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受到刺激,用一阵又一阵灼痛反抗着,而梁芊芊,连叫都叫不出来。
冷汗从梁芊芊身上每一个毛孔冒出来,浸湿了她的衣服,衣服黏在皮肉上,带起另一种疼痛。
梁芊芊痛的打滚,却只是让自己陷入更加残酷的痛苦。
沈翎仿佛在观看某种表演般看着梁芊芊的挣扎,直到梁芊芊因为剧痛昏死过去,沈翎才离开。
夜色掩盖了这一切……
沈翎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无边的黑暗,他愤怒,失去理智,却也明白,梁芊芊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他才是伤害童年年的那个刽子手,是他,亲手毁掉了一份真挚的感情……
日子又过去了三天。
沈翎派人在各大报刊报纸甚至是电视上都放了重金寻人启事,在上面描写了童年年现在的外貌。
这一天,终于,有人联系了报纸上的电话,也就是韩旭。
对方是一个中巴车站的售票员,说她曾经见过一个报纸上描述的女人。
因为那个人的容貌实在是有些吓人,也让她印象深刻。
实际上,坐这种车是不用身份证买票的,以至于韩旭他们都没有查到。
那个售票员说童年年坐着她们的二十八路车,买了去终点站的票。
沈旭接到韩旭的电话的时候,正拿着他和童年年的婚纱照出神,听到韩旭说有消息了,沈翎僵在原地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沈总?沈总?”直到电话那边再次传来韩旭的声音,沈翎才回过神。
他对着电话吩咐:“把车站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赶过来。”挂断电话,拿起衣服便准备出门。
走到门口,沈翎想起梁芊芊,冷声吩咐佣人:“地下室那个,别让她死了!”
一路狂飙赶到了车站,沈翎又和那名售票员交流了一下,在你售票员的描述中,沈翎基本已经确定,那个人就是童年年。
跟着最近的一趟中巴车,沈翎一行人到达了终点站。
这里是S市的一个小古镇,有山有水,一派繁华。
不知道童年年的具体住址,保镖门挨家挨户的去询问,沈翎走过小镇的街道,也许是近乡情怯,他不敢自己去问。
他害怕,敲开门后看到童年年面目全非的脸,还有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到达小镇的第二天,在保镖的寻找下,查到了关于童年年的消息。
有古镇的人说,古街的尽头拄着一个神秘的女人,刚刚住过来不久。
在外面看见她的时候,从来都是戴着帽子,口罩,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
每天傍晚,她会在拱桥边上手工制作风车,也不挣钱,就是送过来往的小孩子。
太阳慢慢开始落山的时候,沈翎带着韩旭往拱桥边走去。
隔着一段距离,沈翎停了下来。
他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盯着不远处老槐树下一身黑衣的女人。
如那个翎生人所说,她带着帽子,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像一口幽深的井,无波无澜。
她的手上十分好看,一个有一个风车在她的手上成形,有孩子在她面前停下,她会友好的递出风车。
只是那双眸子,在看到孩子的时候,蔓延出无尽的悲伤。
看着童年年充满伤痛的眼睛,沈翎的手紧握成拳,他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