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我看你就是来捣乱的。”
谢云娇怒火中烧,这脸皮比老太太的臭脚底跟还要厚的两母子暗搓搓的跑进她的伙房,翻得一地东西。
看到她花钱买回来的东西被刘苗花母子弄得乱七八糟的,糟蹋成这样,她心疼死了,好么?
谢云娇可不跟刘苗花客气,冲进去,就拽住刘苗花的衣领往外拉。
刘苗花也试过挣扎躲闪,但是她还是一下被谢云娇抓住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谢云娇长得如此肥壮,为何动作会如此之快!
仿佛预判了她的动作似的,不管她朝那边躲,谢云娇都能准确无误地抓向她。
她动作只是慢了一些就被谢云娇抓住衣领往外拽。
谢云娇也觉得奇怪,明明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顶着这副身体,总感觉一座大山压在身上似的,走路旧了都气喘嘘嘘。
但是自从上次喝了那空间里的灵泉水,整个人就舒畅了很多,腰身肉眼可见的变瘦了,动作也比之前灵敏了很多。
这感觉简直不要太好了!
谢云娇已把刘苗花拽到门口,正准备把她推出伙房。
“娘亲,这是糖tຊ!”
壮壮突然激动地大叫了起来,两人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壮壮的身上。
趁着谢云娇恍神,刘苗花挣脱了谢云娇的手,快速地冲向壮壮。
天呐,这么多的糖,一看就得有五六斤,得值个一百多文钱了。
家里的糖被樊氏看得死死的,都偷偷拿给顾安和顾兰吃了,她已经很久都没吃过糖了。
她和壮壮两母子,看到那一大袋的糖,嘴角不争气地直流口水。
突然,两个人感觉脖子后面一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谢云娇一手抓一个,丢出去了。
“哎哟。”
刘苗花重重地摔在地上,腚子先着地。
她感觉腚子都摔成三瓣了,疼死了。
“顾淮的婆娘打死人了,哎哟!”
刘苗花也不起来了,压着壮壮一起在地上装死。
“你这个贱蹄子没法没天了是吧,连自己人都动手,哪一天看我不顺眼是不是连我要打了?”樊氏看向顾淮,“是我不好,给你找了这么一个媳妇,今天娘就给你做主,把这个女人休了。”
天天这么闹也不是事,早知道谢云娇是这么会来事的主儿,当初多便宜她不会要。
顾淮自然是不愿意的,他不但觉得谢云娇没错,反而觉得她很好。
倒是樊氏他们有些过分了。
“我不会和云娇和离的,她已嫁给我就是我的人,我会保护她一辈子。”
谢云娇微微一怔,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
就冲他这一句话,她会安分地留在这里,好好跟他过日子,把日子过好。
“你!”樊氏被气得半死,以前顾淮不是这样的,他听话又孝顺,肯定是谢云娇这个女人把顾淮带坏了。
有了媳妇就不要娘了。
“你就为了这个一个女人忤逆我?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
“当然是我重要了,我可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至于你嘛,不是都把我们赶出来了,既然都已经分家了,我们家的事就由不得你们狗咬耗子,多管闲事。门口就在你的右手边,慢走不送。”
樊氏强忍着怒火看向顾淮,这顾淮是哑巴了吗?谢云娇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话,他也不管管。还真让一个婆娘当家吗?无法无天了都。
谢云娇一看樊氏的嘴脸就知道她又双标了。
“老婆子,日子是他们的,咱们年纪大了也管不了了,孩子不明白咱们的苦心,咱们也没办法啊!”老顾假装难过地开口说道。
他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顾淮夫妇的身上,把自己摘了出去,还能落得一个好名声。
樊氏才不想走,她谗肉馋了好久了。今日若是没看见就算了,但是既然已经看见了,高低都得在这里吃上肉。
刘苗花看出了樊氏不想走,急忙说道:“娘,你是得好好教教她,日子不是这样过的,她拿了银子就把银子当钱用了,不但买了肉,还买了布,还买了五六斤的糖。”
“糖?”还五六斤!
不光是樊氏,就连周围看好戏的村民们都惊呆了。
他们感觉得顾淮的媳妇好像变了些,应该能把日子过好了。
可是她却拿钱去买了五六斤平常人家一年到头都用不完的糖,莫不是疯了?
都说会过日子的媳妇持家,日子越过越好。
可顾淮娶了个败家婆娘,就像抓了只老鼠丢进米缸,这下全完了。
大家都在摇头,樊氏倒是反应快,两步并作一步冲进伙房里。
糖,多金贵的东西啊。
家里正好没糖了,顾安昨日才跟她说了这事,说最近喉咙有些干,想吃点甜的润润喉。
她虽心疼钱,但还是想花钱去买糖给顾安冲糖水喝。
没想到现在瞎猫碰上死老鼠,得来全不费功夫。
“糖呢?”
“娘,在那呢。”
刘苗花也不装死了,从地上爬起,往伙房里钻。
豆豆气恼地站在一旁,趁着大家不注意,往刘苗花的身上丢。
谢云娇看见了,但是她现在没空理这些,她急急地冲进伙房,绝对不能让那些人把她辛苦背回来的糖给糟蹋了。
“糖呢?去哪了?”
这里本来就是老顾家的伙房,樊氏对这里十分熟悉,她把整个伙房角落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刘苗花嘴里的五六斤糖。
刘苗花也懵了,不可能啊,她跟壮壮都看到了。
五六斤糖呢,可沉了,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了。
谢云娇看到那些人一脸懵的模样,心里直乐。
她明白过来了,刚刚她把刘苗花母子丢出去的时候她在想这些糖一定不要让樊氏那些人拿走,如果能放到空间里去就好了。
结果那几斤的糖真的不见了,现在一定在空间里。
没想到她的空间这么厉害,这下有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空间,真的有如神助啊!
“大嫂,糖呢?你还真是啄木鸟上树,张嘴就来。我差点就被你冤枉惨了,我又不是疯了,平白无事的买这么多糖干嘛?我知道,我打自跟顾淮成亲,你就不喜欢我,处处看我不顺眼,但是也不能逮住机会就陷害我呀。”谢云娇假装嘤嘤嘤地哭,别过头擦了擦眼角压根就没有的泪水。
樊氏瞪了刘苗花一眼,可不是,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傻一下买这么多糖。
“娘,我刚刚真的看见了。”
刘苗花急了,真是见鬼了,这么多糖怎么就平白无故地消失了呢?还真是猪八戒爬墙头,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