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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没看见。”桑栀眉眼埋得很低,
  “他们都不脱裤子,只是站着,还背对着我。”
  事实就是如此,绝无半点虚言!
  “宝宝。”男人依旧一身冷气,只不过这冷气,比刚才还多沉了几度,“没看到很可惜?”
  “不可惜不可惜!我一点都不......呃!”
  下一秒,前方传来已经踩死油门的司机的声音:“冲先生,后面有跟车!”
  隔着挡板他虽看不见后座的情况,但根据他多年的开车经验,先生此刻肯定是软香在怀。tຊ
  紧张的追逐交织着滚烫的气息,再加上攀升的车速,啧啧啧!
  他仿佛看到了一集完整的录像。
  这不,尽管后座的事实虽有偏差,但也八九不离十。
  由于车子突然加速行驶,一直坐在男人双腿上的桑栀,先是猛然冲向男人的怀抱。
  下一秒,又因为车子突然急刹车,惯性使然,桑栀瞬间就往下滑......
  嘎嘎嘎!
  看着前方的路况,司机紧急降下挡板,嘴巴刚喊出一个“冲”字,嘴型就‘O’着,动?不!了了!?
  咳咳,他看到了什么?
  小小姐跟冲先生居然......
  哇塞!真刺激!比他看路边的小狗还刺激!!
  听说车界最近新出一款,配备可调震动功能的豪车,车内是震动的,可看车外却是平静如水,而且测评满意度更是高达百分之一百。
  他回头要不要跟冲先生提议一下换车?
  说不定先生一高兴,就赏他个千把万,那他就发达了。
  然而。
  “看够了吗?”一记刀眼戳向冲一的眼睛。
  冲一被吓得瞬间就将小心思收回,转头坐好,没等他解释,男人凉薄的声音再次传来,
  “最近印度那边有个新开发的项目,你去那里学习三个月。”
  “!!!”菊花瞬间缩紧,魔鬼地区,他不要去啊。
  南城此时的天气正值夏季之时,桑栀的脸,要熟了。
  要不要顺势,弄他一下?
  弄疼了,她就可以假装帮他看伤口,然后,然后就知道上面有没有痣啦。
  咳咳!好激动啊。
  “桑栀!”可惜她动作刚准备好,傅景言就掀着她后脖拎起,“你居然敢!”
  阴冷肃穆的嗓音透着疏离,男人沉凝的面庞上难掩几分尴尬。
  “......”她这么大单的想法居然被他预判到了,机会稍纵即逝。
  桑栀瘪着嘴可惜地看着男人,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她就成功了!
  呜呜,如此大好的机会,怎么就没把握好捏。
  不行,再来一次!
  “宝宝不要胡闹!”
  低沉严厉的嗓音再一次在车内响起,傅景言直接将桑栀拉向旁边的座椅让她坐好,动作算不上粗鲁,但还是弄疼了桑栀。
  “......”凶凶来得太快,桑栀吓愣几秒,她观察男人的脸色,才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又眼见男人交叠起双腿,这才断了念头。
  她,委屈哄哄坐好。
  小丫头表面上很委屈,内心却全是小九九:不给咬就不给咬,凶什么凶,隔着厚厚的布料,我还怕硌牙呢。
  下一次,我一定会用我的小尖牙,咬死你!哼!
  反正天天同睡一张床,有的是机会。
  与车内各个淡定的心态不同,车外围着几辆黑车的人可就不这样了。
  傅景言坐在位置上,缓缓降下车窗,金丝眼镜下的瞳孔一片深冷。
  接着,他将车窗关好,迈开大长腿走下车,车门焊死。
  上位者的情绪向来都控制得极好,尽管上一秒还满脸尴尬,下一秒就见他一派狠厉。
  “少爷,老爷有请。”窗外站着一群统一制服的男人,各个身材魁梧,胸前都佩戴着冲家特有的标牌,面部没有任何表情。
  “是谁开的头车?”男人不理,反问为首的人。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是在问刚才是哪个不长眼的人开车拦了他的去路,他现在要收拾人了。
  此话一出,站在一旁的冲一都冒起一身冷汗,冲爷的行事作风他最了解,所以此时他只能给那位还在拦他车的兄弟,递过去一个‘友好且同情’的眼神。
  ‘砰’!一声枪响,插曲达到高点,
  傅景言用幽暗的眼神看向跪伏在地的男子,抛下一句话,
  “自己去找老爷子报销医药费。”
  迈巴赫绝尘而去,冲一往后视镜看去,心脏都抖了几分,那位兄弟只拦了一下车而已,就失去一条腿。
  呃,不过他也只能在心里为他默哀三秒,谁叫他打扰他家先生做保养!
  哼!活该活该!
  要知道男人在最兴奋的时候,是不能被打断的,容易,呃丨ㄋ日•萎。
  “你要是还在乱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能好好开车,现在就立马收拾东西滚去印度!”
  一道藏满刀刃的话锋扎进冲一耳朵,他吓得瞬间缩紧菊花,立马正襟危坐,眼睛直视前方,不敢再造次。
  一旁,桑栀将耳机取下,将平板丢给傅景言:“玛卡巴卡,一点都不喜欢看!”
  刚才冲爷下车前让她看平板,还不准她下车。
  而她也乖乖听话坐在车里,因为没有带特制眼镜,所以根本不知道车窗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冲爷半路被拦截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喜欢看就睡觉。”男人将平板收好,欲伸手将她抱回怀中,桑栀闻言立马兴奋地跨腿坐过去。
  她最喜欢这个姿势了,像大人抱小孩,满满的安全感。
  此时的车内,早已恢复一派温馨,车子不多时便回到了别墅。
  桑栀是一路睡回来的,等进到大厅听见孙管家的声音,才知道已经到家。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男人也垂眸凝视着她,兴许是看见她被吵醒,他的双眸中有些不耐。
  “冲爷。”桑栀双脚紧勾着傅景言的腰,搂着他的脖颈,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挪动两下找到舒适的位置后又闭上眼睛。
  她的声音软糯糯的,听得男人心底一片柔软。
  “先去洗澡再出来吃饭,今晚宝宝想自己洗还是要冲爷帮洗?嗯?”傅景言温润的嗓音落下,大长腿带着她往二楼房间走去。
  关上房门,桑栀身上的衣物在他冰冷的指尖下件件掉落。
  只是,取下的这些,她什么时候买来换上的?
  他记得今早帮她拿的衣物不是这些。
  “冲爷帮宝宝洗~”桑栀还没睡醒,喃喃出声,但下一瞬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开眼,改口,
  “我自己洗。”
  接着就从男人怀中蹦下来,像条泥鳅一般,滑溜溜的身体两步并作三步往浴室跑去。
  临关门还不忘回头:“冲爷帮我找衣服,不穿睡衣,要穿新买的小短裙。”
  傅景言看着空空的臂弯,在看紧闭的浴室门,唇角微勾,摇摇头,这小东西这几天难得地不缠他帮洗澡。
  他转身去给她找衣服,当打开她的衣柜,看见一堆不适合她的衣物时,眉头不禁皱起。
  他拿起那些衣物看了一眼,冷眸渐下,立马叫人过来全部清理出去。
  “她的衣柜以后不准在出现这些。”
  “还有,这......”小短裙?
  傅景言的脸更沉了,小东西从小到大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只能他看、他碰,其他人......
  “丢出去。”
  “是。”孙管家看着一件件......老脸都羞红一番。
  这小小姐......
  傅景言关上房门,给她找了几件棉质的保守衣物放在床上,就到书房去了。
  等桑栀洗好出来,看到床上的衣物时,明显地不开心了一下,但下一瞬就没在当回事。
  丢了她就穿他的!
  “喂!盈盈。”她见冲爷不在房内,便给向盈打电话过去。
  “有好东西要不要看?”
  刚才那丫头拿的望远镜,明明是可以双眼看的,可她却只用一边眼看,还眯着眼睛,一副怕看的样子。
  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有畏惧心理呢。
  要想消除心底的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恐惧!
  这是冲爷教她的。
  所以,回来的路上她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冲爷今晚会忙得很晚,你一会儿吃完饭了就来我家,我们到小房间去看。”
  向盈那边一听到有好东西看,肯定当场就答应下来,因为她也好奇得很!
  她跟桑栀早就成年了,但至今连个男人都没有。
  而且一直听说,大人的世界向来多姿多彩,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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