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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蒋寅初拿起床边都放着斧头出去。鬤
  咯吱打开门,淡淡的月光下,依稀看见院子里有一个男人被来富追着跑。
  “寅初,是我。”
  男人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正是今天砍柴送来的朱二牛,“快!救我!快让狗停下来!”
  蒋寅初握紧斧头,“朱二牛?怎么是你?”
  “是我是我。”
  朱二牛慌慌张张朝蒋寅初这边跑来,“快,让狗停下!”
  蒋寅初喊道:“来富,过来这里。”鬤
  狗马上朝蒋寅初跑去。
  朱二牛一看狗不在,两腿发软,摔倒在地tຊ。
  “阿初,我,我来了。”他大喘着粗气道:“你,你怎么放狗咬,咬人啊!吓死我了!”
  “大晚上你来干什么?”蒋寅初质问:“晚上来,狗不咬你咬谁?!”
  “阿初,你这话说的,我来干什么你不是心知肚明吗?”朱二牛一脸受伤。
  “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我知道?知个屁!”
  她就应该听铁蛋妈和王婶的,远离为妙!鬤
  可偏偏相信电视里说的什么,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竟然妄想传闻是误会。
  啊呸!
  蒋寅初,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了吧?
  男人的小恩小惠不能要!
  “蒋寅初!你什么意思呀!”
  朱二牛怒了,刚想上前,看到来富立刻怂了。
  但那张臭嘴屁话连篇,色眯眯说,“阿初,你今天收我的柴不就是同意我来你屋吗?怎么的,陈风可以来,我来你就放狗?这可不行!收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人!”鬤
  “闭上你的臭嘴!拿着你的东西滚!”蒋寅初将柴甩地上。
  朱二牛挑挑眉,“欲情故纵?行!跟你玩!”
  他色眯眯上前,蒋寅初怒了。
  拿起斧头,猛的劈地上,气势凶凶!
  “阿初,你来真的呀!”
  “来富,咬贼人!”
  “别……”鬤
  “汪!哼哼!”
  来富凶狠的朝朱二牛冲过去,“汪哼哼……”
  看着迎面而来的狗,朱二牛惊恐跑起来:“别过来!别追!”
  蒋寅初站在一旁,冷冷道,“朱二牛,你今天说筹木没了作为兄弟你照顾我们家一点,所以我收你的柴,没有白收!
  我请你吃饭,还以为你是陈筹木的好兄弟,竟然是个垃圾!”
  “谁是垃圾?你才是垃圾!得了便宜还卖乖!和陈风腻腻歪歪,现在嫌弃老子不就是觉得砍柴少了,大不了老子明天砍给你!
  啊啊啊!狗!鬤
  蒋寅初,今晚先给我,明天给你再砍两担子回来……啊啊啊滚!蒋寅初!快让狗住嘴!”
  “来富,停下!”
  来富立刻停下。
  蒋寅初摸着来富的头,冷冷开口:“朱二牛,拿着你的柴,滚!”
  朱二牛固执道:“阿初,你嫌少我明天再砍,我这人来的来了,你好歹给我吃了再走。”
  “不滚可以,来富用力咬……”
  “别别别,我走还不行吗?”鬤
  朱二牛委委屈屈的后退,“寅初,今晚我听你的,你放心,明天我砍两担子,不,四担子柴火来,明天你可要给我吃啊。”
  蒋寅初拍拍来富,“来富,看清楚这个人,以后遇到就咬他。”
  “阿初……”
  “滚!”
  蒋寅初不耐烦拿起一节避好得柴咂过去,“以后看到我滚远点,否则老娘见一次打一次!不打就放狗!”
  “别别别,我走还不行吗?”
  朱二牛走出蒋寅初家,看到大门,他狠狠踢了一脚才离开。鬤
  “果果妈,出什么事了?”
  朱二牛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
  蒋寅初一边收拾柴拖到门口,一边回答:“不知道哪里来的贼子,幸好我家来富机警,咬他,人跑了!不然我家东西就被偷了。”
  “来富?是,是那条野狗啊,也算因祸得福,有那条狗陪着你们母女,想来贼人有贼心没贼胆!”
  “是啊!来富很乖,看家护院很厉害,这以后要是有贼人晚上来,就算咬死也是活该。”
  “那你随便收拾一下,快睡吧。”
  “嗯,好。”鬤
  王婶临走扫一眼院子。
  乱七八糟的,看来那个人没有得逞!
  也好,果果妈认清楚人家真面目,早日说开,才不会成为第二个胡寡妇!
  第二天,王婶和村里一些大妈相约去砍柴,神情蔫蔫的。
  “哟小雄妈,昨晚小熊爸把你弄到几点呀?怎么今天一副睡不着样子?身体受不住干脆休息一下,别一会到了山里嘤嘤嘤嚎,我们可不是你男人嘞。”
  王婶红着脸打了一下说她的人,“哎呀,不是啦,是昨天晚上被陈果果家吵的睡不着觉。”
  “什么?陈果果家?她家咋个了?是那陈小寡妇耐不住寂寞……吵醒你了?”鬤
  王婶摆摆手,“什么呀,你们胡说什么?是昨天晚上不知道哪里来的贼人竟然翻果果家墙,被她家那野狗追的满院子跑,汪汪汪叫的人睡不好觉。”
  这话一出,勾起一众人好奇心。
  有人恍然大悟的说:
  “我说呢,昨天半夜我听到狗叫声还说出了什么事,没想到是有贼人呀。”
  “哪个贼人这么丧良心?孤儿寡母也偷,活该被狗追!”
  “说起狗,他家什么时候有狗的?那么大的一条狗,别说晚上贼人进院子就是我们大白天走她家都怕。”
  “是啊,听说这野狗自己跑来的,果果妈说狗来富猫来财,直接给狗取名来富,她家这来富比我家妞妞还要大块。”鬤
  听着众人的话,王婶清咳一声,众人反应过来,赶紧问她这个邻居。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看来冥冥之中果果爸保佑啊。”
  “嘘!什么年代,竟说胡话!”
  “知道知道,你们别乱传出去。”
  “知道知道。”
  王婶没有提起朱二牛名字,大家又骂贼人一顿。
  “阿切!”鬤
  此时的贼人打了几个喷嚏,引得旁边的人笑道:“二牛,昨晚干啥了竟然感冒了。”
  朱二牛:“切!什么感冒,我这是被美人想念了。”
  “美人?胡寡妇也是美人?啧啧啧,朱二牛,你这眼光也就这样了。”
  朱二牛:“谁说的胡寡妇?就李娟那个老巫婆样,我一个青年小伙能看上?”
  “那,谁家瞎眼的闺女能看上你?”
  众人打趣,朱二牛被瞧不起的眼神看的不爽,怒吼:
  “蒋家!蒋寅初!”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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