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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不要了……”
  女孩强忍着不适,眼泛泪光地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乖,放松……”男人大手箍紧女孩的腰身,肌肉线条紧绷到极致。
  忽的,他倒吸一口气:
  “嘶……”
  ……
  几天后。
  “靠!”傅景言快速逃下床,笔记本更是被他甩飞十米远,直接原地炸裂。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一个惊魂未定,一个懵懂受惊。
  “冲爷?”桑栀憋起嘴巴,下一秒干脆“哇”地一嗓,哭出声~
  那声音,那分贝,楼下陪徐管家跳广场舞的花花听了都直摇头。
  “……”造孽啊!傅景言一巴掌盖住自己眉心。
  “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他刚才开会开得太入迷,竟不知道这小娃娃已经醒了,还钻进被窝里......
  失误了。
  “我不要!”桑栀河豚似的气鼓鼓将头扭向一边,眼泪汪汪往下流。
  前晚,她在冲应赢的生日宴会上,流血了。
  当时,她跟朋友在玩游戏,朋友故意抓弄她,将地下停车场的灯闸拉了。
  可是她有夜盲症,一到暗处就是个睁眼瞎。
  她当时站在黑压压的停车场下面很害怕,然后就听到一阵怪异的声音。
  她好奇就沿着声源处摸索过去,接着就被一个人扯入车内。
  然后......然后就流血了!
  当时车内也是一片漆黑,她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
  不过她确认了上面有颗痣。
  她得到机会逃出后,就躲回房间快速清洗,直到天准备亮了,傅景言才喝完酒回来。
  以往傅景言要是晓得她有个什么磕磕碰碰,铁定会揍她,所以哪怕那晚她疼得要死,流了多血,也没有告诉他。
  这两天,她忍着疼痛想办法,情绪本就不高,现在又被他骂。
  心情真是糟透了!
  事情发展到最后,傅景言只能使出浑身解数连哄带骗,才得以将各种造作的桑栀带去浴室洗漱换衣,并且把她送到校门口。
  ......
  大学校门口外。
  向盈手拿冰淇淋,嘴巴惊成一个O字形:
  “炸裂啊姐妹儿,你居然......”
  看到有人走过来,向盈赶紧放低声音:
  “......当时什么感觉?心脏怦怦跳吧,手感怎么样?”
  桑栀眉眼略有几分遗憾,双手摊摊:“还没来得及感受就over了。”
  “啊这,啊这这......”
  看着比她还遗憾的向盈,桑栀只能咬着冰激凌,心底一片歉意。
  咳咳,她当然不能实话告诉向盈,傅景言不止~还超级~
  “嗐,这有什么,我们同床共枕的,大把机会,实在不行我就灌醉他,然后再慢慢摸。”
  “姐妹儿,威武!”
  向盈竖起大拇指。
  两个女大学生一人一手拿着冰淇淋,在人群中聊着大尺度话题,那模样就跟平常闲聊一样。
  向盈:“飞飞,说好了啊,我陪你一起找出那个人,你得帮我阻止他们联姻。”
  不久前,向家跟冲家突然发布消息称要联姻,联姻的对象正是害死她爸妈的堂姐向柔儿,跟养大桑栀的傅景言。
  一提到这个难以对付的狠角色向柔儿,向盈就恨得咬牙切齿。
  但傅景言,传说中向柔儿的男朋友,那个比她俩大了不知道多少岁的男人,那人可不一样。
  他可是南城的佛爷!
  传闻,他对一切主动扑上来的女人,向来心狠手辣,轻者终身不育,重者回炉重造。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谁又能想到,一个小时前,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向盈一直知道傅景言对飞飞那可是要星星给月亮,要太阳给银河,有求必应,竭尽所能,所以她当下就与桑栀一拍即合,达成价值两个冰淇淋价钱的友好协议。
  两人说干就干,当下就找好点,架起摄像机。
  向盈脚踩一块小石头,攀着高墙堪堪漏出一个头,声音压得很低:
  “飞飞......周蒙学长进去了,可是他好像只是洗手而已,根本不脱裤子。”
  这可是向盈第一次爬墙偷看男生上洗手间呢!
  此时的她,双手架着望远镜,平日里的那点乖巧劲儿可一点儿都没了,只剩下满满的好奇,以及兴奋过度所产生的紧张。
  相反,桑栀则比较淡定:
  “没事儿,拍不到他,还可以拍那两个嘛。”
  女孩调试着相机,回头示意向盈将望远镜,看向另外两个准备进入卫生间的男生。
  桑栀架着相机坐在墙头上,像一个掌握精确射击,伪装和侦查技能的狙击手。
  据桑栀讲,她就是突发奇想,想看有没有哪个男生那个部位会有痣,至于为什么想看,桑栀没有说,向盈也就没问。
  向盈看著她专注的神情,心里不住羡慕,有个BOSS兜着就是好。
  她发现桑栀今天穿的,是平时不常穿的运动装,惊喜道:
  “飞飞,你今天穿的套装真好看,看起来像个乖学生。”
  “乖学生?”
  不不不,桑栀摇头,她可一点都不乖。
  她今天为了爬墙方便,特意穿着一套棉质休闲运动装。
  可运动装里面......
  女孩咔嚓按下快门,唇角邪邪的。
  她除了这些,还有很多冲爷不知道的小秘密~
  不过......
  “我肯定乖啦,我可是冲爷的乖宝宝。”
  桑栀9岁那年,从孤儿院里逃了出来,然后就遇见大她很多岁的傅景言,从那时起,她就一直很乖地跟在他身后叫他冲爷。
  男人超级宠她,可她调皮的时候,也会被揍得很惨。
  在傅景言眼里,她一直是个小孩模样,起码过去十年是这样,但是,过了今天,这个‘小孩模样’的她,从此将成为过去式。
  不过,让傅景言知道她的改变,需要时间。
  一点点渗透才好玩~
  向盈站在墙角,听得入迷,看着也很爽。
  突然,包里震动的手机打断了她的意·淫,她拿起手机一看,顿时不敢支棱了。
  只见桑栀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俩个字‘冲爷’,她立马像烫手山芋一样将手机抛给桑栀。
  整个南城,恐怕只有桑栀不怕傅景言这尊佛爷。
  桑栀前脚还盯着摄像头看得津津有味,后脚就立马切换成乖宝宝模式,糯糯唤出声:
  “冲爷~你到北城了吗?”
  这一声‘冲爷~’,叫得向盈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但她还是忍不住踮脚去偷听。
  一秒内,那边就传来男人如大提琴般温润的嗓音,似乎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威严。
  “有好好上课吗?”
  【冲爷抱一下就不怕了】
  早上他抱着她哄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一样的语气,一样的温度,她耳尖霎时可媲美朱红,
  “冲爷,我有在好好上课哦,番番老师今天穿裙子,可美了。”
  缄默中,有几秒的电流声通过,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传来,语调中有几分趣味,
  “哦?谁是诚实宝宝呀?”
  “我是!”
  咔嚓咔嚓,小飞飞快门按得那个叫爽啊,不过,这些人怎么一个个的都光拉拉链不脱裤子?
  而且还用手挡地这么严实!
  虽然她本意不在于今天的观摩,但相机都架好了,总不能就只看这个吧,这跟脱了裤子看喜羊羊有什么区别。
  “我是冲爷最、最、最诚实的乖宝宝,番番老师刚才还表扬我课上表现好了呢,冲爷要记得给我奖励哦。”
  “这样子?”
  围墙不远十米处,五官英俊神朗的男人,被一群领导簇拥在太阳底下,金丝边框眼镜tຊ下的黑瞳,平和地注视着墙上的两个小身影。
  须臾,抬脚逐步向前靠近,
  “番番老师也带户外课吗?”
  “而且我记得宝宝今天没有户外课呀,难道是我记错了?嗯?”
  “冲爷,番番老师是美术课老师,不是户外课老......”
  啪啦!一道闪电落下,身上的毛发全部竖起,桑栀放在快门的手指忽地劈叉开来。
  此时卫生间里的周蒙已经转向她这边,都开始脱了,可她注意力却全然落在耳边的手机上,“冲爷,您现在?在北城?”
  “不在。”
  温润的嗓音明明如春天和煦的暖阳,却让人禁不住打起寒颤。
  “那,冲爷您现在在哪里?”
  “在你身后。”
  “what?”
  一股寒流瞬间席卷桑栀全身,她缓缓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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