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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恍惚原来一直没穿鞋。
  “醒了你不在,我找你。”
  我揉了揉眼睛,撒娇似的,惺忪睡眼,其实是心虚。
  “不乖。”
  贺知州将我打横抱起。
  我蜷缩在他怀里,心中愤恨刚才那个许梦,我在贺知州怀中问他,“她怎么还没走,吵的我睡不着。”
  他余光瞥了一眼,温声跟我解释,“有工作。”
  我饶有趣味的打量贺知州,“床上的工作吗?”
  他目光与我对视,眼神算不得清白,与他平日里那副淡淡的模样截然相反,“只跟你在床,工,做。”
  我们进了房间,房门严丝合缝得关紧。
  贺知州将我抵在墙角,温声在耳畔低语,呼吸溢在我耳畔,瞬间软在他怀里。
  “都给你。”
  “不······”
  “嗯~”
  贺知州薄唇却不薄情。
  “我们不是在偷情,你脸红什么?”
  贺知州吻着我耳畔,我有些颤抖。
  他将我抱起放在沙发上。
  房间温度升高,我双手抵着他肩膀,生怕没力气滑倒。
  “湿了。”
  贺知州无论说什么总是一本正经不知情绪。
  “不要说。”
  我羞着一只手捂住他嘴唇。
  贺知州遏着我腕子,压在身侧。
  “沙发湿了。”
  贺知州扬起笑意,手中拿着纸巾,目光落在我早上剩下的半杯咖啡。
  “贺知州你!”
  索幸他欺身而上,我只需睁眼就会看到他那一双含情的桃花眸。
  “我帮你擦干净。”
  贺知州精力旺盛,我不知道何时睡着的,扪心自问,我似乎有点痴迷他给的快乐,在沈知瑾不曾问津的日子,贺知州再次填补。
  我做了个恶梦,梦里沈知瑾把我逼到悬崖,他问我为什么跟别的男人有情,他抵着我到悬崖边,我转身看到贺知州在对面。、
  “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跟贺知州一起做空老爷子的遗产,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乔笙我们一起去死吧。”沈知瑾推着我下悬崖。
  “不要!”
  我被吓得忽然醒来,惊坐起时,睡衣湿透了。
  我睁开眼,许梦刚好在我房间,她站在窗边。
  “乔小姐醒了?”
  她陡然起身拉开窗帘,傍晚夕阳金光洒进来,我下意识用手臂挡住双眼。
  “知道你来我该早点醒的。”贺知州太能折腾人,我一觉睡了一整天。
  “贺先生吩咐我叫您起床,他一会儿有个生意,要您去会所等他。”
  许梦十分客气的帮我整理房间散落的衣服。
  “他人呢?”
  我不见贺知州,有些疑心。
  “会所里有点事情,贺先生去摆平。”
  我从床上下来,她主动叠被子。
  我狐疑看向楼下,许梦主动说,“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你先出去吧,我换身衣服就来。”
  入夜,车子行驶之处光亮要更少一些。
  只是上了车以后,我发现路越走越偏,下意识攥紧电话,我因为疑心她,所以坐了另一辆车。
  司机说,到市区繁华地段有些堵车,走外环小路。
  我没疑心,虽然司机面生,但这是贺知州的车。
  我目光看向后视镜,乔梦的车在后面尾随,我总感觉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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