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的暮小北和顾晨辉就在想,这谣言是怎么传出来的,虽然暮小北不怎么在意,但若是有人故意败坏她的名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白狼,去查一查。”
顾晨辉吩咐道。白狼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到了天黑,白狼回来禀报说这谣言是从李畅畅那传出来的。
原来李畅畅在好点之后,就爱问她娘暮小北的动向,李畅畅娘就说了她和白狼总去买家具的事。
李畅畅听完便想到这个点子,她现在不能把暮小北怎么着,但可以诋毁她的名声,让她在北口村呆不下去,变成人人都要打的过街老鼠。
所以李畅畅,趁着村里的几个小姐妹来看之际,便说出了暮小北与白狼有染的话,慢慢的就传了出去。
暮小北听完气得怒火中烧,我好心好意救她性命,她却恩将仇报,果然对自己有恶意的人就不能心软。
李畅畅,我要让你知道,我暮小北可不是好惹tຊ的。
待到夜中众人都熟睡之际,暮小北给自己换了身夜行衣,她来到李畅畅家翻墙进入。
李畅畅正睡的熟呢,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就落在脸上,李畅畅一个激灵就醒了,看到眼前一个黑影,吓得刚要张口大叫,就感觉脖子上痛了一下,便说不出话了。
暮小北啪啪又是几个耳光甩过去,李畅畅脸都肿起来了。
李畅畅只能闪闪躲躲,可是她的伤还没好利索,这一躲牵动了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
暮小北压低了嗓音说:“这几个耳光是你嘴不老实的代价。”
暮小北又拿出金针迅速在李畅畅脸部刺了几下。
李畅畅都快吓坏了,眼泪不停的流,暮小北是一点不心软,刺完之后又说:“这是给你恶毒心思的惩罚。”
说完就悄悄的退出了李畅畅家,一路上神不知,鬼不觉。
李畅畅吓得一晚上都没再合眼,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想喊娘也喊不出来。
终于熬到了清晨,李畅畅娘进屋要给李畅畅洗脸。
“啊!!!”
李畅畅娘惊叫了一声,手不稳的盆子都摔在了地上,水溅了一地。
“畅畅,你的脸怎么了?”
李畅畅看着娘惊恐的眼神,下意识反问了句:“我的脸怎么了?”她发现自己能说话了,高兴的喃喃自语,我能说话了,我能说话了......
李畅畅娘赶紧拿了镜子给李畅畅,她能说话的高兴劲还没过,便见镜子里的自己嘴斜眼歪,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
“啊,这是谁呀?”
李畅畅一把将镜子扔掉,一把抓住娘的手:“娘,娘,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她吓的使劲的喊着,结果喊着喊着还发现自己不停的流口水。
“啊!!!”
李畅畅更发疯的喊,还通通将枕头、被子都扔在地上,她无法接受一夜之间,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对一个美丽的女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李畅畅娘赶紧抱住她,边哭边说:“畅畅,畅畅,娘给你治,砸锅卖铁也给你治。”
她也想不到女儿一夜之间,怎么就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而此刻的暮小北正在家里悠闲的吃着葡萄,她用金针将李畅畅刺成了个面瘫,而且,不会有人知道这事是她做的,这就叫闷棍打人,你李畅畅会玩阴的,我暮小北难道不会吗。
没过几天,北口村都知道李畅畅变成面瘫了,曾经的村花,如今的面瘫,让人唏嘘不已。
而李畅畅天天都在家里,谁也不见,就连家人给她找的大夫也都被她赶了出去,并将家中的镜子都砸了。
李畅畅的娘心急如焚,又求到暮小北的门上,暮小北当然是无情的拒绝了,她怎么可能管李畅畅第二次。
随着日子久了,李畅畅似乎有点精神不好,每天都喃喃自语:“是暮小北,是暮小北,一定是暮小北害了我。”
要不就说:“这帮人都不得好死,他们都看我笑话,都看我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