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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进不去的,一开始她就故意忽略我的第一句话。”睽
  半斤挠了挠头,“那句,鱼儿可保护不了村子里的人。”
  看着绿荫葱葱的山道,阮靖忽然就明白木言为什么选择这里。
  从这里看下去,能看到村子的全貌,更是能看到村子外围的那条河。
  真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当然阮靖又猜错了。
  木言只是看这里宽敞,人又少,没有人打扰而已。
  她并不是阮靖,阻止不了她凭空想象。睽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在拒绝与我们接触,也不想同我们有任何渊源。”
  半斤耷拉着身体,她除了武功高强,脑子根本就不行,想帮也无能为力。
  “郡王,现在该怎么办,不然我去将她绑了。”
  阮靖眼里闪过一丝狠辣,“绑,太过简单,世间之事,哪有那么多的随心而动,这个局她不入也得入。”
  她既然选中了她,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将她抓住。
  院子里一片寂静,木言借着烛光,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睽
  到底是什么时候盯上她的,也不难猜想定然是第一次,阮靖山上受困之时。
  那时的东陇郡王就有招揽自己的意思。
  所以她到底有何图谋?
  木言不认为她自己身上有什么可取的。
  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因不善言辞,事业上寸步难行。
  来到这里之后,也是靠着村长、王猎户的帮助,才能在此安身立户。
  就连货物都是靠着她们才卖出去的。睽
  一瞬,木言想到一点。
  据说女皇虽然年事已高,但却是个明君。
  大理寺少卿阮靖是她的心腹,她不可能因为一次拒婚就将阮靖贬下陇城。
  所以她们一定的谋划什么。
  根据上一世的小说套路,能让一国之君忌惮的不外乎,势力强大的世家,朝臣中有人独揽大权或者是别国的威胁。
  若真是如此,她们想将这些障碍一一除干净,就必须要一个挡箭牌。
  木言的笔落到挡箭牌三字上。睽
  将手中的笔扔在案桌上,无奈的靠在椅子上。
  木言脸上满是嘲讽,所以她就是她们选择的倒霉蛋。
  倒霉蛋是不需要太多才能,只需要活得够久。
  她本想好好享受生活,钓钓鱼、喝喝茶、看看风景,过着养老的生活。
  没想到阴差阳错被人盯上。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那晚一定不上山。
  也罢。睽
  现在那人没有言明,能躲一日便一日吧。
  这段时间,她们找了更好的倒霉蛋也说不定。
  阳光明媚,又是一天的好天气,木言拿起鱼钩,今天她要一洗前耻。
  看着桶里的肥美的地龙,她信心满满。
  现在要去的地方,是她昨日和村子里最会钓鱼大佬打听好了的。
  那里的鱼,够笨。
  “言女郎,你又去钓鱼啊!”睽
  杨三女汉热情打招呼,她还是第一次见年轻女郎喜爱钓鱼的。
  性子也沉稳,一坐就是一整天。
  木言眉眼带笑,“今日去下游试试。”
  杨三女汉拿着一把弯刀,不难看出她要去山上砍柴。
  “下游的鱼多着嘞,我们村子的鱼池好些鱼都是从那里抓的。”
  其实,村子里的人大多都是不爱吃鱼的,鱼刺多、腥味重,她们也只是嘴馋的时候打打牙祭。
  这个时代没有生姜、辣椒、柠檬,鱼自然不是她们的首选。睽
  木言也是昨天才知道。
  毕竟昨天的篝火宴清一色的淡菜,吃得她嘴巴都淡了。
  “呀,不多说了,我得赶去上山砍柴。”
  杨三女汉急匆匆的上山。
  木言看着鱼篓陷入沉思,如果能找到那些调料就好了。
  阮家
  阮瑜早早起床,他今日要去游湖。睽
  沉闷了几天,他又恢复了以往活蹦乱跳的性子。
  东宁国湖水居多,冬日游湖也成为了一大盛景。
  刚到湖岸,阮瑜忍不住眺望,寻找他的小伙伴。
  “少爷,您来得早了些,宣少爷此刻定然刚从家里出来。”
  说话的是从小跟着阮瑜一起长大的小厮,此刻他正愁眉苦脸,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林宣总是这样,去哪都迟。”
  阮瑜一脸不高兴,他昨日已经吩咐小竹去告知林宣早一些。睽
  林宣是阮瑜来到陇城第二年结交的伙伴。
  两人经常在一起作威作福,就是没人敢管他们。
  一个是郡王的弟弟,一个是朝堂因年迈而辞官的乖孙。
  身份都是一等一的,论谁也不敢惹。
  “阮瑜,这里,我在这里。”
  林宣抬手高高挥舞,今日他又睡迟了,但愿他的小伙伴不要怪他。
  阮瑜瞪着一双眼睛,“你怎么才来,我们约了辰时,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睽
  林宣自知理亏,连忙告罪。
  “瑜儿,别生气,你看我央求爹爹做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你吃了,可不能再生我的气了。”
  阮瑜可耻的流口水了,要知道林宣爹爹做的桂花糕可是一绝。
  “咳,你下次可不许再迟到的。”
  林宣心中一喜,他就知道他的小伙伴抵抗不了爹爹做的桂花糕。
  他连忙将桂花糕塞进阮瑜的怀里。
  “是是,下次我再也不迟到了。”睽
  阮瑜可不信他的鬼话,林宣不迟到,猪都要上树。
  看在桂花糕的面子上,他勉强原谅他了。
  众人看到两霸王又聚在一起,纷纷远离他们。
  就怕他们一个不高兴,祸及旁人。
  “哟,这不是十八了还没定亲的阮家小公子吗?听闻你在家闭门几日,现在舍得出门了。”
  来人是位看起来娇软的小公子。
  听到声音,阮瑜吃到一半的桂花糕重重扔进食盒,怒视来人。睽
  “我闭不闭门和杨小公子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吃饱撑着,管得太宽。”
  要说阮瑜在陇城和林宣关系最好,那么最差的就是知府小公子杨述。
  他们就像是天生的敌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
  饶是林宣也插不进去他们的争斗。
  阮瑜眼里满是嘲讽,“还有,我可是听说了,你母亲帮你定了一门亲事,你定亲对象整整大你十岁,家里还有两位侍夫,你真惨。”
  杨述还在看好戏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他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拿他亲事说事。
  “我撕烂你的嘴。” 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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