地找头,这怎么可能?
我的后桌秦牧,是出了名的寡言少语,天天穿着那套洗得发白的校服,细软的头发遮住眉眼,要不是成绩优异,他这种小透明在班里面死了都没人知道,我很难想象他在手机上大放厥词,现实里,我向后传试卷,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他都会楞个半天。
学人家强制爱,我要是亲上去,他得脸红到烧个三天也找不到北,我记性不是很好,平时事情也多,细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但是逗他玩非常有意思。
第二天我故作惊讶地抓着秦牧的手:
“呀,怎么这么不小心,谁给你右手划了这么大的口子啊?”
当然是我昨天晚上划的,秦牧挣扎了两下,结果根本挣扎不开,我故作心疼地低头吹了吹,
“是不是有人堵你伤到的啊,要是有人欺负你,我帮你报警,都是同学,别客气。”
秦牧白净的脸上染上红晕,心脏怦怦直跳,强势地把手从我手里掰出来,碰到我时突然缩了一下,显得我好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采花贼,
“没有,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拿水果刀伤到的,谢谢向晚同学。”
“哦,那昨天吃的什么水果呀?”
“桃子。”
他下意识地回应,
“冬天桃子可不多呀,你在哪买的,我也去买。”
我趴在他的课桌上眨巴着眼看着他拙劣的演技,
“就,就,我妈买的,我不知道。”
他支支吾吾眼神飘忽着,耳根子都红了,
“哦,这样呀,那好遗憾哦!”好蠢,哈哈,同桌然然撞了我一下,小声道。
“你老调戏人家干什么。”
“好玩啊,看着他脸红可好玩了。”
我无所谓地靠着秦牧的桌子,确保我的声音他都听见了,转身递给他一个花里胡哨的创可贴,果然他脸更红了,像只鹌鹑一样恨不得把自己扎进课桌里面。
到了晚上,我又收到了消息。
【今天也是超级喜欢晚晚的一天,想成为晚晚的心脏,永远和晚晚在一起。】
玩得还很变态啊!
【晚晚,晚安,希望今天也会梦见你。】
现实里唯唯诺诺,网络上重拳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