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婉听到侯夫人的心里话,瞪大眼睛想骂娘,此时脑海里响起一道声音。畢
【宿主,接过侯府掌家权可以获得一千个功德点,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哟!还有这等好事,一千个功德点可以买很多读心符和吃瓜符啊!
掌管区区一个侯府倒不难,前世她打理偌大的后宫也不算辛苦,只因赵珏把奏章赖给她批才把她累死。
温清婉深深地看了一眼萧王氏,看见她如今这模样,是有些魔怔。
像极了当年的太子妃某些时候,但又严重得多。
是不是女人爱上男人都会这么患得患失,为他生为他死呢?
还好自己两辈子都没有爱人,这也太恐怖了!畢
温清婉决定从此封心锁爱,独自美丽。
她对侯夫人刚生出来的那点怜悯之心也没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们都不值得同情!
“瑾儿,婉儿已经给长辈敬完茶了,你们快过来坐下,让弟弟妹妹给你们敬茶。”
萧老夫人笑眯眯的说道,她的眼神一直追随着温清婉,越看越满意。
“谢谢祖母。”萧瑾说着就拉他的小丫头过去落坐,却听到他继母的声音响起。
“世子夫人既然进门了,从即日起侯府掌家权就交给你了。”畢
“多谢母亲的信任,儿媳恭敬不如从命。”温清婉从容不迫的说道。
她的声音清冷如玉,仿佛在寒冷冬季里的一缕清流,让人感到一种出尘的美。
萧瑾的左腿原本就使不上力,被他小丫头的话吓得他脚下不稳,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温清婉见他要出丑,眼疾手快递上手臂,他抓住她的小臂,借她的力道稳住了身形。
萧立波抬抬眉毛,闪过遗憾之色,他很想看大哥出丑。
同时也在内心幸灾乐祸,这个貌若天仙的大嫂活不了几年了!
萧瑾有他小丫头撑扶着,稳稳当当的走到他的位置坐下,他的内心恐慌不已。畢
“你们都不需要敬茶,过来领改口费就好。”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铁,透露出他内心深处的疏离感。
他的小丫头这么调皮不愿听他的话,还偏要跟自己对着干。
他能咋办!
只能宠着呗!
明日就去请两个会掌家的嬷嬷回来,可不能累着小丫头。
萧瑾本不想管侯府的糟心事,但小丫头掌家,他得振作起来挣钱养这一大堆废物。
“见过大哥,大嫂,我是老二萧立波,以后请大哥,大嫂多指教。”萧立波面上喊的恭敬。畢
其实他心里很不屑,他虽然是庶出,但他比萧瑾吃得好很多,因为他姨娘很得宠。
他跟萧瑾同年,只比他小三个月,萧瑾很早就没有娘,而他姨娘现在还在。
更让他骄傲的是,他外祖父早几年就升到户部尚书。
“二弟长得温文谦和,以后必定有出息,锦兰给二公子改口红封。”温清婉淡淡的说道。
凭着她前世阅人的经历来看,这个老二绝对不是好人。
她刚接过侯府掌家权,一千功德点已经到账,可以买很多读心符。
等有空,再看这个老二的内心到底是怎样不堪。畢
“见过大嫂,我是老三萧立涛。”一道阴鸷而低沉的声音响起。
“三弟面容冷峻如岩石,年纪轻轻就仿佛经过岁月的雕琢,锦兰给三公子改口红封。”
温清婉的嗓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韵味,仿佛把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萧立涛也不由自主的正眼看着她,他在内心惋惜。
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嫂,不久之后也要折在乌烟瘴气的侯府里!
他是侯爷第二任妻子所出,今年十八岁,要不是有他外祖一直照佛着,他早就见阎王了。
侯爵世袭罔替,承恩侯虽说是被降爵已不复当年护国公府辉煌。畢
但依旧能让许多不知情的权贵仰视,更何况他的侯爷爹在很多人眼里,温文谦和,儒雅端方。
引得无数女子为他折腰,他娘就是其中一个,虽然他外祖身居高位,但经不住女儿执意要嫁。
可是她嫁给心心念念的男人,却没有过上一天的舒心日子,直到临死还放心不下他。
犹记得五岁那年,他那个缠绵病榻只tຊ剩一口气的娘,还拉着他的手。
有气无力的说:“涛儿,你不要怪你爹,是娘亲没用,没能力弄死你大哥那个煞星。
又没能陪你爹和你走到最后,要是娘亲当年放下身份做你爹的妾室,那该多好啊!
我们母子三就可以开开心心的在一起,都怪你外祖父当年不同意,娘走了,你和你爹该怎么办!”畢
每每想起他娘临终前的话,就让他浑身生寒,现在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萧立涛再抬眼看向上坐的亲爹,他确实长得明月清风,儒雅端方。
他活得如此滋润,良心就不会痛吗?
大哥长大以后是明目张胆无视他们爹,他和外祖一家也鄙视他爹。
或许整个上京城的人都在鄙视他爹,但也有很多人在鄙视他的同时也羡慕他吧!
不信,请看他后院里的女人们就知道了,那一排排的美人。
个个比花还娇,她们都有美丽的容颜,却心甘情愿带着儿女在侯府喝白粥度日!畢
也不知道这个比花还娇的大嫂,有多少嫁妆补贴侯府?
在萧立涛的回忆中,所有弟妹都开开心心的拿了温清婉给的改口红封,里面居然是十两银子。
温清婉这才知道,她的侯爷公爹真会生,大大小小有十一个嫡子嫡女,除了萧瑾的亲娘只生一个。
后面五任妻子都生两个,还有一众小妾帮他生了二十一个庶子庶女。
最大的萧瑾今年二十一岁,庶子老二也二十一岁,出嫁的女儿今天也回来了,还带着孩子。
难怪侯夫人在内心腹诽,她爹娘逢年过节封红封都很多。
温清婉每个红封只十两银子,这会儿就去了五百多两,真肉疼!畢
“大嫂,我们饿了。”十三岁的萧金莺大声的喊道。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傲慢与不可一世,显然是嚣张跋扈的化身。
“饿了就喊人摆饭,大家吃完饭先回各自院子,等我整理好家产,再定家规。”
温清婉冰凉的声音响起,此时她气势全开的一点都不像好欺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