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推开了化妆室的门，“你刚刚不就是让我完成任务就直接走吗？万一我要是动真感情了，非但任务完不成，我还会一直以为祁九的事情不愿意离开，不是吗？”
她一进去就看到陆斯宴还坐在那，眼神有点迷离不知道在看什么。
见到程欢进去之后，陆斯宴的眼底马上就聚集了光。
系统也的确是这个意思，毕竟之前的程欢可就是因为动情所以才没有完成任务，现在，它就算是一个系统，还是得想尽办法阻止程欢再一次重蹈覆辙，也是为了加强自己的宿主完成任务的效率。
“陆总，您之前是有什么话想要说？说吧？”
陆斯宴凝视着程欢，他之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并没有说出什么，就是害怕她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不愿意说出这件事情的真相。
而现在就只有他们连个人，“程欢……欢欢，三年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程欢眉头一皱，看着陆斯宴的眼神从尊敬，变成了莫名其妙和不解：“陆总，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欢，你不要在装作不认识我了，我知道，你就是不愿意和我相认，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的习惯就已经在告诉我，你就是我的欢欢。”
“……”
“系统，这个金主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
“我看也是。”
程欢得到系统的认可，也开始很明确地告诉陆斯宴：“不好意思啊，陆总，我不是什么不愿意和你相认，也不是什么装作不认识你。”
“因为我是真的没有见过陆总。”
没有见过……
尽管程欢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陆斯宴还是全然当做完全不信的样子。
还是坚持说程欢就是他的欢欢。
面对这样的死缠烂打，程欢也不管陆斯宴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身份了。
程欢非常直白地就对陆斯宴说道：“陆总，虽然您很有钱，现在也是我的金主，但是说出口的话都要讲究证据，陆总能给我看看，你的欢欢长什么样子吗？”
陆斯宴的手机里没有保留住一张程欢的照片，根本就拿不出证据给程欢看。
程欢看陆斯宴迟迟不拿出程欢的照片给她看，就再一次确定陆斯宴说的这些话就是假的。
“陆总，如果你喜欢一直在这里无理取闹的话，我就只好叫保安把您请出去了。”
一句一句要比刚开始绝情了许多。
至少一开始的时候，只是陌生，所以才会比较疏远、显得礼貌。
但是现在，程欢对他的语气，已经变成了嫌恶。
他的眼眶湿了，看着程欢的眼神多了一丝的悲伤和可怜。
竟像是乞求程欢的怜悯一般，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欢欢……你是不是攻略者，如果你是攻略者的话，可以试着相信我说的话。”
这句话让程欢看他的眼神多了一点打量和犹豫。
程欢越发的不明白这件事情的原委到底是怎么样的，就只能暂时询问一下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说话的系统。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知道攻略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