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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芸晴不知道如何回答乔洛诚的问题。
“芸晴，那边的合作伙伴说想要见见项目负责人。”
正在这时，顾戚的声音从花园的门口传来，恰到好处的打断了乔洛诚与慕芸晴的交谈。
慕芸晴慌张起身，看了眼还坐在椅子上表情阴晴不定的乔洛诚，又望向门口的顾戚点了点头，便独自去了。
“顾戚，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乔洛诚已经完全失去了绕圈子说垃圾话的耐心，他抬头看着顾戚，眼底是薄薄一层怒气。
“合作伙伴说要见她，你冲我发什么火？”
顾戚挑了挑眉，他不得不承认，比起慕芸晴依旧爱着乔洛诚这件事给自己带来的失落感，远不如乔洛诚现在这副落水狗模样给自己带来的震撼多。
他语调上扬着愉悦，乔洛诚蹙了蹙眉：“我没心情和你兜圈子，有话说没话滚。”
“我是为你好。”
顾戚摊了摊手，没等乔洛诚说话立马接着开口：“你现在问她要这种问题的答案，你觉得她能知道？”
“那你说说我怎么办？”乔洛诚眸色冷淡，反问。
“等她知道了自然就会告诉你，你只需要告诉她你爱她就行了。”
他没有再回顾戚的话，只是蹙着眉听着。
交流会的时常并不长，两小时后便有人在台上宣告着结束。
慕芸晴认识了些国内商业上的前辈，也算是没有白来，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有短短两个小时的交流会，会让乔洛诚和顾戚这样的年青一代领军人物亲自前来。
她此刻正坐在车上，眼眸之中有些不解。
“怎么了？”
顾戚看她神色不对，开口问着。
他们现在刚从酒店出来，准备去机场回国。
“我以为会在这边多待一会儿，没ⓨⓑγβ
想到交流会这么快就结束了，觉得有点……敷衍。”
慕芸晴小声的说着，声音却还是传进了坐在后排的乔洛诚的耳里。
顾戚也没说话，像是刻意将问题交由乔洛诚回答一般。
“交流会是否重要看的并不是内容，它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商界的重要人物都会准时赴约。交流了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认识了谁。”
乔洛诚的声音很平稳。
闻言，慕芸晴这才明白，她在心中感叹着资本家真的很会为自己的拉帮结派找理由时，车也已经开到了机场门口。
一行人下了车，便登上了飞机。
这次的位置安排让慕芸晴和乔洛诚错开，和顾戚坐在了一起。
她一片耳鸣，感受到了飞机缓缓上升，心中还想着先前在交流会上乔洛诚和自己说的话。
要怎样才愿意相信？
这个问题的答案慕芸晴真的回答不上来。
“怎么了？”
顾戚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抚平了慕芸晴心中的些慕焦虑。
她原原本本的将刚才和乔洛诚的谈话内容复述了一遍说给了顾戚听。
其实顾戚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他笑了笑：“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我就是，不敢。”慕芸晴摇了摇头。
面对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怎么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再次毫无保留的相信对方呢？
破镜重圆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吗？
顾戚没再说话，他没有立场，更何况就算有，他也不知道该为乔洛诚说些什么。
飞机划过天际，慕芸晴与乔洛诚怀揣着同一件心事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