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喻言气呼呼的打开包包,拿出口红和小镜子,给自已补妆。
她的口红都被薄景琛吃掉了,可恶的男人。
她画的认真。
樱桃小嘴微张,口红顺着唇形划过,唇娇艳欲滴,好似真的樱桃,迷人~
一瞬间。
薄景琛好像看痴了,很想,多看几眼。
她的唇是那么诱人,那么的深得他心。
又突然间觉得,刚才还不够尽兴,要不要再去欺负她一下?也不知道小人精会不会生气。
‘叩叩’办公室的门敲响。
楚洛夏提着甜点走了进来,高跟鞋踩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得意的看着阮喻言,却发现那个女人在补口红?
她为什么补口红?
难道想勾引景琛哥哥?无耻,不要脸的贱人。
阮喻言通过补妆的镜子,全程盯着楚洛夏手中的蛋糕盒子,微微咽下口水。
楚洛夏温柔的笑着走到办公桌旁。
将蛋糕放在桌子上:“总裁,这些都是你喜欢的口味,青草味道和抹茶味道。”
又看了一眼阮喻言,将憋在心中的话说出:“你也是的,都做的总裁的私人秘书,上班时间怎么还涂抹口红。”
薄景琛脸上呈现出不悦:“都说了是我的私人秘书,这事不该你管。”
楚洛夏没想到景琛哥哥为了这个贱人。
责备她?
“景琛哥哥,我是洛夏妹妹呀!你怎么可以为了这个新人阮喻言,凶我呢?”
这个贱人,到底给景琛哥哥灌了什么迷魂汤?
景琛哥哥居然为了这个贱人凶她?
薄景琛眼眸的余光看了一眼阮喻言,这个女人没事一样的在看文件?
又不吃醋?
她的心是石头?
楚洛夏见薄景琛不说话,白皙的手在办公桌上画圈圈:“景琛哥哥~”
小嘴巴撅着撒娇:“下次不要凶洛夏了嘛,洛夏听了会难过的,嗯~”
薄景琛又偷偷瞄一眼阮喻言,那个女人依旧低头看文件。
楚洛夏以为薄景琛在暗自愧疚。
她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女人,更何况这个男人是薄景琛s市的薄家大少爷。
若是古代,那可是太子爷。
“景琛哥哥,不是洛夏在责备你,只是洛夏感觉到委屈了。”
说着,打开甜品盒子,拿出香草味道的小蛋糕,来到男人身旁,将小蛋糕放在男人面前。
“景琛哥哥,你尝尝甜不甜,这可是洛夏排了好久的队伍,买到的。”
御鹤斋的甜点每天供不应求,队伍犹如长龙。
那么长的队伍,她可没耐心。
她多出了点钱,买了一个黄牛的号,钱能解决的事情,她才不要累着自已。
薄景琛看着香草蛋糕,这个口味是阮喻言喜欢的,她还喜欢抹茶:“你出去吧!”
楚洛夏脸上呈现出尴尬:“景琛哥哥,你在赶洛夏走嘛?”
“出去,”薄景琛再次说道。
楚洛夏脸颊呈现出幽怨,但是不敢惹这个男人:“好吧,景琛哥哥记得全部吃掉,可不要辜负了洛夏的心意。”
说完走出办公室。
阮喻言嘴角噙着笑,这撒娇的,她如果是男人,一定受不了,心中有些佩服薄景琛的定力。
薄景琛将面前的香草蛋糕扔进垃圾桶。
阮喻言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又拿着另一个蛋糕盒,准备将盒子扔进垃圾桶。
“住手,”阮喻言呵斥一声。
急忙跑过去阻止了薄景琛浪费的激动:“你会遭天谴的。”
她说着怜惜的眼神看着小蛋糕:“而且御鹤斋的小蛋糕都是供不应求的。”
“浪费,浪费,浪费。”
薄景琛看着她,嘴角勾起,一笑:“她买的你也吃?”
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介意?
阮喻言呵呵一笑:“她又不会给你下毒怎么不能吃?你不吃,我吃。”
回到自已的座位,她打开盒子,拿出抹茶小蛋糕。
蛋糕上还撒着抹茶粉,看着就有食欲。
阮喻言喜滋滋的拿着小叉子,挖了一口,好吃的整个人要飞起。
她又连续吃了几口。
撇过头看着薄景琛:“真的很好吃,要不你把刚才扔的小蛋糕从垃圾桶捡起来?”
“哈哈哈,”她抿唇笑着,转过头继续吃小蛋糕。
薄景琛看了一眼垃圾桶,蛋糕是不能吃了,但是人还是可以吃的。
“你确定?”他问。
阮喻言看着还余下一口的抹茶蛋糕,立马送到口中,才不给薄景琛吃。
得逞的眼神看着薄景琛:“没有了,自已去垃圾桶捡!”
薄景琛向她走来。
阮喻言吓坏了:“我给你说,再欺负我,我真的生气了,”每一次都吻她,坏蛋。
“不欺负,”薄景琛说着,伸出手,拇指擦掉她嘴角的蛋糕渍,送到自已口中尝了尝。
“蛋糕在你唇上加温后,确实更好吃。”
阮喻言脸颊红的不行,薄景琛撩人的功夫从哪学的?现在居然这么坏。
她慌慌张张的躲避他的眼神,转身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我工作了,才不要跟你闹着玩。”
拿着文件的手抖的厉害。
薄景琛的手按着她的办公桌,身子前倾:“怎么?害羞了?”
阮喻言气了,这个人有完没完。
她一脚踩在薄景琛的皮鞋上:“好好工作去吧,整天欺负自已的秘书,有意思吗?”
“有意思,”薄景琛开心的回到自已的办公椅上。
阮喻言一整颗心乱跳着。
此刻,她内心是真的蛮开心,可是一想到早晚有一天,苏栀予发现了她的存在……..
不遵守的诺言的她,爱情的背叛者………
难过…….
薄景琛一颗心都在阮喻言身上,想到刚才二人之间的亲密。
他看撇过头。
看到阮喻言她脸颊上浓浓的忧愁。
她不喜欢他?还是说,他的举动已经给她造成了生活上困扰?
晚上下班。
薄景琛有些想喝酒,似乎只有喝酒才可以解决掉目前的问题:“苏昂送你回去,我今晚有事。”
“什么事?”阮喻言本不想问,可是一顺嘴,这句话就脱口而出。
问完后又后悔:“你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薄景琛老老实实回答:“心情不好,想喝点酒。”
阮喻言咬唇:“怎么了?工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