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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风浩荡,炽阳烈烈,洪谨离开后,姚宫月让小白重新将教练请了过来,用一套高级化妆品给教练压了惊,才吊儿郎当的学了起来。
  为了让洪谨找人教她学游泳,几天前她故意掉进了泳池。
  洪谨太多疑,她一个眼神不对,都能被发现,只能作妖,装作不情不愿,被逼无奈的样子。
  庄园后面有一个水潭,管家说水潭下面有暗河,通向外面的河流,金金经常通过暗河游到深林里玩。
  这里铜墙铁壁一般,她毫不怀疑,只要洪谨愿意,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她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条暗河。
  金金再聪明也终究只是个动物,何况它还好吃,只要自己把金金养熟,或许……
  “金金!”她咬了一口蛋挞,然后把剩下的扔给了金金,一双美眸精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别给它吃熟食了!”洪谨一进门,就看见客厅里一人一蟒,一个比一个惬意。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姚宫月这副懒洋洋窝在沙发里等自己回来的模样,心里就阵阵暖流流过,没人能共情他此刻的幸福感,身在权利之颠,他不能有正常人的七情六欲,看似拥有一切,其实一切,都不是他的,只有这个小东西,完完全全,属于他。
  “吃生的我们金金宝贝会生病的!”姚宫月修长手指摸了摸金金头顶的大蝴蝶结,一本正经。
  “宝贝儿,它是猛兽!”男人长腿交叠坐到她身边,宠溺刮了刮她琼鼻。
  “谁说的,它明明是宠物!”少女美眸看向他,“我跟它,都是你玩弄于手心的宠物!”
  洪谨俊脸渐渐冷了下来,右手食指弯曲摩挲着她细白手臂,凉凉开口“月宝,我不喜欢听见这种话!”
  “不好意思,我下次注意哈!”她冷笑着起身,光脚朝着楼梯走去,金金慢悠悠的划着S形跟在她身后。
  男人沉沉呼出几口浊气,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抬腿追了上去。
  姚宫月刚走上台阶,脚下一空,被男人打横抱进怀里,他眼角不悦戾气尚未消散,眼神极具压迫感,“你又在闹什么?”
  怀中少女润眸别向一边,不去看他,撇着的小嘴却暴露了她委屈的心境。
  “怎么了?月宝!”直到两人进了卧室,姚宫月依旧窝在床上,一言不发。
  男人心中苦笑,还以为她是在特地等自己回家,原来是等着自己回来演戏。
  “洪谨,我问你,你丢了一个星期生死不明,你的妈妈会不会急死?”她泪眼朦胧,梗着脖子对上男人凉眸。
  着急?会吗?自己消失,母亲会着急吗?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大概,会着急吧!不过不是着急我的生死,而是着急没人能再为她和莫家遮风挡雨收拾烂摊子。”
  父亲心里没有母亲,这他从小就知道,几个舅舅没一个争气的,却都身居高位,没有自己镇着,他们很快就会被父亲的人弄下来,届时,整个莫家都要跟着完蛋。
  母亲恨父亲的冷漠,自然不会喜欢自己这个完全按照父亲的样子培养起来的长子,却又不得不仰仗着自己。
  他扯唇冷笑,勾起少女精致下巴,“所以,很遗憾,宝贝儿,我不能共情你的悲伤!”
  大手将她粉腮滑落的泪水拭去,极致温柔,又极致冷漠,“既然你给自己的定义是宠物,就该有点宠物的自觉,不要试图对侍主动之以情!”
  姚宫月生生将计划了一下午的话术咽了下去,这个男人就是个恶魔,已经不能正常沟通了。
  预判之后,她切换上奶酥柔眸,一脸人畜无害,夹着嗓子,“喵~喵……那么请问主人,你的宝宝现在是要争宠,还是要表演一下才艺逗主人开心呢?”
  姚宫月就是有这种能力,瞬间气炸他的肺管子,又能一句话将他哄好,抚平他所有怒气。
  男人脸上凌冽煞气崩出裂隙,在她勾上脖颈舔舐他喉结的时候,烟消云散。
  他一只大手掐上小妖精纤腰,呼吸渐重,“我一会还有个会,不许闹!”
  “好吧!”就猜到他会这么说,自从洪杰来了豆蔻山,他变的更忙了,也不知道一天在忙些什么,跟离了他地球就不会转了一样。
  “那既然如此,主人您先忙着,人家就去找金金玩了!”
  她正正对上男人墨眸,正大光明的翻了个夸张的白眼,然后转身。洪谨看着她孤傲背影,那种无力感又涌了上来。
  他拿她,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唔……”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男人一把拉回怀里,虎口轻轻钳着她精巧下巴,“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二个选项么?怎么,想反悔?”
  姚宫月冷脸看着他,噘着嘴不说话。
  “五分钟,我在楼下等!”男人说完,松了大手,一脸坏笑下了楼。
  她狠狠砸了两下床垫,气呼呼的起身去了衣帽间。
  怪自己大意了,以前当他是金主爸爸的时候,为了哄他开心,经常各种角色扮演,在他面前跳舞,谁知惯出了毛病。
  五分钟后。
  洪谨坐在客厅看国际新闻,音响里传来节奏明快的伴奏。
  妖娆少女穿着薄如蝉翼的黑色亮片露背鱼尾裙,挂脖设计,汹涌起伏展露无遗,手上戴着黑色长款薄纱手套,摇着一把小巧折扇,头戴复古网纱贝雷帽,昳丽小脸欲遮还羞,烈焰红唇魅惑张扬。
  “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
  ……
  难道这是命,一生在那红尘过
  ……”
  她跳的妖娆妩媚,时不时贴在男人身上蹭,洪谨看似坐的端正,实际上浑身早就僵成了一块钢板。
  他很想将她拦腰扛上肩头,上楼就地正法,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他不能。
  小东西这是肚子里还憋着火,拿这玩意儿点自己心窝子,直到一曲完毕,他都不动如山。
  “欧巴,主人思密达,这首《舞女泪》,您还满意吗?”姚宫月妖里妖气,跨坐在男人腿上,柔荑捧着男人俊脸左右摇,将那祸国妖姬的作风学了个十成十。
  洪谨墨眸沉了又沉,叹气托了托她屁股,将两人之间贴的紧了又紧,拿起一旁自己的外套,盖住她大腿处若隐若现的风光。
  “宝贝儿,如果你打算用这种方式诛我的心,那么你办到了!”他大手轻轻摩挲着少女粉面,一脸严肃,“我道歉!月宝,但我从来没有轻视你的意思,你是我要宠在心尖一辈子的女人,别闹了,好不好?”
  哼!没有轻视之意,把我像狗一样关起来,没有轻视之意,连我最基本的自由都要剥夺?没有轻视之意,会对我用强?给我套追踪器?洪谨,你这个伪君子!
  姚宫月强压下胸中惊涛骇浪,挤出几滴眼泪,哭哭唧唧,“好吧,那你以后不许再欺负我!”
  “我欺负——”洪谨一口气憋在胸口,对上她濡湿泪眼又生生咽了回去,柔声安抚,“好!好!不欺负,不欺负!”
  这他妈到底谁欺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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