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枭按照和言淳的约定,来到天雅饭店的某处包厢外。
然而里面的交谈声,让他猛地停下脚步,始料不及。
是阮星月和言淳的声音?!
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然而越听下去,他就从最初的惊愕,变成愤怒,心狠狠沉下去。
从开始的,言淳引诱阮星月,再到阮星月后面的哭诉,指责傅靳枭强迫她,试图骗取言淳的同情和好感。
傅靳枭脚步死死钉在原地,攥紧拳头,一股寒气从脚下升腾而起,爬上脊椎。
“我会为您办事的,不过您是不是应当给我一些诚意呢?”
他脸色阴鸷得可怕,浑身散发出森冷气息,仿佛连空气都能冻结。
阮星月!
他早该看清她的!这就是个两面三刀,表里不一的恶毒女人......
包厢里,言淳意味不明的笑笑,“诚意嘛,当然有——傅先生,听够了吧,不如进来一叙?”
傅靳枭猛地推门,大步走进去。
阮星月在听到傅先生三个字的时候就懵了。
直到下一秒看见进来的傅靳枭,她才终于意识到什么,四肢瘫软在沙发上,双目发黑。
言淳算计她?!
他竟然早就让傅靳枭等在这里了,否则哪里有那么凑巧的事!
言淳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无冤无仇啊!
傅靳枭肯定听到她说的那些话了,怎么办?现在她骑虎难下!
她神情慌乱,脸色惨白一片,咬着下唇,“靳枭,你误会了,这些只是我故意说给他听的,不是我真心话......”
傅靳枭喉间溢出一声冷笑。
“阮星月,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他眸光冷冽无情,“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觉得恶心。
幸好他不曾跟阮星月接触太多次,连牵手的机会都很少。
但是一想到,自己曾经对这个女人有过朦胧的好感,就觉得难受极了。
阮星月崩溃了,身体摇摇欲坠。
她转头看向抱臂看戏的言淳,怀揣着一丝希望问:“言先生,您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
言淳看都懒得看她,直挺挺盯着傅靳枭,“傅靳枭,惊不惊喜?这就是你喜欢了三年的女人,一个陌生人的空口许诺,拙劣到一戳就破的谎言,也能让她背叛你。”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这种女人给念樱提鞋都不配。”
言淳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厢。
阮星月猛地抬头,眼眶猩红,目眦欲裂,脸上满是怨毒。
念樱?念樱?!
哈哈哈,又是她!又是阮念樱!!
那个阴魂不散的贱人!为什么所有人都会偏向她!
身世也好,男人也好,还有财富......阮念樱永远压她一头。
明明都是一个父亲生的。
阮星月终于明白了,言淳的目的就是为了帮阮念樱出气的。
她疯了似的扑到傅靳枭脚边,哭喊道:“靳枭,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好不好,我们好好过日子,再也不分开了......”